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唐啊……我喘不过气了!”
秦酒酒拍拍他的肩膀,说话闷声闷气的。
没被刚才那歹人害死,她要被小唐勒死了!
陆慎之这才感受到她的不适,松开她。
方才看秦酒酒快要掉下来时,从未感觉过恐惧的他,第一次有了那种情绪!
而秦酒酒则是拍拍他的背,“小唐别怕。”
虽然不太懂小唐怎么这么激动,但小小怕黑的时候跟他一样。
秦昭也是那么哄她的。
秦酒酒有样学样的安慰。
保安看着这一幕,咽了口唾沫,“……我是不是应该避嫌?”
听到保安的声音,陆慎之才从秦酒酒怀里出来。
虽然有些不舍,但现在这情况,不合适。
“唔……好疼!”
地上的黑影,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呻吟起来。
他捂着脑袋站起来,就看到三个人正盯着他!
他瞬间反应过来,从手里拿出小刀,冲三个人挥舞,“你们别过来!让开!”
“你先冷静一下。”
保安后退两步,试图跟他交涉。
“给我滚开!”
他拿着小刀在空中乱舞,秦酒酒则趁他不备,一个手刀将他放倒!
随着扑通一声,男人应声倒地,彻底不省人事。
保安不可置信的拿着手电筒照秦酒酒,一脸平静。
这小姑娘居然这么厉害?
而秦酒酒则是被晃的眼睁不开。
眯了眯眼,有些无奈,大叔,能不能别往人眼睛上照啊?
保安想起地上的人,赶紧上前,手电筒一转——
“这个不是……”
……
工地巡逻室内。
男人悠悠转醒,艰难的睁开双眼。
半天,才捂着头坐起来回忆起了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刚才那个女人,真的是人类吗?
这又是哪?
他赶紧环视四周,跑去开门。
但门上却上了锁,怎么都打不开!
他想尽办法出去,都没不能打开,最后,只能放弃,一脸绝望的坐在床上。
而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保安见人醒了,面色一喜。
这么久没醒,他刚才都怕这人死了!
赶紧出去把秦酒酒二人叫了过来。
秦酒酒打着哈欠和陆慎之姗姗来迟。
“李森,35岁,男,住在城区阳光花园36号,家里有妻子,还有一女,现任职于这个工地的管理人。”
陆慎之收回文件。
“我说的对吧,李先生?”
“你,你们怎么知道的!”
“这就不劳烦李先生费心了,你现在已经涉嫌杀人未遂,要是不想坐牢,最好把幕后人说出来。”
“你,你们说什么幕后人?我不知道!”
李森紧张的扣着手,眼神四处飘忽。
“那这么说,你就是故意想要杀人?”
陆慎之眉眼森然!
敢动秦酒酒的人,他不会放过!
“我,我没有要杀人……我没有!我只是看她站在那太危险了,想提醒她一下罢了。”
“是么?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将笔记本放在李森面前。
上面正巧,播放着他将钢管推下去的一幕!
“要是把这个移交给警方,你看怎么样?”
李森这才崩溃的跪在地上大叫,“不,不要!我家里还有孩子,我不能坐牢啊!”
两人却无动于衷。
他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人有没有家人?
“今天钢管掉落,也是你干的吧。”
“不是,不是!这真不是我干的,那人只是说让我盯着那个断口,要是有什么异样就解决,然后事成之后给我一大笔钱……”
这不,说出实情了。
陆慎之冷眼继续问,“那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没有,都是他单线联系我!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陆慎之秦酒酒对视一眼。
这人估计就知道这些。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儿子生病了,真的很需要这笔钱!你们放过我吧,家里还指望着我吃喝呐!”
李森哀求着,一字一句痛苦的躺在地上哭喊。
“这些事,你还是去跟警方说吧。”
外面警铃声忽远忽近的传来。
李森趴在地上痛哭。
不知道是为了犯罪忏悔还是为了什么。
而秦酒酒二人也跟着警察去警局录笔录。
暗处。
有人正在观察着这一切!
秦酒酒察觉到,往那个方向去看。
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眸子里闪过一丝怪异,没说什么上了车。
秦酒酒录完笔录,已经是凌晨。
陆慎之将她送了回去。
深夜。
少女站在别墅门口,看着迈巴赫渐渐消失,呼出一口气。
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断口的脱落物。
这上面有,一小片不易察觉的黑色碎屑。
要是她没看错的话……
这东西,跟上次在陆家看到的一样!
她按耐下心中的疑惑,转身进了别墅。
……
某处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内。
“你说,失败了?”
“呵,没用的东西!”
一阵死般的沉默后。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不成功,你就给我去死!”
嘟嘟嘟——
电话声挂断传来,周围又变成寂静。
被夜幕包裹着的女人,唇边勾起一点诡异的笑。
身后的影子,渐渐变成骇人的厉鬼!
此时,另一边,秦家别墅内。
秦酒酒刚要开门,就发现有一股阻力顶住。
她蹙眉,一个用力推开——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门后滚出来。
秦酒酒过去一看,一个红毛团子咕噜咕噜的滚了一会儿才停下来。
不偏不倚的,停在秦酒酒的脚边。
她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冲屋内大喊,“小小在吗?小小在吗?”
“这是个什么东西?”
她佯装惊讶的看着脚底下的团子,抱起来呢喃一句,“哪里来的球,扔出去好了!”
毛团子浑身一震,就在秦酒酒要扔出去时,嘭的一声——
毛团子变成小孩子。
小小抓着她的衣服大骂,“酒酒坏!酒酒坏!说好了一会儿就回来的!”
此时的她眼眶里挂着泪,正稀里哗啦的往外流。
秦酒酒就算已经有心理准备,对她这哇哇的哭声还是有些受不住。
盯着她张大的嘴,在堵住她的嘴,还是自己耳朵时——
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
把小家伙扔在沙发上,秦酒酒很是淡定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直接无视小狐狸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