第63章 63:袍笏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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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天发现自己无所事事忙碌,还会说“不要浪费我时间”这样话吗!相信我,糊涂前半辈子人后半辈子会更糊涂,有那么几个浪子回头的人也被史书尊为圣贤。不要排除法想仅有几个朋友是否占草包坑位,最可能就是自己。

从现在开始要立个宏大志向,不是说一定要实现它,而是可以带着宏大志向死去也不乏快事一桩。

黄锋找人功夫确实有手段,安水来半夜出来作鬼魅都被找到,不说客套话“你与少东家黑龙会茶楼事情我们已经安排妥当,这是临行前托我带你信件。”说罢递过去密封书信。

安水来接过,就着马灯黄白灯光打开,里面简单说明几行小字并署名,内容如下:

“黑龙会事件后你躲起来,那深夜撞见你就是要告诉此事无证据,成为谜案,你我安全。

另有事情托付,湾仔码头在我回来时你全权经营,望勿推辞!

——向学”

看完信件把纸折叠伸到马灯火焰上,纸张由白变黑、由黑变灰散落街道粉尘。

“我会去湾仔码头复命,这之前还有几件私事处理,也至关紧要。”

黄锋转身离去,只片刻说:“好,回见。”

衣服是脏且破,洗洗干净穿着从没有这么贴肤。头发有些长,油腻盘顶容易长虱子,找街边剃头匠修修,那时候还没有理发店这说,师傅都是背着木箱和板凳在街上剪头,慢慢干着行当多了人就发展租个街边屋檐,小装修比如贴对联、挂灯笼。安水来就找这么家店修头发,屋檐两柱子贴对联,上联:磨砺以须,问天下头颅几许;下联:及铎而试,看老夫手段如何。

对联本是太平天国时期翼王石达开流传下来坊间传说一则,多少店用来衬托门面。饭店也有对联,上联:汉三杰闻香下马;下联:高炉酒十里飘香。原本是楚汉相争讲韩信、张良、萧何下马吃酒事情,这样类似引用有很多,比如红楼里挂柳永的《雨霖铃》词牌。

修头匠在听安水来说前面怎么秀、后面这么剪、侧面怎么剃就开动,几下工夫后把镜子照看问:“老板,这长度合适吗?”看前后都差不多短,就是把耳朵边廓剪明显,反正短是短,照镜子就丢失几分自信,且不管付过钱后就走。

江白跳与花蝶成婚不久,还是蜜月期。就是这样新婚夫妇想街上挽手散步会被当作另类,公然拉手就和现在街上公然接吻一样,还十步一次。那时候散步受到舆论压力会更大,会受到道德沦散指责,所有夫妻要一起上街还要保持2步以外距离且丈夫走前妻子走后,既然大家都这样做也就不会有群众压力,这时期亲密反而是伤害。安水来正过来找老师,远远就看见。

上前问好,安水来几乎每次抉择都会听从老师意见,这次湾仔码头也不例外,说明来意后江白跳绕过话题问了些最近安好是否,过怎么样秋雁划空话。

安水来知道老师深意,夫人在旁不谈谋事,也应答还好、老样子不痛痒话。花蝶旁说:“今天来就留下吃饭,我去买菜,老江你带家去。”招呼完走后两人立马如正题。

“湾仔码头现在向学让我经营,再他回来之前。看样子是执行任务短时间回不来,但是码头是非地想管好,现在不是被军队操控就是被黑帮操控,如何是好。”

“先恭喜你得到一份永不倒闭产业,就算城市奔溃码头都不会崩溃,易主、重建、枢纽都是商人最想得到产业,被谁操控不要紧,你要知道与谁共事。”

“和英国人、和向学父亲。”

“只说对一半,这是上下游,你是在中间看那些码头工人,他们看似微不足道却是你在湾仔码头基建最重要人。”

安水来似懂非懂,听进去记住啦就是不能得心应手,心中还有疑问怎么搞定这重要人,新官上任三把火吗,1立规矩;2杀鸡儆猴;3重点搞生产。

江白跳显然看出学生想法,“记住一句话能让你控制码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又具体说:“给码头发饷这端先攻破,据调查码头掌柜又正副两人,他们给工人发工钱,只要这环节抓手中,码头就算你改底朝天也有人做事。”

安水来醍醐灌顶,既有规模码头没有特别技术改进都是无用改进,原来什么样子现在什么样子,不好也不坏。这时候主任语重心长说:“你与向学都是我学生,记得不要亲自碰钱,光明正大让发响给你应得那部分,其余钱碰都不要,人可以说错话、做错事,但是不能拿错钱!”

花蝶回来看江白跳一人在家,问那位学生呢,江白跳说学生怎么也不愿意留下吃饭就告辞,拉扯几番都留不住,也无法。本要多做几个菜就还是原先三白(白菜、白豆腐、白米饭),好菜好饭都留给客人吃。

湾仔码头最近真是很热闹,向学没在3天还好,都按部就班。可连续10多天没出现过,大家平常就说点小坏话损损上头人,现在每个人都有点冲动,好像这天下自己原是尊者,只是被压迫着。既然有天没有官大压制,是不是可以放纵、可以无所事事、可以取而代之!

就这样时候来个新人坐一把手,那么年纪轻轻胡子都没有长密就要让我叫头儿,还是缺臂膀人,不服。

安水来也真是啦,只要你们把活干玩随便工人怎么说,每天在隔板楼睡觉。从来没有过这样睡觉还能做头儿工作,睡觉还能拿薪水工作,真开心起飞。

人可以说错话、做错事,但是不能拿错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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