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凤寻就骑着司徒邵阳专门为他准备的白色宝马出现在柔福郡主的马车边,名为保护柔福郡主的安慰,实为安静地做一个闪瞎人钛合金眼的流言道具。
柔福郡主果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理智已经完全丧失在凤寻那张玲珑美人榜排行第二的美丽容颜下,拿出比对风越铭还要热情的态度,结合未来追求风格和现实的条件开始了一条猛烈地追求凤寻之路。
根本不用司徒邵阳的后手推波助澜什么的,柔福郡主的感情来的太过于浓烈,根本不收控制,也不会注意场合。当然,如果司徒邵阳看多了后世的小说,就会明白一种书上的话,叫做行走的荷尔蒙,适合种马小说的基本设定。不管这个做法苏不苏,明显这个时代的人却是不能接受的,很快关于柔福郡主行为不检的流言就尘嚣直上,再也没有人传出希望柔福郡主成为将军夫人的话。
即使李公公有心引导,也没有人相信这样的话,反而让大家更是紧惕,发现原来的流言竟然是柔福郡主身边的人放出来的,就开始怀疑“柔福郡主和风越铭的不得不说二三事”也完全是他们编的。当信誉度降低,大家也就顺理成章地开始怀疑以前对柔福郡主所有的美好评价,就差没有明当面质问“柔福郡主真的有传说中的那般好吗”。
所以,不知不觉,柔福郡主和南阳公主是一路货色的话就穿了出去,等李公公他们知道的时候早就迟了,但又没有办法怪别人诬陷,毕竟柔福郡主一边对风越铭穷追不舍的时候,对凤寻也是关怀备置,的确容易惹人诟病。有时候,李公公对柔福郡主的品行都有怀疑,虽然她不像南阳公主那般放荡,但是和很多男人暧昧不明却是事实。
完成了任务,凤寻当然第一时间回到了绾绾的队伍——要不是风越铭答应教导宝儿兵法,凤寻才没有耐心在柔福郡主的仪仗边待上五天。借口凤寻走了,司徒邵阳当然又要派人到柔福郡主仪仗边保护郡主。也不知司徒邵阳是不是故意的,派的人都是一边人才的那种,让本来因为凤寻突然离开想发火的柔福郡主在看到他们后也瞬间接受了这个事实。
虽然柔福郡主接受了凤寻离开的事情,也不介意各种流言满天飞——对娱乐圈混过的人来说,流言就是曝光率,求都求不来的。但柔福郡主对他们队伍后面跟着绾绾一事,可没有什么好脸色。柔福郡主对古代厉害女人是崇拜的,但当这个女人抢了她的“男人”,柔福郡主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流言左一个右一个,早就失去了原来的意义,而当他们达到辽州最大的城市安庆城的时候,柔福郡主早就没了什么名声。京城的天元帝知道这些后,明白柔福郡主这手棋,全是半废了,除非出了什么奇迹,也就不想再关心柔福郡主的事情了。只是命令李公公他们暂时蛰伏,寻找更好的时机。
这些日子,宝儿除了跟着绾绾、凤寻学习,晚上还要跟着风越铭学一个时辰的兵法,这可是凤寻为宝儿争取来的。接触宝儿后,风越铭也是很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徒儿,要不是知道绾绾绝对不会允许宝儿成为他手下的兵,或许风越铭早就让宝儿三拜九扣,成为他的正式弟子,而不是现在这种挂名的。
到了安庆城,绾绾的队伍便兵分两路,卫烁、秦桦加上秋霜和冬雪护着宝儿跟着风越铭继续上路,去边关显示天元帝的“恩赐”。而绾绾他们则留在了安庆城,完成他们来这里的目的。风越铭把司徒邵阳留在了安庆城,负责配合绾绾办事。
没了宝儿需要照顾,绾绾就把所有的精力放置在帮辽州提高自身经济水平上。但安庆城的第一天,绾绾就直接住进了将军府,为此甚至还闹出一个笑话。
将军府从家没有住进过女人,安庆城的百姓见到绾绾大摇大摆地住了进去,纷纷都以为绾绾是风越铭的未来的将军夫人,一个个都激动的不行。一直感念风越铭恩德的百姓,就自发组织人给将军府送东西,说是要让未来的将军夫人感受到安庆城百姓的热情。让最后知道原因的将军府众人苦笑不得,弄得司徒邵阳不得不出门澄清。司徒邵阳可不想刚弄干净一个流言,再给风越铭找上一个流言,除非他想死。而且另一个当事人也不喜欢这种流言,放任下去,对他们和绾绾的合作也是不利的。
“这就是你们养的鹿?”绾绾看着鹿场中的十来头鹿,眉头微皱,“你们怎么才养了这么一些,而且还这样瘦了吧唧的,看上去它们的鹿茸就不可能让人满意。”
司徒邵阳看着马场里面的那群鹿,叹气道:“我们的也知道我们养的鹿不行,但是我们也让马夫试了很多办法,可以都没有用,他们就长成这样,让我连杀了吃肉的想法都没有。你说,明明树林里面的鹿都长得膘肥身健,为什么我们把它们圈起来后,好吃好喝地喂着,还长成这样,真是让人不爽!”
