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儿和任波面对眼前这个似不服输的家伙,关上了禁闭室,气呼呼的离开,也为了给昭仁信泽一个正面的教训,第二套就在寺庙的后殿门前双方拉起了架势,昭仁信泽一眼就瞄准了狮子头,狮子头这会儿也是怒火中烧,他三步两步的冲向了昭仁信泽的眼前,这时任波和豹儿也为狮子头捏了一把汗,知道这哥狮子头性格暴躁粗鲁,拳脚功夫也就那么几下,一旦失手不但丢了八路军的脸面,还要白搭上一条性命,豹儿看了一眼老侯,老侯当然明白,他直奔狮子头面前、“过一边去,这活儿不该你来干,看我老侯的。”
昭仁信泽这会儿也撇着嘴,端着肩膀狂笑起来。“不行了吧,虎背熊腰的大块头,也只不过是个是纸老虎,换上来一个大烟鬼,骨瘦如柴,那我就和你过几招。”
老侯这个人本来就嘴臭,一听鬼子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眼珠子都快气的憋了出来,他强压着怒火,低着头,慢慢把头顶上那顶破礼帽摘了下来,用手指掸了掸帽檐的灰尘,他眯缝一双小眼睛,仇恨的火花由衷升起,他手中的破礼帽突然出手,直奔昭仁信泽的脑袋打去,昭仁信泽还没等搞明白,只有急忙躲闪,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也更不敢多想,昭仁信泽拔出了战刀,直奔老侯砍去,侯天赌身轻如燕,别看只有二两重的肉身,双脚点地穿到了昭仁信泽背后,收回了旋转中的礼貌,二次礼貌由奔昭仁信泽打去,这昭仁信泽更不敢掉以轻心,知道这顶破帽子一定暗藏着杀机,更不敢轻敌,他便回手一刀,便迎战飞来的帽子,这刀锋带着煞气不偏不斜,正好劈在了帽子的顶端,只听咔嚓一声,老侯这顶帽子落了地,气的老侯是哎呀一声,赤手空拳想和那昭仁信泽拼个你死我活,就在这时,从人群中飞儿冲了出去,她手持着双把钢锥,脚踏如风,一跃而起,还没等昭仁信泽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她已踩到了昭仁信泽的肩膀上,昭仁信泽这会儿也蒙了,这长把战刀在手中也不听使唤,东划拉西划拉。
身轻如燕的飞儿在他的肩膀上是左右摇摆,昭仁信泽气的是哇哇大叫,飞儿的举动当娘的当然知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豹儿冲了过去,一脚踢飞了昭仁信泽的战刀,将飞儿从昭仁信泽的肩上拽了下来。
这飞儿也急了,“娘!你这是干什么?我在逗他一会儿,就穿透他的脑浆,你为什么要救这个老鬼子?”
豹儿把脸一沉,“我们这是比武,不是想杀他,要是想杀他,他还能活在我们面前么?”
飞儿一扭身钻进了人群,昭仁信泽这会儿也冷冷的看着豹儿,他脸色苍白,用手指着豹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会儿的豹儿把战刀从地上捡了起来,又交给了狮子头,她上前走了两步,“昭仁信泽,你不知道你已经输了么?要不是我及时的出手,你的人头现在早已经落地了,我的女儿早已经把你杀掉了,我们八路军不杀俘虏,我也看出来了,你们北辰一刀流,也不过如此,来人!把昭仁押回禁闭室。”
昭仁信泽也急了,“不允许你侮辱我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我能输得起,天皇…师傅…我昭仁对不起你们了,让你们失望了。”他仰天大笑了一声,转身而去,一头撞到了墙角之处,这血溅横飞,昭仁信泽就这样撞头自尽,剩下来的三名鬼子军官,吓得是脸色巨变,真想一同死去,但没有昭仁信泽那么大的勇气,这三名鬼子又继续被收押,昭仁的死尸被掩埋了。
任波长叹了一声,“这久经沙场的北辰一刀流的弟子,就这样碰头自尽,也算是有勇气啊,豹团长,想不到你的女儿动作如风,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豹儿笑了笑,“她已经生我的气了,别管她,也是被我惯得,老任,咱们都在大额镇转了今年了?这转来转去又转了回来,现在我的心里啊也算有了底,说实话我也累了,和小鬼子是打打杀杀十来年了,一批批的鬼子也都被我灭了,不知道以后啊还会有多少鬼子出现。”
任波点了点头,“是啊,也许是刚刚开始,我们坚守在这里,肩上的担子更加重了,豹团长,你如今是尖刀连的连长,如今你也是我们八路军的一名战士,该说的话我也要说了,你默默守护者这片土地,千辛万苦的在和鬼子战斗,为了什么?我们八路军都知道,两个镇的老百姓,没有几个能幸存下来的,被小鬼子屠杀血流成河,如今鬼子是被我们消灭了,可我们付出的代价更是惨重,那几万的性命,还有你豹团长,你们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八路军共产党知道你的苦衷,今天你我也别兜圈子了,保护我们的宝藏,豹儿,豹团长,今天我可以公开的告诉你,这个宝藏是不是就在这慈善寺里?”
