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自己没有电灯睡觉习惯。今夜不会有什么异动，趁此机会好好补觉，脱鞋裹紧外套钻被窝中。

棕树垫子铺着层棉被，摸着很厚实还有冬天那股地表冰点。盖住棉被钻进去时候犹如摸到极寒玄铁，棉被在准备睡觉者不动弹后慢慢塌陷，向学开始感觉6斤重量压迫下来，开始封住脖子，好在热量积蓄翻身时候被檐挤出空气都发烫，适应棉被盖身渐渐入梦乡。

“怎么没动静，太快睡着了吧。”隔不远房屋有人对话，声音小到屋外刮风扰树声能完全盖住，近在咫尺能听见足矣。

“估计火车没睡好，见床就倒。”手中拿着望远镜不起作用，自打住进去没点过灯。

“但愿青年不误事，早先一个知道要次日走流程，入夜后交换枪支藏匿，咋就这么多人不要命，吃着粮拿点饷几多美好。”

“你小声说话，被发现可不帮你兜事。”

木窗被散石子砸到，噼啪作响，这种应该是有人抓一把沙石扔出去，黑暗中说话之人后背凉了，默不作声寻事发源头，连影子都没见到。

翌日！

天气阴沉时有时无落着小雨，地面才看见有点干硬土又被滴落湿润，脚踩能印出浅痕又停。看空气中飘散水汽知道天还没有完，仿佛会日久天长下去。

向学洗漱台前，对着木盆中倒影整理头发，即使对面有面镜子情况下。他喜欢这种感觉，平静水面被伸手打碎晃动的操作，手沾水在眼角太阳穴摸着，驱走清晨还想继续的冬眠梦想，房间二楼所有窗户打开也就朝东开着，两边耳墙挖有通风口木栏格挡着。

所住应该是所老房子，年限晚清时候建筑，黑瓦屋顶原木墙壁朝东面开窗设门采光。最好朝向应该是朝南，这样太阳初升和落山都能照射大堂厅门中，因为当时皇帝坐北朝南为尊说法，所以寻常百姓不能使用皇家使用色彩（红、黄），穿着和房屋朝向都不能效仿，否则招致祸患。

车徐徐驶来，速度比人奔跑快得多，在对面目光迎接轿车就是徐徐而来。顺着车的方向看周围类似军区大营房，大马路两边紧挨着房屋连绵宛如龙蛇伏地状，小巷从马路分流出去延伸和胸腔肋骨两边规律扩散，延伸不远就接连另外条马路。

车停在楼下发动机空转着，走出还是昨天接站那位，楼下对着窗户下看向学抱手礼。走上二楼问：“昨夜太晚照顾不周，安顿此处。已为您与老师准备茶点，驾车片刻就到。”

“好，劳驾。”向学说完，拿着提包跟随下楼。

“这次呢茶点准备宴厅大楼内部食堂中，接待贵宾都安排那里用餐，还有其他地方过来待会就能碰面。”车上介绍去用早点地方。

“好，了解。”向学一如既往客气少话，要换别人早塞礼品贿赂，打通关系。

遇这般寡言少语之人，好脾气磨灭差不多了，各自不说话一路进过门岗。卫兵查询安保后拉开铁门放行，进入宴厅宴宾食堂发现不止老师在，还有很多人都在用餐，陆陆续续还有新进之人，不乏又银发族留长须在其中，看就是有地方势力老头子。

走到苗水南边叫了声：“老师。”

苗水南点头，指着旁边座位说：“若各位前辈不分主次，就让我着学生坐这位置。”

圆桌上老头欣然点头赞许，虽然有后生同桌觉得犯体统，毕竟为客道不追究，

开始上早点。

小笼包：装法讲究一笼一包，手掌大屉笼只蒸一个包子，汤汁在薄皮中吹弹可破，金汤溢在表面稍碰就会流下去；豆腐脑：色白如玉，木筷轻轻触碰其表裂开，且没有大量碱水溢出，佐料葱花、辣油等更添色彩艳丽；卤干：五味茴香久煮，使得其色泽金黄看着就能食欲大增，稍有特点是卤汁用鸡汤熬制，在品尝时能体验豆干香软，舌尖萦绕五位茴香还有肉汁味道杂鱼其中；糕团点心：糯米长时揉捏后制作各种玲珑小巧形状，吃起来甜糯不沾牙，咀嚼一番后咽下有种滑喉快感。

软硬稀干食品都有，饱腹早点后就桌歇息，苗水南站起来略微欠身行礼：“几位慢吃，抱歉先离席一步。”

向学也跟随同样与桌上长辈招呼，出了证厅食堂。

负责接待的跟过来，客套一番后说可以到偏厅等待，接下来要走选职流程，算是现在招聘面试这类。

“看来见到汪不是件容易事情，对，昨天没惹事吧。”坐定后苗水南问。

“困乏交加，早早就入睡。耳朵尖总听见旁边房间小声聊天，就小施法术。”向学吃太饱，边走动边说。

“打听过了，选职流程分为三步骤。第一步会询问些台面问题，中间穿插隐蔽问题，他们问隐蔽越深入证明调查够深入，期间小心你在楼道、走廊、广场、茅厕门口遇到每个人提出不经意问题或者聊天，给予热情正面回答。”苗水南见周围没人叮嘱着。

“是，老师。”向学这些天跟随着走南闯北，还是不敢嘻皮笑脸。

“第二步他们应该会放纵我们，以审核为由争取时间，延续第一步给结果另行通知空挡。应该会给我们适度自由，看那些行为会出格，所以天大事情该吃吃该睡睡，记住不生事端就不留痕迹。”

“第三步怎么走就看他们安排职称呢，介时辨情况再议。”

“老师，老师。”向学叫两声打断忙盘点思路。

“什么事啊？”苗水南自在问到。

“早上没去茅厕，知道解手地方哪里吗？不好憋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