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支撑着坐了起来,“那现在山林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大哥是这样的,昨天你睡下后,二公子让我去调查了一下山洞毒雾的事情。我们拿鸡鸭试了试,发现,进去的鸡鸭并没有中毒。或许毒雾只是那几个逃跑的前朝之人放出来的,几个人过去之后,毒雾也就消散了。”
“即使如此,可有进山洞一探究竟?”
南宫景追问。
“还没有,我来就是请示大哥,要不要派人跟进。”
“当然要,这样,我现在就随你们过去看看。”南宫景说着就要起身。
“但是大哥你的身体,”不等路迹说完。
“我的身体无碍,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
路迹也是点点头,“那需不需要通知一下二公子?”
说到这里,苏小小和赫连凝芗都向南宫景看去。
“不用了,旬弟身上还有伤,我们先过去看看。”
不仅仅是有伤,许夏又流产了,怕是南宫旬一直之间也走不开吧。不过南宫景还不知道吧?
“好,那大哥我们这就过去。”
路迹说着就要走,南宫景掀开被子也要起身,这才发现,穿着里衣,又赶紧盖上了被子。
“你去外面等我吧,我洗漱一番。”
额,“好。”路迹有点尴尬了,一样尴尬的还有苏小小,苏小小也赶紧起身,跟着出去了。
枝儿和赫连凝芗给南宫景忙前忙后的。
“哎,苏小小,我偷偷问你个事。”路迹神秘兮兮的对苏小小勾手。
苏小小不情愿的凑去耳朵。
“你妹妹流产了,你是不是有点小高兴?”
结果,路迹好死不活的问了这么一句。
苏小小一个眼神丢过去,“我是那样的人嘛!”
路迹坚定的点点头,苏小小就是一脚踢过去,“滚犊子!”
路迹一笑,又主动贴到苏小小的耳边道,“如果我是你,我肯定高兴,让他们卿卿我我,不带你玩。”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龌蹉了!苏小小直接拳头揍了过去,路迹赶紧躲开。
“你有种别跑!”两个人在宅子里打了起来。
“我没种,我还没成亲了!”结果死路迹直接曲解了她的意思。苏小小那个气啊,跑不过捡起地上的石子砸路迹,两个人在宅子里,好不幼稚!
“哈哈哈,要你跑,摔了吧,摔死你丫,的!”
苏小小叉腰大笑,路迹干脆坐在了地上,“笑吧笑吧,把你的皱纹都笑出来!”反正他是不跑了,跑不动了。
而躺在苏小小房间里的许夏,听着苏小小在外面铃铛似的笑声,心下更是气到不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床单,苏小小就是在笑话她,她流产了,苏小小怕是乐坏了吧!苏小小,我跟你没完!
“夏儿,醒了?”南宫旬在许夏的旁边醒了过来,许夏这才收起一身戾气。
“旬,我们的孩子没了,没了,”说着眼泪款款。
南宫旬伸出手去,握住了许夏的手,“没事,还会有的,放心。”
他绝对不会放过前朝的人,绝对不会!
“真的吗?”许夏抬头。
“真的,”南宫旬给一个坚定的眼神,许夏这才依偎在了南宫旬的怀里。
“旬,我好困,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好。”
南宫景走出来就看着苏小小和路迹两个人坐在地上互扔石子,无奈的摇摇头,“你们都多大了。”
两个人这才赶紧站了起来。
“大哥,你好了。”
“好了,我们走吧。”南宫景说着跟赫连凝芗挥挥手,赫连凝芗点点头,看着两个人走去。苏小小退到赫连凝芗身边,“哎,大哥什么时候跟你感情这么好了?”
赫连凝芗很想说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但是看到旁边的枝儿,却是改了口,“我们什么时候感情不好了。”
苏小小打了个冷颤,“哎哟哟,肉麻死了。”
赫连凝芗一笑,“你呀,准备准备用早膳了。”
枝儿识趣的去准备了早膳。
早膳过后,苏小小又教着赫连凝芗跳房子,然后还跟枝儿,几个暗卫,一起玩了一二三木头人。然后吃了午膳,就在苏小小想着下午玩什么好时,南宫景和路迹,破天荒的早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洞进去了吗?”赫连凝芗也是免不了吃惊。
南宫景这才说道,“我们进去了洞中,但是却发现,洞里别有洞天。”
路迹也是点点头,继续下面的话,“洞口很小,但是进去后,越往下越大,直到去到一扇门前,大石门,石门看上去有些年代了。石门中间有个八卦钥匙眼,但是我们试了很多次,很多把钥匙,都打不开,硬推也无济于事。”路迹说着抓了一杯茶喝。
南宫景继续:“在石门旁边有两根柱子,我发现柱子上,是凝芗你们赫连国的字迹。不过,我们都看不懂那写的到底是何意,所以,折了回来。凝芗,或许,你要跟我们走一趟。”南宫景把话说完,也是拿过一杯茶喝了起来。
“有凝芗你们赫连的字迹?”那不是英文吗?
“这,怎么会了?难道那个洞里还有我们赫连的人?”
赫连凝芗也是一脸懵,她没有听过啊。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只能请凝芗你跟我们去看看了。”南宫景又是说到。
“好,我跟你们去看看。”赫连凝芗应了下来。
“我也随你们去吧。”苏小小接上。
“你也去?你去干什么啊,你又不懂。”结果,路迹真是不损她不快活!
“谁说我不懂了,我比你懂。”
南宫景想到苏小小之前帮着他跟赫连凝芗对话,苏小小是真懂赫连的语言的。
“那好,你们随我们一起去。”
苏小小得意的昂了昂头,路迹哼一声。
“大哥,你们回来了。”这个时候,南宫旬冷不丁的在门口放了一句话。
几个人微惊。
南宫旬已经走了进来。
“旬弟,苏夏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节哀,后面还会有的。”南宫景站起身来,安慰着南宫旬。
“恩,我知道了大哥,大哥,你们刚才的谈话我也听到了一些,我也随你们过去看看吧。”
南宫景这一听,“不行,你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