“你们平时喂它们什么。”看着那边远远站着,胆怯地不行的鹿,绾绾又问。
“嗯?不知道。”司徒邵阳一愣,随手召开一个士兵,说,“去把马场的负责人叫来,说我有事要问他。”
很快,马场的管事就过来了。“小的见过军师,小的是这马场的管事,这是马场负责鹿群的孙二,军师有事可以问他。平时这些鹿都是他在负责。”管事言简意赅地说完,还指了指身后瑟缩的孙二。
“小的孙二,见过军师大人。”
“嗯,你们都起来吧,”司徒邵阳说道,“不是我要问你,是这位谢先生,要问你。谢小姐是将军大人的贵客,你老实回答就好。”
“是,军师大人!”管事和孙二诚惶诚恐地站起来,悄悄打量了一眼绾绾,虽然只看到面纱,但他们也知道这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绾绾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问道:“孙二,你养的这群鹿有多久了?”
绾绾的声音如空谷幽兰,让军营这些老婆都娶不上的士兵们忍不住一时之间失神,气的司徒邵阳觉得丢脸急了。一脚踢到了面露痴迷的孙二腿上,把孙二踢得一个踉跄,没好气地说道:“谢先生问你们话呢,发什么呆!”
孙二直接跪到了地上,立马磕头求饶:“请贵人恕嘴,请贵人恕罪……”在场的其他人也赶紧跪下来请罪,毕竟他们刚才可是犯了大忌,是对贵人的冒犯,如果贵人追究,让他们全家倒霉都是简单的事。
虽然有些尴尬,绾绾倒是没有想要他们的性命,反正多看两眼又不能把她看化了,而且她遇到比这些更加露骨的眼神不也过来了。看到司徒邵阳冷着的脸,绾绾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出气,这事最后还要落在自己身上。
“算了,司徒公子,爱美之心人皆有知,谈何怪罪。”绾绾笑道。
司徒邵阳也没有真的想要自己手下的性命,不过是担心绾绾面上过不去,才这般大题小做。现在见绾绾不追究,司徒邵阳也乐的放自己人一条生路。“听到没有,谢先生原谅你们了,还不快磕头谢恩!”司徒邵阳踢了踢最近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天开始,你们每人的训练加倍,嗯,就先一个月的量。明白吗?”
“明白!谢军师大人,谢谢先生!”
解决了突然的意外,绾绾继续问刚才的事情。或许是刚才的立威有效,孙二直接就跪在地上,问什么答什么,再也不敢起来。可惜问了半天,绾绾都想不出这些鹿长成这样的原因。绾绾又转头看了那边的鹿一眼,正好看到它们在吃草,突然福置心灵,问道:“孙二,你们平时喂这些鹿吃什么?”
吃什么?孙二和管事都愣住了,这鹿不是吃草吗,还能吃什么?孙二不明所以,只好老实回答:“回贵人的话,这鹿我们平时都不管它们都是自己找吃的。鹿不是都吃草吗,还能够吃什么其他的?”
绾绾一愣,终于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了。这个马场虽然水草丰富,但是除了鹿可是养了不少的马。这些鹿肯定是士兵们去山上抓的,抓来后,死的、受伤的肯定就吃了,活的才放在马场里面喂养,本来就不是一群鹿,现在能够成为一群,其中肯定也经过各种争斗,长得就慢了。马场中,士兵们重视的肯定是马,喂养时肯定是先让马吃好,至于这些鹿肯定就是任它们在那里,吃马吃剩下的草料。每次都是这样,这些鹿能活下来就是不错了。
“你们没有试着想养马那样养它们?”绾绾扶额。
这下换马场的人不明白了,不就是些贵人养着好玩的鹿,能比的上战场上的伙伴——马吗?让鹿享受和马一样的待遇,那马怎么办?马可是要上战场的,这鹿不就是放在马场好玩的吗,完全够不上那样的待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