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离开扬州之后,王湛钧也没了其他的事情,在书院待了一段时间后,便起了出去游学的心思。娄晓娥和冉秋叶的修练也到了瓶颈,想要出来见识一番古代的景色。
王湛钧便与书院的秦山长请了假,准备离开书院。
仗剑走天涯。
王湛钧驾驶着一辆马车,什么人也没带, 就离开了扬州城,一路向北。
“晓娥,秋叶,现在附近没什么人了,你们出来吧。”
前不久,娄晓娥、冉秋叶闭关结束,现在已经是炼气期巅峰, 接下来就该准备突破到胎息期了。但是,突然接到石老的传信,要求暂时不要突破。三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决定按照石老的要求去做。
这时,娄晓娥和冉秋叶都穿着一身男士的衣服,出现在王湛钧的面前。
“终于出来了,不用总是困在空间里了。”娄晓娥做了一次深呼吸,高兴的说道。
“是啊,还是外面的景色美,古代的环境也比现代的好上不少。”冉秋叶转着圈子,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秋叶说的不错,钧哥,这是哪里呀。”
“这里是扬州北大概50里的地方,附近没什么人烟, 我才找机会让你们出来的。”
“行吧,咱们也体验一次闯荡江湖的经历吧。”娄晓娥满意的说道。
王湛钧看着两人问道:“你们这个样子,倒是不怕别人看出你们的真实面貌, 但是也要注意。还有, 以后咱们怎么称呼?”
娄晓娥想了想道:“钧哥, 以后,我就叫娄晓晨,你喊我晓晨就可以啦。”
“那我就叫冉秋阳,见过王兄、娄兄。”冉秋叶和娄晓娥一样,也跟着给自己取了个名字。
见到她们准备完毕,王湛钧对她们说道:“晓晨、秋阳,先说好,现在的路可不好走,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说着,王湛钧还扶了扶自己的腰,他自己都忘记了,现在的路大部分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的,颠的人浑身都疼。
娄晓娥看了王湛钧一眼,说道:“放心吧,我们现在虽然不能使用法力,但也是炼气期的修士,不就是路不好走嘛,能有什么大问题。钧哥,我看你呀,应该多练练了,你看着也太虚了。”
娄晓娥一语双关的取笑起王湛钧。
“娄晓娥,你等着,有收拾你的时候。”
“你来呀,看看谁最后求饶,是不是呀,秋叶。”
“好了,别闹了。咱们总不能在荒郊野外过夜吧。”冉秋叶劝解打闹的两人。
王湛钧慢慢的驾着马车,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怎么样,现在的感受怎么样啊。”王湛钧幸灾乐祸的声音传了过来。
娄晓娥和冉秋叶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坐在车里,一直都在颠簸,感觉五脏六腑都给颠了出来。
“钧哥,你慢点,这路怎么这么破啊,附近的人也不修修路吗?这样的路,他们怎么能忍受的了。”
“想什么呢,修路不花钱啊,这些乡下地方,有这样的路就不错了。真正的有钱人,也不会走这样的小路啊。”
“我看这附近的农田,也不错啊,想必附近的人收入不错,怎么就不能集资修一修路。”娄晓娥问道。
“你以为这是现代啊,这可是古代。咱们附近的这些农田,都是某个权贵世家的私田,那些耕种的人,都是租用土地甚至是某些权贵的家奴。他们能吃饱就不错了,哪里有钱用来修路。”
对于三人来说,这是个沉重的话题,他们都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最艰苦的岁月恐怕就是前世自然灾害的那几年,但是他们也没受过什么太大的苦。
马车做起来实在是不舒服,三个人谁也受不了,至于骑马,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剩下的也只有坐船了。
“没想到,古代出个门这么麻烦,这些天我可是受够了。”酒足饭饱之后,娄晓娥对于这几天的遭遇开始不断的抱怨。
吴国这些年,官员们都忙着站队和争权夺利,搞得整个国家上下乌烟瘴气,盗匪横行。老百姓不仅吃不饱饭,还要时刻受到豪奴盘剥和盗匪的威胁。王湛钧他们原本还希望找个小村庄休息,可惜百姓的防备太过严重,根本没有人会接受他们。
“掌柜的,劳烦问一下,哪里能租到去往京城的船。”
王湛钧他们现在在运河沿线的一个小县城内,县城不是很繁华,也没有几所像样的客栈。这间客栈是县城内最好的一间,王湛钧他们在这里休息两日,准备离开。
“客官,不瞒您说,现在运河上也找不到多少的大船了。京城很多人家要建省亲别墅,从江南采购了很多的东西,整日的往京城运,几乎所有的大船在忙活这些。”
“掌柜的,麻烦你费心,帮我们找一艘船,价钱不是问题。我们要去京城有要事。”王湛钧拿出一两的银子,递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见到了银子,面上露出了喜色,高兴的说:“几位客官要是不介意,老夫给你们找一艘小点的船可好。这船家也是经常行走在运河上的,就是他的船不太大。”
“这也无妨,掌柜的,我就只有一个要求,这艘船我们包下了,就不要上其他的人了。”
掌柜的高兴的说:“好嘞,您放心,我这就去给客官去找船老大。”
“钧哥,建省亲别墅的事情,你怎么没和我们说啊,这是多好的发财机会呀。”娄晓娥经商多年,这种机会没抓住,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晓娥,省亲别墅是怎么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得事情,咱们插手干嘛。”
“我也知道咱们不应该插手,可是,我就看不惯那些权贵凭借权势巧取豪夺,打算给他们一个教训。”
“钧哥,你说那位为什么还要采用这种方式,他现在应该不缺钱吧。这样弄下来,百姓得日子不就更没法过了。”冉秋叶不解得问道。
“秋叶,我猜测恐怕是那位没有耐心了,想要快速的打破勋贵之间的结盟吧。你想想,秦可卿的葬礼,远远的超出了应有的规格,这岂不是对那位的挑衅。那位的行事风格,可是眼里不容沙子的,这一招棋针对的可是满朝文武,只要作奸犯科的人,都会忍不住在其中伸手,只要伸手就会暴露出来。”
“我总觉得这样有些得不偿失,一旦民心失掉,哪有那么容易收回来。”冉秋叶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