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酒回去,红衣给大家下了几碗阳春面。
清甜的汤面,驱赶所有寒意,她想起件事冲红衣道。
“明天多准备点食材吧,她还要来。”
秦酒酒想起自己刚收到的那条彩信,字里行间都能看出发件人的别扭。
“好。”
红衣点头,这几天气焰收敛很多,不知道是不是秦酒酒符箓的作用。
秦酒酒有朋友来,秦昭自然高兴。
小小也懵懵懂懂,知道那个可怜人姐姐还要来,也挺开心的。
一家子其乐融融。
……
第二天清晨。
秦酒酒刚踏进校园,一人蒙头跑过来,差点撞到她的脸。
“酒酒,你这么久没来,我想死你了!”
林锦欲哭无泪,抱着秦酒酒就差挂在她身上。
引起路过的几个同学侧目。
“好了好了,也没几天。”
秦酒酒扒着手,她请了十天假,还没用完就回来了。
就在两人嬉闹时,身后传来不耐烦的尖锐声。
“要走就走,挡什么路啊?!”
林锦从秦酒酒身上跳下来,整理下衣服。
“路这么宽,还能挡到你了?”
林锦转头就看到萧楠,那张写满了找事的脸。
“呦,秦酒酒,还想着回来,不是得了第一名怕被人发现作弊出去避风头了吗?”
萧楠说完接着是一阵嘲笑。
她身后的几人本来也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但看到秦酒酒转过头。
脸色瞬间变的十分精彩。
“你们说是不是?”
萧楠等着身后人附和,结果过了半天,后面的人安静如鸡。
“搞什么?你们都死了吗?”
原本打算嘲讽秦酒酒几句,没想到队友一点不给力。
“萧楠,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对对对,我们那个,还有题没做。”
“我们还要值日是不是。”
“走了走了。”
“哎,你们!”
几个人低着头从秦酒酒旁边跑过,像是看到鬼一样。
秦酒酒扫了一眼没在意,这几个好像在中心书店见过。
萧楠脸色难看,他们干嘛!
那几个人都跑了,萧楠正了正神色。
“呵,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还有离简哥远一点!”
简恒安表白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秦酒酒拒绝他之后就请假了。
只留下众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萧楠一方面不屑秦酒酒,居然拒绝简恒安,一方面又不想秦酒酒答应。
反正这矛盾的样子,在秦酒酒眼里。
跟神经病一样。
萧楠知道她推不动秦酒酒,伸手要一把推开林锦。
手上一空,秦酒酒已经把林锦拉到自己身边。
“你有事吗?”
萧楠手放在半空,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哼!”
她收回手,愤愤离开。
林锦星星眼的看向秦酒酒。
“酒酒,你好帅。”
“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秦酒酒按着从网上学来的,一本正经的捧读。
“……”
有被你土到。
在两人的嬉笑中,进了教室。
秦酒酒跟自带静音键一样,看到她,众人都沉默了。
只有几人的讨论声,秦酒酒全自动屏蔽。
下课后,秦酒酒在走廊窗口透风。
简恒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拿着一袋子零食递给秦酒酒。
“拿着。”
言简意赅。
秦酒酒没有伸手。
“抱歉,正气同学,我不能收。”
“连朋友都做不了了吗?”
简恒安笑的有些苦涩。
“不能。”
秦酒酒板着小脸。
他在开玩笑吧,这样还怎么做朋友?
客户还差不多。
“无功不受禄,要是想买白菜,卜卦看风水还行。”
“那你能不能给我算算姻缘?”
秦酒酒抬眼,来砸场子的是吧。
她什么都会,就是不会算姻缘!
“恕我无能为力,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秦酒酒让开他。
不是她心狠,既然拒绝人家,就要彻底,要是给别人希望,自己又不喜欢人家那多伤人啊。
简恒安攥紧手里的袋子,失落的低下头。
几人从旁边探出头来。
“秦酒酒真拒绝校草了?不是吧!”
“我超,太劲爆了,我要发帖子!”
“我怎么看简哥有点可怜。”
“你有人家那么帅吗?你就可怜人家。”
“扎心了!”
几人的吵闹全都落入简恒安的耳里,他自嘲一笑。
再帅也比不上那老狐狸!
从小到大这比不上,那比不上。
现在喜欢的人他也要抢!
中心医院里,正在看文件的陆慎之打了个喷嚏。
高特助赶紧把窗户关上。
陆慎之摸摸鼻子,总感觉有人在骂他。
……
马上到了数学竞赛的时候。
秦酒酒考完出来,正巧碰见几个同班同学。
其中正好有齐昌。
他拦住秦酒酒的去路。
“秦酒酒,你还真敢来?”
“我都考完了,你问我敢不敢来?”
“……”
“呵,别以为自己碰巧得了第一,就能这么目中无人。”
“我目中有人,但是没……”
秦酒酒扫了一圈这几人,意外明显。
“几天不见,你倒是伶牙俐齿不少!”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秦酒酒是个什么意思。
脸瞬间黑下来。
“谢谢。”
秦酒酒谦虚道谢,她最近看网课也学了点别的东西。
真是学无止境啊。
“……”
就在几人沉默时,秦酒酒早就没影了。
齐昌咬紧了牙,暗暗骂了句脏话。
几人看他,有点担心。
“齐昌你最近怎么了?”
怎么戾气这么大。
“我能怎么了,你们不觉得那个贱人看着就烦吗?!”
“这……”
几人面面相觑。
他们虽然也不喜欢秦酒酒,但也不至于抱这么大的恶意。
“不至于吧,她除了比较目中无人和神经质一点,也没那么讨人嫌吧。”
听到有人给秦酒酒说好话,齐昌突然抓起那人的衣领。
狞着一张脸上满是阴狠。
“你什么意思,她干的那些事你不知道吗?不仅坏了我们一班的名声,还对瑶瑶……”
“对瑶瑶怎么了?”
“你们不用知道,只用记住她就是个该死的贱人就行!”
这是他跟瑶瑶的秘密,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他们。
齐昌话里充满恶意,松开那人的衣领,大步离开。
那人整理下自己的衣领,奇怪的看向身边人。
“他到底怎么回事,还有瑶瑶怎么了?”
“不知道,自从跟秦瑶儿做同桌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