豹儿早就有心里准备,“老任,既然你提到了宝藏,我也不瞒你了,可是…”
老任看了看豹儿,“没有什么可是了,中华民族的财产,不能分割,更不能落在鬼子手里,我们在等待着上级领导的指示,像大鹅镇的宝藏必须要转移出去,你能交代一下吗?到底这笔宝藏有多少?”
豹儿眼里含着热泪,“老任啊,你说能有多少?这是我们中华民族几代人的财产都在这里啊,数量确实庞大,无法转移,当年尚家为了这笔宝藏,他们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能留到今天也太不易了,可是无人知道这笔宝藏到底有多少,确实我豹儿知道,无法迁移,确实太难了。”
任波听了豹儿简单的几句话,他沉思了一会儿,“豹团长,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之后我们在商量对策?”
“好,我会带你去的,听我的通知吧。”
几天过去了,大鹅镇仍然一片寂静,这天夜里豹儿带这雪儿和飞儿来找任波,任波也急忙起床,四人悄悄的来到正殿,豹儿打开了佛头的机关,四人一同走到进了地下城,任波感到这地下音量恐怖,豹儿打开了第一层,十几个大箱子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豹儿打开这十几个箱盖子,任波走上前去一看,惊讶的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雪儿和飞儿紧跟在老任的身后,豹儿冲着老任,“看到了吧,这就是中华的宝藏,第一次见这么多吧?”
此时的老任心里非常的激动,“是啊是啊,我真是第一次见过,我这头皮都发紧,确实数量庞大,真是无法转移啊。”
两个孩子互相看了一眼,豹儿转过身来,“任团长这么多的箱子,你也见到了,太亮眼了,怎么往外运啊?”
“不要急,我会把所见到的一切向上级领导汇报。”
这时雪儿和飞儿从任波的身后走了出来,雪儿看了一眼母亲,“任叔叔,你看到的这些箱子才这么一点点,我们带你在去第二层和第三层,走吧。”
老任这会儿可愣了“怎么?不仅仅是这些啊?”
豹儿笑了笑“这才哪到哪,到了第二层你就全都明白了。”
两个孩子在前面带路,打开了第二道机关,这老任一进去脑袋翁的一下他心里暗暗的想到,“我的天啊,真是不可思议。”
一会儿又来到了第三层,在他记忆中的几百个箱子,老任这会儿不但蒙了,而且是两眼冒金星,他蹲在了地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我睁不开眼睛了,真想大哭一场啊,当年尚家的老前辈是怎样把这么多的宝藏藏的如此之好?”
豹儿非常的平静,“别蒙啦,当年我看到这些宝藏的时候和你是一样的,为了这些宝物,不知死去了多少人啊,那些夺宝之人,死的都挺惨啊,不管怎么样,这些东西我能安安全全的交给了共产党我就放心了。”
四人在地下室中待了几个小时,研究策划下一步转移的方案,他们走出了出口,封好了佛头机关,到了晚上,老侯亲自发报和上级领导说明事情的经过,两天之后老任接到了通知,对于豹儿和老任来说,也是生死的任务,豹儿又是兴奋又是难过,她知道这场转移身负历史的重任,豹儿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在流着泪,“师傅啊师傅,这宝藏终于要露面了,师傅,你在天之灵,也看到了这一切,十几年的血腥,两镇的百姓命丧黄泉,如今这里已经成了无人区了,这宝藏终于有了着落,八路军共产党接收了这批宝藏,师傅,你安息吧。”
豹儿的眼角流出了眼泪,这么多年来,自己没有白白的付出,、就这样任波召集了所有的骨干坐在一起商议,初步也有了方向,具体还要到等待上级领导的缜密安排,豹儿派手下将藏在禅古寺和八道岭子的武器和一些人手全部集中在慈善寺,就等待着上级领导一声令下,李三墩等兄弟们,也将大批的粮食运到了尚家大院,后方的工作一定要扎实,所有的人都盼啊,这一盼就是两个月过去了,众人们终于等到了今天,赵司令派一个团秘密的来到了慈善寺,将地下宝藏开了封,便偷偷的押运了出去,白天躲进山沟里,只有晚上秘密行动个,整整走了一个多月,才来到了一个神秘的码头,将宝藏送上了船离开的码头,这次护宝人员有几百名同志除了豹儿的尖刀连之外还有其他两个连的战士们也上了船,其他的战士们和狮子头的部队在山里行军暗中护送,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有水路才最安全,豹儿搂着两个女儿,站在甲板上,迎着海浪,她一阵阵的留着眼泪,娘仨乘着海风仅仅的依偎在一起。(全剧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