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把头一仰,“你想给我枪我还不要呢,赶快把我们放了。”
诏仁信泽收回了笑容,“年轻人,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枪你不要了,并不能代表我能放了你,好好跟我做笔生意吧,如果我要是不满意的话,你还能活命吗?必须要听我的,给你枪我说了算,如果你要是真能答应我,我们之间的事好说。”
雪儿斜视了诏仁信泽一眼,“那好吧,那你给我枪我就留着,说说你还有什么附加条件?如果我能办到的话,我也愿意配合你。”
诏仁信泽微微的露出一点点笑容,“恩……很聪明吗,我也不掩饰什么了,你把山寨所有的山匪都拉倒我这来,别当什么山匪了,我也给你们一个名分,为你们成立一支队伍,也叫护卫队,你就是队长,这个买卖合算吧?又有我们日本人给你做靠山,就是这么个条件,你好好的想一想。”
雪儿看了一眼金鹰,从余光中又扫了一眼阁菲,阁菲此时佩服雪儿真是五体投地,阁菲把眼睛抹搭了几下,意思是告诉雪儿可以这么做,金鹰这会儿也点了一下头。
雪儿变得春风得意,“那好吧,我也有个条件。”
这话音刚落,一个士兵是匆匆忙忙的从外边跑了进来,“报告队长,梨树沟昨天被我们给端了,山上都变成了一片火海,那些山匪,跑的是无影无踪。”
这时金鹰和雪儿怒气冲天,雪儿道,“诏仁信泽!你现在用甜言蜜语的来收买我,背地里你让你们的士兵端我们的老巢?烧毁我的家园?你还要跟我谈什么条件?”
诏仁信泽现在的脑袋嗡了一下,他气的是七窍生烟,“八嘎,这根本就不是我的人所为,来人……马上给我调查,梨树沟发生的事到底是谁干的,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站在门口的士兵是战战兢兢的低着头,“队长,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梨树沟被烧一事,是小川队长让士兵们做的,也没敢让你知道。”
这下子诏仁信泽火冒三丈,“八嘎,简直是目中无人,来人……把小川给我提出来,也让军医来见我。”
一会的功夫军医也到了,诏仁信泽用手指了指说,“我命令你,用我们大日本最好的药,快给这二位的伤治好。”
这时小川也被提了过来,站在诏仁信泽的面前,这会儿阁菲也回头暗示了一下雪儿和金鹰,成功的路就在眼前,雪儿当时也感到自己也是个幸运者,在阎王殿前走了一圈,真是好险啊,这会儿小川林野也战战兢兢的一言不发,诏仁二话没问,左右开工打了小野十几个嘴巴子,“八嘎,你干的好事,丢了我大日本天皇的脸,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一把火烧了梨树沟,你知道吗?被你抓来的这两个孩子就是梨树沟山寨的山匪,他们恨我们,这次杀我们的士兵就是来寻仇的,而且现在,你又带着人明目张胆的烧了他的山寨,这些山匪现在跑了,本应该我想利用他们,为我们大日本帝国所用,小川啊小川,我真想一枪毙了你。”
小川急忙的解释,“队长,这是我的失职,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大日本魔鬼部队的安全,这波山匪,除了抢就是杀人放火,我要是不先下手为强,也许他们还会挑衅我们,我们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队长,事我也办了,火我也放了,请您处置吧。”
诏仁信泽掐着腰,气的是来回走动,“好……小川,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要迅速的将这波山匪给我找回来,山匪需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就这样,小川转身离去,诏仁信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诏仁在想,“如果能把这波山匪归拢到自己的门下,找地下宝藏可就近在咫尺了,我们大日本是在和金钱在赛跑,靠的是耐力,而小川这个蠢货,一下子把我的计划给打乱了。”
他抬起头来看了看阁菲,“武龙先生,你的伤情怎么样,马上去换药吧,多注意身体。”
阁菲刚想转身离去,又被诏仁信泽喊了回来,“武龙阁先生,你说说,这山匪能不能投靠我的门下。”
阁菲想了想,“长官,这可难说了,因为中国人也喜怒无常,虽说有的人是软骨头,但是大部分人是爱国者啊,你这招灵不灵,那就取决于这两个孩子了,这两个孩子说话口气挺硬,但不知道在山匪的势力当中是不是有决定权的角色,还要在于参考。”
诏仁信泽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也不能想的都是好事,这个民族确实让我们很头疼,行了,你先回去换药,其他的事不要和那两个孩子讲。”
