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说着,南宫旬干脆学着苏小小,鞋子一抖,双脚一抬,上了床榻。然后还直接一掀被子,躺平了。
“哎哎哎,南宫旬。你干什么啊,你下去!”苏小小急了,她才不要跟南宫旬一起睡!
“下去?可从没人让我下去的!”南宫旬说着上下打量了眼苏小小。
“你那什么眼神儿!”苏小小更急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的身子,可没兴趣,更何况,就是我有兴趣,我现在的伤势也不允许,你就不要多想了。我也就是累了,懒得动了。睡吧。”说着,南宫旬自己倒是先闭上了眼睛。
“你!”苏小小又气又恼,这都什么事儿嘛!
不过,现在外面夜色都深了,自己再去找凝芗也不太好吧。哎呀,死南宫旬,死一边儿去!
苏小小往里面挪了挪,抓住里面一头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时不时的瞧一眼南宫旬,别扭,老别扭了,啊啊啊啊,怎么睡的着啊!
这个时候,睡不着的还有许夏。
“怎么样?外面应该没有暗卫了吧?”许夏向吉儿问道。
吉儿点点头,“应该是没有了小姐。”
许夏这才点点头,“这些个暗卫,就会碍事。还有你,怎么被暗卫盯上都不知道?现在让王爷知道我对苏小小做了那种事,以后,让王爷怎么看我!”
该死的,没想到暗卫把她吩咐枝儿去做的事情都看在了眼里,并且告诉了南宫旬,南宫旬还数落了自己,今夜,甚至留在了苏小小的房间照顾。
“吉儿也不知道会有暗卫尾随,不过小姐以王爷对您的宠爱,王爷断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生分了小姐的。王爷也知道小姐您是因为太在乎他了,才会这样的不是?”
“嗯,”许夏输出一口气,“但愿吧。”随即又看向吉儿:“不过,这件事你倒是做的不错。到底是伤了她,若非那个赫连凝芗出手,她也掉下了悬崖。悬崖边上的那个鸟窝,你是怎么让人做的,倒是做的很不错。”
“小姐,那不是我让人做的。”吉儿话一出,许夏一怔。
“吉儿按照小姐的意思,让人事先去找到了豢养老鹰的人,然后让他们将小鹰先带走。等我们上山后再尾随,放出老鹰。本来按照小姐的吩咐,小鹰就放在悬崖上面,等王妃他们到了,看到小鹰的身影,便会去触碰小鹰了。然后老鹰看见,势必反扑,到时候,悬崖咫尺之间,王妃肯定掉下去。但是,当吉儿赶到那里时候,发现有鸟雀声,一看,竟然发现在悬崖峭壁上有个鸟窝,里面竟然还有只麻雀。吉儿想,峭壁上比边上还要让人容易摔下去,这才将那鸟窝里的麻雀放走,将小鹰放了进去。”
“你的意思是,那个鸟窝本来就在?不是你让人做的?”许夏惊讶。
吉儿却是坚定的点点头。
这下,许夏不淡定了。
“麻雀,悬崖峭壁怎么会有麻雀窝了。这不合理啊,而且那个鸟窝根本就不像麻雀窝。”虽然很像是真的,但是她可是小时候捣过麻雀窝的人,麻雀的窝可没有那个鸟窝那么大,那么坚固,而且还处于悬崖之上。这有问题啊。
“小姐您的意思是?”吉儿有点懵了。
许夏抬起头来,嘴角却是一勾,“看来,除了我们,还有人也见不惯苏小小啊。”一起来的人,就那么些人。南宫景肯定是不会伤害苏小小的,南宫旬没那个心思,那就只有……
许夏嘴角的笑意更甚,真是没想到啊,有好戏看了。
“小姐,对不起,小姐,”而在南宫景的房间里,此刻,皂皂跪在地上哭成一团。
而床榻上,赫连凝芗手脚都被铁链拴住了。不仅如此,赫连凝芗的身上只剩下肚兜和里裤,锁骨处更是被扎入了密密麻麻的银针,这些银针不是别人所扎,正是坐在一旁的南宫景。此刻,南宫景的手里,还拿着一根。
“你若是痛,大可叫出来。”
赫连凝芗斜视一眼南宫景,咬紧牙关。
“我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竟然被你们玩弄于手掌之中!”南宫景说着就是将手中的银针扎入赫连凝芗的脖子处。
“嗯,”赫连凝芗发出轻微的声音来,但是额头上已经冷汗频出,不仅如此,脸上也是痛苦之色。但双眼却锁在了皂皂身上。
“你不必看她,自然不是她将事情说出来的。你以为,本王是有多蠢,与同一个人做那事,都分不出来?从始至终,都是她,而你,”南宫景挑起赫连凝芗的下巴,“而你从未与本王同床过?呵,本王竟然到了今时今日,才发现。说,你们是怎么办到的,知道此事的到底还有谁?你,是不是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早就跟苏帧做过了?”
“啪!”南宫景怒极,直接一耳朵甩在了赫连凝芗的脸上。顿时,赫连凝芗的嘴角溢出血来。
皂皂跪在一边,已经泣不成声。
“今天,那个所谓的鸟笼,是你让人去做的。你可真是好本事啊,这么快就跟你们赫连在这儿的人联系上了?还神不知鬼不觉?”
赫连凝芗一听,看向皂皂,皂皂赶紧低下头去。
“你就这么想逃离本王啊?想去找苏帧?然后和他双宿双非吗?贱人!”
“啊!”赫连凝芗终是忍不住,叫出声来。而此刻,锁骨处,几根银针已经被南宫景打入赫连凝芗身体里。
“不惜利用苏小小,苏小小知道吗?知道那个鸟窝是你做的,知道你要借她的手,逃离这里吗?还是说,苏小小也知道此事,和你一起做戏?就把本王一个人当傻子?”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赫连凝芗赶紧辩解。
“哦?是这事不知道,还是,你们偷天换柱不知道?本王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做到用她来代替你,而糊弄到本王一直以为是你?若不是昨天本王宠幸她,你们怕是就可瞒天过海,然后一走了之了吧?假装摔下悬崖,然后逃离暗卫和本王的视线,彻底的离开这里,你,到底是很会算计啊!”
南宫景挑起赫连凝芗的下巴,一用力,咔嚓,只听见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