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什么啊?”苏小小甩许夏一个眼神,“我就去院子里消消食,怎么不行啊?”
“刚才我也吃的有些撑了,走吧晓晓,我陪你一起去。”赫连凝芗走到苏小小的旁边,苏小小高兴的点头,也不叫上许夏,两个人就出了门。
许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哼,就尽情的得意吧,等她将孩子生出来,看还得意得了多久!
外面月光正好,院子不大,两个人就围着喷泉走。
“外面这个时候肯定热闹,可惜,出不去。”苏小小看一眼门口,兴致缺缺的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这次来可不是游山玩水的。”赫连凝芗在一旁说道。苏小小点点头。
“这会儿,他们肯定在里面讨论那个东西,等那个东西到手了,有机会倒是可以再过来玩一玩。”赫连凝芗说着看了眼他们一排房间,中间亮灯的那间。
苏小小和许夏,选了头和尾,倒是把中间的房间空下来了。中间的房间两边隔着几间房间,就是在头和尾也听不出什么来。
“让他们讨论吧,最好尽快将那东西拿到手。”苏小小说着轻松,倒是却知道这个东西,想要得到,难上加难。也不知道里面的三个人聊得怎么样了。
“路迹,这件事情,寒城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南宫旬认真的问着路迹。
路迹思考了一番,才开口,“这件事情兹事体大,父亲和我已经在全力封锁消息了。但是,这城里稍微有些权势和别有用心的人还是知道了,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耳东国和璇玑国也有人知晓了,其他附属小国,也有消息走漏。两位公子想必今天也见到了,大街小巷,各国人来往。他们其中自然有人是真的在这边做生意,但是也不乏有别有用心的。”
南宫景南宫旬听此都是点点头,“想不到,消息竟然走漏的这么快。”
“寒城处要塞之地,自然有点风吹草动,便引人注意。更何况,此次事情之大。”
“那,现在寒城是什么情况,可有查到玉玺现在的下落?还有最早传出玉玺的地方是哪里?”南宫景一边问,一边端起了茶杯。看来这次,他不光是要和南宫旬抢,还要与更多人一起抢。
“最早传出这个消息的是在龙灵村,听说之前在那里居住的,都是前朝从京城逃窜过来的人。一直隐居在龙灵村,直到几个月前,京城传来前朝公主的事情,这群人便聚集在一起,准备拿传国玉玺去给那个前朝公主复国。但是,还没等他们动身,就收到了前朝公主已经死了的消息,”说道这里,路迹看向二人,“前朝公主的事情,是你们做的吗?”
南宫景南宫旬对视一眼,“是我们做的,前朝公主就死在我们面前。”南宫旬接下话来。
“前朝公主已死,这些人虽想复国,但是却已没有复国之人。担心朝廷会追究到他们,便举村搬迁。但是举村搬迁,兹事体大,哪里有不透风的,被隔壁村子的几个乞丐听到了风声。这些个乞丐,便以此威胁,逼着龙灵村的人给钱才闭口。但是乞丐的话怎么能信,这些人拿到了钱,还是开了口,事情便传出去了。被一个小官吏知道了,小官吏杀了乞丐,也想学着乞丐敲诈一笔。但是一夜之间,龙灵村的人竟然人间蒸发了。遍寻不得。小官吏起先怕龙灵村的人知道他,暗中报复,杀他灭口。便躲到了璇玑国去了。但是很快,小官吏钱花光了,在璇玑国待不下去了。这才又跑回了寒城。
没有钱花,这小官吏便又把心思放在了玉玺的事情上。开始找一些达官贵人将此事说了出去。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还不信。但是小官吏不知道是胡诌还是真的看到过玉玺,竟然描述出了这玉玺的样子,说的有模有样的,有心之人便记下了。这事也就随着小官吏在有权势的阶层逐步传开了。”路迹说到此,口干舌燥,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原来是这小官吏传开的,那,他可有找到了你和你父亲?”南宫景一句话,路迹手一顿,南宫旬也看了去。
“他哪里敢拿这种消息来敲诈我爹啊,我爹,你们也知道的。老古板一个,御下又严,他若是将这事告诉我爹,我爹要么追究到底,要么当他胡说八道,防止流言四起,杀了他。不过他虽然没说,但是我这到处瞎逛的,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当时就想着找到这个官吏,问个清楚明白,但是这个官吏,竟然也消失不见了。”
“也消失了?”南宫旬诧异。
“是啊,偏巧要找他,他就不见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见过那官吏了。但是自此后,一波一波的人往龙灵村去,将龙灵村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玉玺。但是有的人还是不死心,就守在龙灵村,等着或许哪天那些前朝的人会回来。现在去,龙灵村都还有很多人蹲守了,父亲轰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都没有。不仅如此,老百姓啊,看那里人多,却没有任何吃的喝的,很多嗅到商机的,都去那边摆摊开客栈去了,现在去估计都挺热闹的。”
“这老百姓的心倒是挺大的,”南宫景也是喝下一口茶。
“虽说传言得玉玺者得天下,但是这跟老百姓没什么关系,老百姓只要天下太平,吃得饱喝得足有钱就够了,这种事情,真假不定,他们才不会去管。而且话是那么说,但就凭一个玉玺,真的就能号令天下吗?大家都不傻,怎么可能了。这玉玺,只有到了那些有权势有兵力有心的人手上,才能发挥作用,老百姓都聪明着了,自然不会去想这种东西。如果是钱是宝藏,他们或许还会争上一争。”
南宫景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但是南宫旬却是仔细的看了一眼路迹,这个路迹竟然这么敢说,说起来一点避讳都没有。到底是心底坦荡荡了,还是故作轻松?南宫旬决定试一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