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商人板桥先生的日本原名是铃木一郎,日本大阪人。
一八七五年之前绝大多数日本人是没有姓的,可以说,日本人有姓到现在不过是一百多年的事。明治三年(公元一八七零年)日本政府作出“凡国民,均可起姓”的决定。可是竟然没有多少人响应,于是,政府不得不在明治八年(一八七五年)颁布了强制性的(苗字必称令),规定了“凡国民,必须起姓”。这就是说,铃木家姓氏历史充其量也就是到铃木一郎的爷字辈了。
起先,大王家对隶属朝廷的许多氏按与自己的亲疏、血缘远近、功劳势力大小,分别赐予“姓”,只是表示地位、门第、职务的称号,类似爵位。铃木一郎的爷爷只是一个贩菜的小商,位卑人贱,有姓无姓无关紧要,随便整个阿狗阿猫之类的称呼就可以了。
古有“倭国”、“扶桑”之称的日本,自汉武帝以来已经与有姓氏的中国正式交往了,至隋唐时期,两国友好关系继续发展,但他们在姓氏方面却没有效仿中国。他们可能认为姓氏是大国子民的象征和尊严,与日本这个小国庶民是不相匹配的。
自从那个令人心碎的鸦片战争一声炮响,号称天朝的大清王朝,对外战争的主旋律省下的就只有一个词了:挨揍!但虽说挨揍是大清,但经常感到疼的,却只有清政府。
比如第一次鸦片战争时,英军杀到哪里,好奇的围而观之的大清庶民就会经常地紧跟到哪里。如此奇特景象,也无怪英国政府会那样堂而皇之的为自己的侵略行为辩解:我们只是替他们的老百姓去教训了一下他们的清政府。为啥会这样奇特,归根结底还是教科书里那句话:腐败无能的清政府不得人心。
第二次鸦片战争失败后,虽说举国麻木依旧,但清政府终究知耻而后勇;三十年的洋务运动,一群洋务名臣自强求富的大声疾呼的口号震天动地,卖力地大张旗鼓的建造号称亚洲第一的汉阳铁厂和世界第六的北洋水师。
但是如此,一八九四年中日甲午战争(日清战争),无论是海战还是陆战却是齐刷刷地一场名副其实的战败,实实在在的到了举国沉痛的境地:甲午中日战争。这场战争输的是一塌糊涂,这样的形容也不为过。它不但使朝廷一片哗然,民间更是哀鸣不已,哀莫大于心死,
一八九五年四月十七日李鸿章贴上老脸跑去日本马关屈辱求和:清政府割让辽东半岛(因俄德法干涉未得逞)、台湾岛及其附属各岛屿、澎湖列岛给日本,赔偿日本二亿两白银。增开沙市、重庆、苏州、杭州为商埠,并允许日本在中国的通商口岸投资办厂。中国被日本活生生地狠斩了一刀,从此日本也挤入了列强行列。肉痛更是心痛。
礼大学:“物有本末,事有终始。”大清三十年的洋务运动就像一个漂亮的孩子玩起了漂亮的装饰和动作,却是在防君子不防小人,却忽视那个邻居家的丑陋的犬养孩,它早已窥视已久了,就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尔后气急败坏的猛扑上来。
漂亮的装饰和动作被撕烂被扭曲了,结局肯定是不堪入眼的。输了赔钱割地无话可言,大清皇家的私房钱对大清子民而言更是无话可言了。
公元四世纪末,日本的大和朝廷把日本列岛南部的许多小国统一成为一个国家,其政治统治的基础是氏姓制度。以大和朝廷的大王(即后来的天皇)为首的,掌握着中央政权的贵族与隶属于朝廷的小国国王之间建立了有血缘关系的集团,这些集团称之为“氏”,一个“氏”也就是一个贵族世家。
在日本战国时期,大阪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从一五七零年开始,织田信长(日本历史上战国三杰之一)和石山本愿寺之间爆发了长达十年的石山会战,最后两者讲和,尽管信长退出了本愿寺最终还是烧毁了本愿寺的建筑。
一五八三年日本关白丰臣秀吉在旧石山本愿寺的土地上修建了大阪城,之后统一了全日本,从而真正意义上确立了日本民族为大和民族。
中国大明万历二十年(一五九二年),丰臣秀吉发动了对明朝藩属国朝鲜的侵略战争。大明三十年不上朝的第十三任万历皇帝朱翊钧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排众意坚持出兵平定,得胜后以《平倭论》昭告天下,其中一句话:“跳梁小丑虽强必戮”,使得全天下中国人扬眉吐气。
岛人倭寇输了,以伤亡十万,被赶出朝鲜;大明伤亡六万理应要日本割地赔款,泱泱中国的大明朝却没有这样去做,觉得为几块小地几个小钱不值得去大张旗鼓,显示出了宽容和大度。但是,未来世界好像也应该形成一种惯例:爱挑衅的跳梁小丑们打输了就要被割地赔款。