阁菲转身走了出去,他找到了军医,也为自己换上药,正好也见到了雪儿和金鹰,三个人对视了一下,一会的功夫阁菲的药也换完了,雪儿和金鹰也躺在了床上,军医为他们换完了药之后,转身离去。
医务室的门口也有两个士兵把守着,阁菲悄悄的把门关上,急忙的说,“你们二人要找好机会,必须要逃出去,我在这段时间里,也不可能来看你们,如果被诏仁信泽发现了,那我们谁都活不了,阁菲推开了门走了。
屋子里只有两个孩子,雪儿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她对金鹰说,“我们养好了伤想办法要出去啊,不过,这小鬼子天天在琢磨我们俩,也许一天能换一出戏,我们俩可要把这个戏演好了。”
金鹰点了点头,当然诏仁信泽也有心理准备,每个半个时辰就来看看她二人,在他住的那个房间前后,都有士兵在把守,雪儿更加明白,这个老鬼子对我们俩不放心啊,为了养好伤,不让想的太多,她闭上了眼睛,只好先休息了。
而她的母亲豹儿,埋伏在破土窑子一公里之外,她让银鹰和子鹰勘察破土窑子的情况,其他人也做好了战斗准备,特别子鹰身轻如燕从破土窑子的后边找准了地形,一跃而起,轻轻的落在了房顶上,他从上边往下一看,屋子里有六个鬼子,门口有两个,这次鬼子一共是八个人,子鹰一闪身落到了地上,拽着银鹰一溜烟的跑了回去,他把所有见到的事情告诉了干娘。
豹儿二话没说,带着身边的人向土窑子摸去,靠近土窑子之后,豹儿用手势比划,这些孩子们一跃而起,上了房顶,各自都找有利的地形,豹儿和小六子从房子的两侧也悄悄的过去,她二人一使眼色,说时迟那时快,鬼子刚觉得一股热风过来,没等反应,喉咙已被割开,房顶上的孩子们,也都动起了手,闪电般的速度,落在了鬼子的面前,手举刀落,六个鬼子也见了阎王,豹儿这会儿和小六子走了进去,一看都解决干净了,侯天赌等四兄弟也进了破土窑子,豹儿急忙向慧缘法师跑了过去,只见法师的尸体僵硬,早就离开人世了,豹儿控制不住内心的刺痛,她抱着法师的尸体放声痛哭,其他的人也都掉下了眼泪,几个孩子过去把张踏和耿飞虎的绳子解开,这时二人也奄奄一息了。
老侯急忙的喊,“张踏,耿飞虎兄弟!你二人快醒醒,快醒醒,我们是来救你的!”
豹儿这会儿还沉痛在慧缘法师的身上,因为她和法师的感情比天还高,比海还要深啊,她轻轻的把法师放在了地上,一步步的来到了张踏和耿飞虎面前,“兄弟,你们也受苦了,快帮他们清理伤口,把药给他们敷上。”
经过了一番的折腾,又喂他们俩喝水,万有才从兜子里拿出了两块火烧,一口一口的喂着他们二人,就这样,张踏和耿飞虎也终于从死亡线上跑了回来,二人笑了笑,“多亏了你们来的太及时了,慧缘法师他……”
豹儿点了点头,“兄弟别说了,法师他老人家已经离开了我们,我们马上要撤离这里。”
大家开始动手,做了三个担架,豹儿命令夜游神五兄弟,还有铜鹰,“你们六个人,速速的将慧缘法师的尸体还有张踏、耿飞虎兄弟,送到任团长那里,千万记住,找阴凉之处,把法师的尸体看管好,等我回来我在好好的安葬法师。”
就这样夜游神五兄弟还有铜鹰,两个人一个担架,将他们三位送到了任波的部队,豹儿带着这些孩子们,肩负着重任,从南城的小道往清河镇而去,清河镇离大鹅镇是临镇,只有从那里走,才能安全,他们抄着近路,唰唰唰,一会的功夫便来到了清河镇,在一看,清河镇是一片荒凉的草地,而从前清河镇的政府门前门后,丛草横生,豹儿望着凄凉的清河镇,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此时此刻她用语言无法表达,荒草铺地,豹儿一纵身上了楼顶,落在了房顶之上,四下张望,这座楼,确实也多少年来没有人住了,豹儿一摆手,大家也上了楼,临时召开了下一步计划。
这时蒋云天的有眼一个劲的跳,“妹子啊,我心慌,眼神也发跳,是不是这两个孩子出什么事了?”
这会儿豹儿也非常的淡定,眼窝也湿润了,“是啊,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可能想象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蒋云天摇了摇头,“妹子啊,还是我和小鬼子去谈吧?”
豹儿说道“哥你怎么那么糊涂,你和魔鬼部队的人谈什么?说放了这两个孩子?你那叫自投罗网,行了,大家都做好战场上的准备,顺着眼前这条小路,直接去慈善寺,我们的距离是在,离慈善寺一千米左右,你们都埋伏在草丛中。”
就这样,她带着银鹰,去了慈善寺的后山,悄悄的也摸到了慈善寺的后山坡,从后山坡也能听到寺里有没有动静,银鹰一下子穿出了十几米远,脚尖点地,一跃而起,轻轻的落在了寺庙的房顶上,他一切看的都明白,寺庙里,是庙里庙外,都有鬼子的重兵把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