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石板脱落,一个人的脸出现在她们面前。许夏赶紧收下簪子。
面对面,苏小小看着同样举着拳头,保持着锤石板动作的南宫旬。眼睛眨了眨。
而身后许夏心虚的看着南宫旬,“旬?”探寻的喊了一声。
“小姐,”枝儿在南宫旬的身后出现,嘴角还残留着血渍。
“快过来吧。”南宫旬伸出手,许夏越过苏小小走了过去,就要搭上手,南宫旬却收回了手。
许夏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旬,“旬,你怎么了?”
苏小小看一眼两人,不管了,自己走了过去,南宫旬让开了道。许夏也走了过去。
“小姐,刚才的话我和二公子都听见了,吉儿是死了吗?”枝儿适时的说出话来。许夏的身子颤了颤。随即立即握住南宫旬的手,“旬,你听我解释,当时的情况如果我不出手,我和姐姐都会死的,我没有办法,我……”
“先出去吧。”南宫旬拨开许夏的手,转过身去。
苏小小看了眼,门就在前面。
“枝儿,你是受伤了?”不止是枝儿,苏小小也看了眼南宫旬,南宫旬的一只胳膊上已经没了衣服,露出手臂来,而手臂上是几道血口子。
“小姐,我和二公子飞上来便中了机关,黑暗中,受了些伤,不过好在二公子发现了这间房,这间房没有机关,门打开可以回到我们之前的地方。我们正准备出去,便听见了你们的声音,二公子这才凿璧。发现了小姐你凿的那块位置,是出口所在。”
原来如此,所以,一切,南宫旬都听见了?
苏小小看一眼南宫旬,南宫旬走在最前面,走了出去,许夏紧随其后。
“我们先出去吧。”苏小小说道,枝儿点点头,扶着她走了出去。
一出去,便发现果然是那个大广场,无数门的广场,他们是第一拨走出来的人。同时,其实他们破开了三扇门,三扇门开着。
其他人还没有出来。
“旬,原谅我好吗?”许夏还在极力的求着南宫旬。
苏小小看着之前赫连凝芗进去的那扇门,“我们过去看看,”这个时候,她才没有心思去看许夏他们。
赫连凝芗和南宫景都还没有出来了,乘风他们那队也没有出来。
“小姐,你说公子他们会不会也遭到了意外?”枝儿忐忑的问道。
苏小小摇摇头,“不会的,他们肯定能出来。”
“快点,快点,”就在这个时候,她们旁边的门开了,两个人冲了出来。这两个人,她们不认识,应该是之前的锁匠。
“你们,你们出来了?”两个人看一眼苏小小她们,又看一眼不远处的南宫旬两人。喘着气。
“我记得,你们不是三个人进去的吗?”枝儿突然来了一句,苏小小一惊。
“另外一个死了,太吓人了,太吓人了!”其中一个连连说道。
“诡异,太诡异了!”另外一个人状态也不怎么好。
但是,三个人进去,两个人出来,死了一个人,却一点也不见他们有难过之色。
苏小小咽了咽口水,想到了吉儿。心就是一颤,最后一眼,她都没敢看吉儿。
“晓晓!”这个时候,突然的一个声音,苏小小转过头去,看着赫连凝芗和南宫旬竟然从另外一扇门走了出来。
苏小小赶紧奔了过去,枝儿也不落后。
“凝芗,你没事吧?”苏小小走到赫连凝芗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确认。
“我没事,你看。”赫连凝芗转了一圈。苏小小直接一个熊抱过去。
赫连凝芗身子僵了僵。
“大公子,你没事吧?”枝儿望着南宫景,眼里的关心,再明显不过。
“没事。”南宫景给了枝儿一个微笑,枝儿便是连连点头。
“大哥,”南宫旬也走了过来。
“这是,”南宫景看一眼南宫旬的胳膊。
“受了点伤,不碍事。”南宫旬说的轻松。
“这怎么也不包扎一下?”当下,南宫景扯下一块布来,给南宫旬简单的包扎着。
苏小小和赫连凝芗这才分开,赫连凝芗四下看了看,“那个路公子他们还没有出来吗?”
苏小小摇摇头,“还没有。”他也有点担心。
“还没出来,八成是死了。”结果,两个锁匠走了过来,就是这么一句。
“不会的,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死了。”苏小小立即反驳。
“这个地方可邪门的很,现在还没出来,不是死了是怎么了?”
苏小小看了看,“你们不是也还有一队人没有出来吗?”
“估计也是死了。”结果两个人默契的说道,这冷漠的态度,让苏小小听着都心寒。
赫连凝芗看着两个人,对苏小小摇了摇头,示意苏小小不用跟他们说了。苏小小点点头,不再搭理两个人。
可是两个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哎,我说,接下来怎么办啊?现在我们可就这么点人了,是继续探门了,还是怎样?”
“我们反正会等我们的另一队人出来,至于你们,看你们自己了,”苏小小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说道,“我们现在就只有两个人,肯定是和你们一起了,你们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们带着我们进来的,现在休想不管!”
这两人说话的态度还真是二五百万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是你们自己冲了进来,我们只是请你们帮忙开门而已,并没有邀请你们进来!”苏小小反驳。
几个人的眼神都挪了过来。
“晓晓说的不错,你们自己冲了进来。”南宫景适时帮腔。
“怎么?过河拆桥啊?”其中一个人不乐意了。
“几位,不管怎么样,这里就只剩我们几个人了,怎么也得一起吧。不能抛下我们两个吧。”其中一个人的语气软了下来。
“放心吧,我们不会抛下你们,一会儿一起走就是了。”许夏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苏小小觉得这话从许夏嘴里说出来,特别的虚伪!特别的不舒服。
“还是这位姑娘通情达理。”两个人终于乐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准备探下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