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同样易容换装了的王诗韵进来,说道:“主人,已经准备好了。”
王柏池点点头,指挥王诗韵将尸体和环儿一起,放在了王诗韵准备好的马车上,扬长而去。
这宅子,则是王诗韵易容买的,对于他们这些修士来说,凡人的东西永远都跟“贵”扯不上关系,自然就随便舍弃了。
至于那两人的尸体,这大白天的不好处理,扔在这会被人发现,所以带回去准备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处理。
“诗韵,这次你做的很好,等我成了真传弟子,一定会好好给你安排一个出路。”王柏池坐在马车里,看着环儿惊恐但尤其好看的面容,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以至于对王诗韵的称呼,也从“骚蹄子”变成了“诗韵”。
王诗韵咯咯笑道:“主人,诗韵不要什么好前程,诗韵只愿一直侍奉在主人身边。”她太了解自己这位主人是什么脾性了,因此也知道对症下药拍马屁。
果然,王柏池哈哈一阵大笑,显得心情非常愉悦。
至于环儿,在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之后,心中自然十分的悲愤和凄凉,到了这时候,她如何如何不明白,自己是被一直以来看做姐妹,去帮助、去关心的一个人给坑了。
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的环儿,突然产生了浓浓的恨意,不是对王诗韵,而是对自己。
自己怎么就瞎了眼,居然把这样的一个白眼狼当成是姐妹?
然而事到如今,悔恨已经没有用了,环儿只希望自己能够去死,虽然她是一个侍女,虽然她注定了要失身给自己的主人,而且是宗门分配的主人,但这并不代表,这些侍女就都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恰恰相反,她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很重视名节,注重清白的,这跟丹宗成功的侍女养成计划有关,而环儿,则是其中的佼佼者。
所以,她想死,她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躲避屈辱。
但是她做不到。
黑风寨毕竟是专业的,早已经封闭了环儿的修
为,并给她喂服了十香软锦散,现在的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企图自杀了。
很快,马车来到了另一处民宅,这很显然也是实现准备好的,王柏池迫不及待的将环儿抱入房间之内,急切的想要一亲芳泽,同时,他也把王诗韵留下了,他喜欢这样的游戏。
王诗韵呢,自然一点都不拒绝,不仅仅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更是因为,这么近距离的欣赏环儿的绝望和愤怒,让她很有一种报复的快 感。
没错,报复的快 感。
王柏池还算寂静,虽然急色,但是也没忘记在院子外面设置预警,毕竟这种事一旦被发现,以他的身份,也未必兜得住,如果考虑到那位丹痴老祖的话,那基本上就是一定兜不住。
不得不说,这个预警救了王柏池一命。
就在他即将褪去环儿衣衫的时候,预警大作,王柏池和王诗韵大惊失色,急忙退走,百忙之中,他们也没忘了把破神丹喂给环儿服下,然后一下打晕环儿,就此从后门逃离,并隐藏在附近,观察形势。
不多时,两道身影匆匆而至,是两个男子。
一个蓝衣蓝袍,气质温润如玉,往那一站,就有一种贵公子的气质。
另一个全身黑衣,看起来十分憨厚,脸上带着有些焦急的表情,像极了村东头的二傻子。
没错,村东头的二傻子,这就是暗中观察的王柏池对于林飞的评价,而那个贵公子,自然就是殷墨。
说起来,他们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找到这里,其实还是白馨的功劳。
白馨这女人,面冷心善,虽然吃醋,但是自己生了一会气,还是没舍得不管这事,她估摸着林飞也没什么追踪的手段,自己出去找也是抓瞎,于是给了林飞一条出路。
去找殷墨。
殷墨这个家伙,是很擅长追踪的,同样来自于内界的白馨对此自然十分清楚。
而林飞呢,也一点儿不客气,直接就找上了这位同门,大呼小叫的让人家帮
忙找自己家走失了的小侍女。
殷墨无奈,你这是又多宠自己家的侍女啊?需要两个真传弟子亲自出马去找。
等到他知道,白馨也在其中插手了之后,立刻又变得更加无语,同时深深的佩服林飞:你小子够可以的,治家严谨,御女有道!
对于殷墨的嘲讽林飞自然无视掉,催促着他快点出手,结果殷墨说想找一个人,必须得有这个人的气息,比如头发鲜血什么的,最不济,也得有这人身边携带多年不离身的东西才行。
结果李瓶儿立刻就说她能搞定,于是三人跑去林飞的洞府,李瓶儿在环儿的房间一顿翻找,啥也没找到,不过她也不气馁,反而跑去洞府内专门存放垃圾的地方继续找,这一次,她找到了。
“萍儿,你找什么呢这事?”殷墨对自家侍女也不算太熟,不过也是临幸过的,因此比较随意的问道。
“这……主人……我……”没想到,李瓶儿竟然比较犹豫,开口磕磕巴巴的。
“找到什么就快拿出来,你没看到莫真传都快急死了么?你要是耽误了人家找自己家侍女,怪罪下来,嘿嘿……”殷墨抓住机会嘲讽林飞。
李瓶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东西拿了出来,嘴上快速说道:“这……主人见谅,环儿是我最好的姐妹,萍儿唐突了,萍儿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两人正寻思着怎么就来这么一出,结果一看,李瓶儿手上拿着的,是一块带血的白布……
这俩人,一个早已经不是初哥了,另一个虽然没碰过女人,但这玩意在前世也不是没见过,自然明白这是啥,因此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林飞还好,殷墨的脸色就有些阴沉。
大陆是很迷信的,在这里,女人的那个啥……那是污秽之物,平时都是用来辟邪的,大人物们,可都不愿意接近这玩意。
“咳咳,殷师兄,麻烦了。”林飞自己无所谓,因此也就不去管殷墨的感受,咳嗽一声,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