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明几乎吓的‘花容失色’,这种长得像跟踪狂的人是警察已经足够吓人了,好像跟师傅还有什么过节。
要是秦酒酒被抓走了,是不是就没人教他入道了?
不对,这好像不是重点!
就在秦明明已经开始幻想自己的悲惨未来时,秦酒酒已经冷言冷语地开始戳陈组长了。
“你到底什么事?还有地上的烟头,你记得清理一下。”
她的视线移到地上,沥青路上已经一地狼藉,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
“这个我知道,我只是来找秦小姐想要聊聊合作的事。”
这时陈组长正经了不少,语气也是相当认真的。
“我可以给秦小姐使用一些我能给予的便利,同时也希望秦小姐不要对我有什么隐瞒。”
“……不用了,我并不想跟你合作。”
秦酒酒盯着他看了几秒后,直接开口拒绝,可以说一点面子也不给。
这种结果陈组长不出没有想到,他的表情并不意外。
“我也猜到秦小姐会这么说了。”
“这种事不用猜也知道。”
秦酒酒认为陈组长居然还来找她这件事,就已经足够离谱了。
不用想都知道她绝对不会合作。
普通人没有必要沾染这些。
陈组长对于秦酒酒的态度没什么反应。
“要是秦小姐一直不同意,那我就在这里不走了。”
他直接坐在地上,靠着墙合眼假寐。
“……”
不止秦明明连秦酒酒都无语了。
谁理你啊!
“陈组长,你这样我只能叫警察了。”
“你叫吧,他们把我带走了,我还来。”
他像是吃定了秦酒酒一样,活像个无赖。
秦明明都惊了,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警察,属实活久见。
“你是真不嫌丢人。”
“彼此彼此。”
“行,那你就在这坐着吧。”
“你给我进来。”
秦酒酒扯扯嘴角,接着冲秦明明道。
他小心翼翼地移进,生怕陈组长一下子站起来。
“你快点成吗?”
秦酒酒的耐心早就被消磨殆尽,双手叉着腰不耐烦地催促。
“好好好。”
秦明明闪身进去,陈组长的身影一动不动。
两人临走前,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秦小姐不让我进去,我是不会进去的,你不跟我合作我也不会进去。”
秦酒酒头都没回。
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几个字,‘谁理你!’
秦明明跟着进去后,小心问道,“师傅外面那是?”
“神经病。”
她回答得言简意赅。
“那要不要打精神病医院把他拉走?”
他此时已经拿起电话了,好像秦酒酒一松口他就真的会打。
“……”
你怎么比我还恐怖!
秦酒酒一想这个办法好像真的可行,毕竟在精神病医院里很难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
但她还没有狠心到这种地步。
“不用随他去吧,反正也掀不起来什么大风浪。”
秦酒酒无所谓地说道。
秦明明听此也只好放下手机。
今天仍旧是攀岩馆,只不过这次跟上了一个尾巴,正是忧郁大叔——陈组长。
司机开车后视镜能看到跟在后面的大众。
“大小姐需要甩开吗?”
“不用管。”
大小姐都这么说了,司机自然照办,不过他还是很期待这种刺激的追逐戏场景。
这大概是每个司机的梦想,不过安全驾驶更重要。
秦明明则是跟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盯着后面的大众看。
“师傅他到底想干什么?合作能做什么?”
“现在还不是你该知道的。”
秦酒酒靠着车窗,眸子能映照出外面的光线。
见此秦明明也不好多说。
后面的陈组长穷追不舍,秦家的车子也没故意甩开他,一路上还算平安。
到了攀岩馆,他也跟着进来。
这不过着邋里邋遢的样子实在有些惹眼,毕竟没有人会这样来运动。
陈组长对这些视线也无感,本能地拿出烟,但被眼尖的工作人员拦住。
“先生我们这里是禁烟的。”
“好,我知道了,不好意思了。”
他看到禁烟标志又将烟放了回去,跑到秦酒酒身边的沙发上,身无旁物地坐下。
秦酒酒正盯着秦明明训练,没空理他。
陈组长看了会儿,意味不明的出声。
“这孩子一看就没有什么体能训练,你一上来就让他攀岩,够狠的啊。”
“与自己无关的事,最好不要多嘴。”
秦酒酒淡声道。
陈组长吃了冷脸也不生气。
“你这训练有意思啊,这是练好了你直接让他去爬悬崖?”
这句话落地秦酒酒有了反应,看陈组长的表情有些奇怪。
“……你,你不会真的这么想吧。”
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错觉,鸡娃也没有这么鸡的!
上一句话也只是他随口说的,没想到秦酒酒居然还有反应了。
然而秦酒酒只是转过头,“要是想活下来,这些只是基础。”
“……”
陈组长看着正在奋力攀爬的秦明明,不知该说什么。
只能说自求多福。
接下来,陈组长也没再说的合作的事,只是跟着秦酒酒看她指导。
本来只以为是门外汉的体力教学,但越看下去他就越心惊胆战。
秦酒酒看似是胡乱教的,但其实处处都能看出绝妙的地方。
虽然秦明明一开始不适应,因为这些技巧都不是适应室内攀岩的,而是几乎全应对于随时没有落脚点的户外攀岩。
如果不是经验老道的攀岩爱好者,绝对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陈组长看秦酒酒的眼神越发不一样。
这位秦小姐果然不一般啊。
然而对于小时候经常在悬崖上摘草药,开采画符的矿石的她来说,这些只是当时自己摸索出的经验罢了。
今天秦明明的体力明显有所见长,回去时陈组长看秦酒酒的眼神甚至还带着几分欣赏在,要出攀岩馆时,他冲秦酒酒笑道。
“秦小姐,你身上秘密不少啊。”
“你也是。”
秦酒酒毫不客气地回敬了。
陈组长被她噎了下,但还是继续试探。
“我看秦小姐懂得这么多,实在不像是一般人。”
“我是二般人。”
“……”
跟秦酒酒聊下去没几句,天就聊死了。
回家后,陈组长又到了他那个犄角旮旯待着,那副可怜样,秦酒酒看了一点感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