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没事,是旬弟受了伤。”南宫景呐呐的说道。
“什么?旬王兄出事了?”南宫悠悠惊叫出声,脸上那关切的眼神,实在是扎南宫景的眼。
“皇兄,我先过去了!”南宫悠悠一鞭子甩在马背上,没等南宫景回应,便骑马而去,南宫景眉头蹙了起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这才骑马也向前而去。
“父皇,父皇,”南宫悠悠下了马,走过人群,一边喊着。
老皇帝一直紧盯着帐篷的眼神这才挪了一分给南宫悠悠。
“父皇,我听皇兄说,旬王兄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阿?旬王兄现在怎么样了?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南宫悠悠冒冒失失的就要往里面闯。
“站住!”老皇帝不高兴的喝令道,南宫悠悠这才努嘴看向老皇帝:“父皇,怎么了嘛?”
“太医正在给你旬王兄医治,你不能进去,别吵着你旬王兄了!”而且现在许夏还在帐篷里,老皇帝心想着。
“父皇,你总是这样轻看儿臣!”南宫悠悠微微不满。
老皇帝一脸我轻看你了吗?你本来就是!的神情。南宫悠悠只能站在一边,和老皇帝一起等待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南宫景下马走来,站着的各位大臣不免恭敬的叫上一声,南宫景只是点头领意。
而老皇帝听着大臣们的声音,拿余光瞥了一眼南宫景,并未做过多停留,这眼神神态,让一众大臣看在眼里,不免,心里又是掂量着。
虽然南宫景贵为太子,但是这皇位一天没有落定,这些大臣便一天都不得踏实,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这太子的位置会不会换。他们可也是听到了风声的,旬王是为了救皇上,才会落伤,而当时太子殿下也在,但是最后怎么皇上和旬王回来了,太子殿下反而落下了,这,都够他们想的了!
“父皇,”南宫景走到老皇帝跟前喊了一声。
“你倒是来的很快?”这话怎样听,都是反话。
南宫景这一听,心下更不好受了,面上却不能表现出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道:“父皇教训的是。”
“皇上,”就在这个时候,张太医掀开了帐篷帘子,老皇帝和南宫悠悠立即靠了过去。
“张太医,怎么样?我旬王兄没事吧?”南宫悠悠抢先问了出来。
“回皇上,公主。旬王爷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但是这次被野猪所撞,到底是受了内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了,万不能用力,更不能练武。”
“好好,我记下了,”南宫悠悠赶忙说道,又是看向老皇帝:“父皇你放心,以后旬王兄静养时的膳食包在我身上,一定给旬王兄养好,还养得白白胖胖!”
老皇帝听到南宫旬没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又听到南宫悠悠如此打趣的说话,终于脸色好了几分,但还是瞪了一眼南宫悠悠。
“嘿嘿,”南宫悠悠奉上笑脸,手往帐篷指了指:“那父皇,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瞧瞧旬王兄了?”
“随朕一起进去吧。”老皇帝说着迈开了腿,张太医退到一边,南宫悠悠屁颠屁颠的跟上,张太医再随后。只是这要进帐篷前,看了一眼外面的南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