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是座民间富裕的城市,即使在战乱年代也是如此,而当时的绥靖区也就是如今的韶关,是广东省经济体量第二大的城市。在加上广州沦陷后居民北迁这里更是稳稳的藏着金山、银山的城市,既然这不是秘密我们知道这一点,日军也必然知晓这一点。
显然日军不愿意再等待,用三架飞机携带炸药来撞击曲江桥,隔断南北两岸的交通线也是看到更大的利益才这样做的。而曲江桥被炸毁后浈江南岸的作战部队不再死守江边了,绕到山林中和密集房屋中突袭作战,没有保护曲江桥的使命后就直接投身消灭敌军的周旋中,这样的灵活方法让日军琢磨不透。但是日军的指挥官不是原先那个冒进的佐佐贵二郎,而是擅长计谋的梧桐大佐。
梧桐大佐设置了封锁线,只要**冲出来暴露在火力范围内就击杀,还不断在深夜派出小股部队进山扫荡,北岸的守军本身兵力分散在被这样扰乱的不敢休息,整个部队都处于消极气氛。两军就对峙在南岸,日军靠着不断的后方补给和多余3倍兵力封锁能出去的关卡,目的就是耗死这里的守军。
刘世焱很是震惊日军能突然采用这样的生死相搏战术,看来是吃定绥靖区这块膏肉了。断了武江和浈江的交通线,在这样没有支援浈江的战斗那将会让日军割据绥靖区南岸,就在江的对面威胁北岸的人群,也就是说丢掉了南岸就等于丢掉了北岸,就算北岸有充足粮食和枪炮都不足以继续守住绥靖区。
刘世焱一把推倒了指挥部的沙盘,换上行军服集合所有士兵军官。“现在的形式是我们看着那边的战友拼杀,唯一通江的桥被炸掉。所有人,我们要横渡江面去与日军抗击,物资都留在后方,补给只带三天的。如果三天我们还在留下的人送过去枪、子弹、粮食和干净的水。”没有大气磅礴的话,平凡的安排已经激发在场所有人的激情,朝天举枪“砰”声响,所有的士兵在后同时拉开枪的保险栓朝天“砰”千百支枪同时打出子弹的声音真是惊人的作响。
梧桐大佐江岸闻声看了北方良久后,回头叫来佐佐贵二郎命其带小股部队去江边侦查,一旦有人渡江就发射信号弹。这边的人可以回去,对岸的人绝不能过来。
信号弹升空,黄色的尾烟在空中聚成一团,风吹都不能散。梧桐大佐收到信息一拍武士刀骂道“巴嘎”,立刻调动兵力去江岸,士兵们来到后看江面并不是正规军队在渡江,更多的是民众载着小船后面还用绳子绑着木桶装着粮食,有的用竹筏几个人一起推着前进,日军部队过来一通扫射江上哀鸿片野还是不能阻止往这边送物资的队伍,一直隐藏在南岸隐蔽作战的士兵看见后续支援部队过来,都从山中各处奔出来夹击在岸的日军。人间有两种热情在瞬间的释放是很可怕又可亲的,一种是遇见久违的恋人那种要冲上去把对方整个拥抱怀里,一种是巧遇敌人后那种要冲上去把其撕裂的愤恨。
而此时的绥靖区守军两种力量都有了,看见恨之入骨的敌人,迎来了感恩戴德的亲人。从林中、从城镇中冲出来那扑向敌人的气势犹如风卷起波浪,浪头打下来的那样。佐佐贵二郎看着江面上的人和林中冲出来的人,自己带军队来拦截反而被包抄了,形式大不利好赶紧撤退,一路丢枪疾跑也损失过半。
“什么,竟然军民齐心接济。”梧桐大佐很惊讶,他视同蝼蚁的支那人竟然有如此爆发力。日军的封锁线薄弱的地方被各个击破一时间军心散掉,“后撤,绥靖区地形复杂,且命脉曲江桥被炸毁以目前局势不可能修复,此时再进攻如同与穷寇作战,我们给多少进攻他们就能反弹多少战力。”梧桐大佐的分析是对的,这次他们最成功的战果就是突袭成功曲江桥,现在退回清风亭坐观局势再以飞机不断空袭扰乱,拖延时日后必下此城。
日军退回了,这次规模的战役打了足足3天夜。虽然最终守住绥靖区这道关,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绥靖区的战役是拉锯战,此处已经告一段落。而黄锋领向学等人也一路奔广州去,伪装成难民的他们一路混吃混喝还是饿的面黄肌瘦的,想吃顿饱饭真的不容易。眼看是快到番禺地界了,这里宣扬着热闹的军民和谐标语各个显眼墙壁四处张贴着,向学离开香港时候就特别想念香港,越是近就越是油然而生的思念感。想到哪里的山水、房屋、街道,最念想的是亲人朋友,多希望许久不见的路人出现在某个熟悉的路口,就在与往常相同的一天,他会再次出现仿佛从未走远。更有甚者,握手时的余温还在……
他在想昔日港大的室友安水来,除了每天在图书馆和宿舍后,他其他时间都在干嘛?他在想老爸每天出入码头做罐头声音,又不断收藏文物,和他的下属进进出出的难道就没有点私生活?他在想,想那些香港原先还是中国人居住区被划分租界后,哪里的外国人为什么还是喜欢来闹市的街区?这些都飘出来的问题都是思念,他太想家了!
广州番禺隔着澳门中还有广袤的土地,这里是革命火种的发迹地,留藏着大家革命人说起了激励的举动,黄浦军校就在这里,这里的英雄们虽然80%牺牲在战场中,热血从这里流出,必然要在这里被永恒记忆。这里隔着珠江口的两个渔村,谁也想不到会再今后拉动整个内需经济成为中流砥柱。
兵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