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她的尸体,你我不都已经看到。”南宫旬不假思索的回答。
是啊,尸体,苏小小那个家伙竟然做的那么逼真,棺材里还真是放了尸体,但是她以为这样就能逃得过她的眼睛吗?还不是让她知道了她的存在。现在想来,当初猜出派等于多少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枝儿,就是苏小小嘛。该死的苏小小,竟然让一个莽夫来回答她的问题,这是存心做局给她受!想来,许夏便捏紧了拳头,这笔账她记下了。
“夏儿不必多想,就算苏晓晓还活着,本王喜欢的你的事情也不会变。”见许夏有些不高兴,南宫旬宽慰的说道。
许夏这才抬眸,笑意点缀在眼角,恬静的点头:“嗯,我相信王爷。”
“旬弟好兴致,私会佳人。”
突兀的声音响起,两个人都是一惊,同时看向这来人。
一身浅黄色长袍,外披黑色炫莽披风的南宫景便出现在了两人视线,南宫景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带着几丝与世无争的模样,翩翩公子美好如玉。
“皇兄怎么来了?这个时辰,皇兄不该是在宴会上吗?哦,对了,听说西凉发现了一座银矿,父皇甚是喜欢,不知道皇兄可有听说,这银矿前期工作都已经做好了,只等开采。皇兄你说,是谁做了这等好事?”南宫旬不动声色的说着,一脸的轻松。自从上次书信后,两个人都已经明白,宣战开始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以后自然也不必像往常一样装作表面和,谐了。他会为了夏儿开始新的征程。
“自然是一个福大之人,比不上一些福薄之人,倾其一生所求,却是在最后关头……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他让他痛几分,他便让他也痛几分。
南宫旬握紧双拳,他自然知道这南宫景说的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母后。母后甚是得父皇喜欢,生了他后,很快便有又有了身孕。母后想要一名小公主,父皇也很赞同,直言生下公主便封母后为贵妃,小公主封为平乐长公主,与皇子同等对待。一时之间,大家都说母后是有福之人。盛宠不衰,马上就要儿女双全。但是母后却是在临产那天出了事,大出血,和那已经钻出半颗脑袋的妹妹一起去了。从此,宫里便道母后是福薄之人了。
随着母后走后,父皇又是忙碌,他便觉着这世界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他,直到一次意外被夏儿所救,从此他的世界才有了焦点。并且将一切都投入到了夏儿的身上,为了夏儿得罪所有人,更是寒了父皇的心,让出太子位来。
他日他能为了夏儿让出这太子位,今日,谁要伤夏儿,他便能重新将这太子位夺下来!
“福大之人往往也是福薄之人,他的好运气迟早会用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民间不都是如此说。”南宫旬再抬眼,拳头已经松开,嘴角淬着一抹笑意,让人觉着别扭。
南宫景听此,看了眼在旁的许夏:“是吗?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旬弟继续风花雪月,本王便不打搅了。”南宫景说罢,徐徐而去。
“王爷,我们也快些过去吧,让皇上看到了……”
“即便父皇看到了也没事,夏儿,你什么都不必顾忌,一切交给本王。”南宫旬给许夏吃定心丸。
许夏迟疑的点头,真的没事吗?老皇帝可是不怎么待见她的,或者说,不待见整个宰相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