然而,之后的日本经过明治维新后强大了现代了却依旧去霸占、抢劫、掠夺、杀戮。作为一个自诩为优等的岛国民族,就应该知道和承认资源缺乏是一种合理的颠扑不破的自然事实,就应该做到万众一心排除万难向深海向宇宙去索取资源,欺诈和欺负具有共同命运的地球人只是一个劣等民族的所作所为。
从一九一五年开始,日本人不顾俄德法等国和当时民国内军阀混战四分五裂的有名无实的软弱政府反对,逐渐控制了本溪、抚顺、锦西、西安(今辽源市)、舒兰和磐石等地的几十处煤矿。为了更多地掠夺煤炭,日本人不但在东北地区骗来了劳工,还从山东、河北、河南、内蒙古等地,采取欺骗、强招等手段募集大量劳工。铃木一郎的亲叔铃木茄子川因从大阪第四师团退役后无事可干就加入了这个日本经济掠夺的罪恶行列。
大阪平原是一座冲积平原,地势平坦。在约八千年至七千年前时,由于绳文海进导致水位高涨,大阪平原曾位于海面之下,被称为河内湾。随着上町台地北侧的沙嘴逐渐向北延伸,至绳文时代中期,河内湾已演变为舄湖,被称为河内湖,进入古坟时代后,由于河川运来的土砂不断堆积,加上人工开发湖泊为耕地,河内湖已近乎消失,变为大阪平原。
铃木一郎家中上有父母和叔叔,祖父母已经去世,下有两个的妹妹。家中唯一的祖产就是两间小屋半亩菜地;那时妹妹们尚年幼,父亲和叔叔操持菜地又贩菜去集市,母亲手工布木偶,日子过的还是紧巴巴的。叔叔眼高,凭着壮实的身体去当兵,进了大阪师团。这样家中绰有余裕了,他还时不时的给父母一些钱,供一郎上学。
从军四年很快,就一眨眼,茄子川退役了,可家中除了妹妹们长大了,却什么也没有改变。妹妹们早已弃学,大妹虽喜爱舞蹈,但时常也和小妹一齐帮助母亲做布木偶;父亲种菜贩菜忙而有余,叔叔时常感到自己成了吃闲饭的,累赘一个了。正在这时,东北煤矿招募职员,他就去报名了。
在巨大的荒无人烟的高低不平的大陆上,只有这座煤矿以及它的黑黑的围墙和突出在上面的怪模怪样的守望塔,使我们想到了人和人的劳作。从红色然而外表熏黑的长长烟囱里,喷出一股股肮脏的黑烟,一刻也不停止。远处就可听到锤子打铁的急速的敲击声,链条的拖长的哗啦声,这些扰人不安的金属声在明媚喜人的清晨寂静中,带有一种严峻的、铁面无私地特征。
当年民间的胶东人自发地去“闯关东”,如今日本人虽不在用一兵一卒开路,却也横行无忌的开始了他们蓄谋已久的“走天下”,为他们所谓的“以战养战”拉开了序幕。
由于疯狂的无节制的开采,本地劳工紧缺了,茄子川随日本的“大岭组”来到胶东的栖霞、莱阳、招远等地骗取劳工。在当地地痞流氓的协助下反正是花好桃好的一番天花乱坠,有的动心了,好吃好喝谁不愿去?也有不受蛊惑的,那只能强迫了。
月光下,一群人拿着火把,大声吆呼,被追逐的似乎是拉家带口的一家子。只见他们上了船,船到河中被水淹没了。
然而不久船底浮起来了——淡灰色的水面上的一个黑点。
“哥......。”“小花,坚持住!”两个稚嫩的声音回荡在空洞的河面上。两个模糊的身影逐渐地靠拢了,最后还是被淹没了,大河却仍然处在毫不在意地静寂中。见此情景,茄子川心头为之颤栗了一下,脑海中回现出被大海淹没的妹妹,还有那他们重新过着亲密的拉着小手在野菊丛生的田野里漫游的那些日子......。
被诱惑的人实质上是把这次去东北当成了当年老辈们的“闯关东”,抗拒者却始终认为异国倭人是不可信的,然而,茄子川偏偏遇到了死赖着非去不可的。三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招远人,为首的叫李凤山。他们要去的原因也简单,杀了人因此而遭到仇家追杀,想出去躲祸。
其中一个年青人结婚当天媳妇就被歹人欺负而上吊了,李凤山听到后一气之下拉上同伴,共三人把那个歹人拖进山里活埋了。
“那挖煤的很苦。”“这不怕,咱下过金矿,经历过事。”茄子川似懂非懂的听完了他们故事后不免动了恻隐之心。“还是不去吧。”为此他加重了语气。
......数百人聚集在煤场上,在大块闪亮的煤垛成的煤堆。几星期没百有洗过、渗透煤屑的黑黝黝的脸,形形色色的褴褛衣衫,破烂的鞋子,靴子、树皮鞋和旧橡胶套鞋,或者干脆打赤脚的——这一切混合成一片五光十色的忙乱嘈杂的情景。特别难以容忍的却是那种“人肉开采法“,挖三百吨煤就会死一个人......。
“还是不要去吧!”想到在煤矿里遇到的那些事,茄子川还在竭立的劝说他们。“咱们身子结实,也有把子力气。况血再苦总比把小命丢了好!”“......那就去吧。”他们的态度坚决,茄子川也显得很无奈。
这一行共两百来人,有捆绑着的也有大摇大摆的,百奇十怪五花八门的模样。
他们到了烟台后就上船去了东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