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个大大的土笼瞬间将二人裹了起来,然后徒然收缩,将两个人一起,狠狠的挤压在一起。
“哼哼,姑奶奶我乃是极品的变异土灵根,天生有控土之能,现在被黄土包裹,我看谁先死!”南宫晴瞪大了眼睛,满是愤怒的怒吼了一声。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林飞也怒了,头往后一扬,然后狠狠的用额头去撞南宫晴的头,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够发出来的攻击。
“你找死!”南宫晴毕竟是可以控制土笼的,当下将土笼弄出个窟窿,倒出一只手,狠狠的自下朝上在林飞双腿之间来了一下。
“嗷呜……”
林飞的圣体决,还没有修炼到筋骨境,全身的防御虽然强悍,但也是有罩门要害的,而那个地方,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要害,所以他发出了老虎一般的吼声。
“该死的女人,老子日了你!”
林飞发狠了,浑身运气十二成的力道,竟然瞬间将土笼崩塌,然后狠狠的将南宫晴按在地上,两只大手一用力,瞬间就将南宫晴的衣衫撕成粉碎,然后挺枪上马,直接赐了进去。
“你混账!我们可是同姓!啊……呃……啊……”
南宫晴的怒吼逐渐变了味道,一直到一个时辰以后,她的吼声才逐渐收歇,这个时候,南宫晴的嗓子都有点哑了。
“你混账!这是乱.伦!”
在林飞的怀里休息了一会儿,刚刚恢复了一点点力气的南宫晴立刻跳起来大声吼道。
“乱.伦个屁啊!咱们俩早就出了五服了,我是老祖的后裔,你可不是,论起来,你应该是老祖堂兄弟的后裔,你算算,是不是早就出五服了?”林飞却是毫不在意,刚刚发 泄了一番,让他十分的爽快,连带着对南宫晴这女人的厌恶也不是那么大了。
这女人还不错,跟自己想象的那种妖艳贱货一样的女人有点不太一样。
“呃……是这样么?”南宫晴楞了一下,随后也不顾自己还是寸缕不着,居然就那样叉着腿坐在地上,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按照辈分,老祖应该是我爷爷的叔爷爷,打从老祖那辈起算,老祖一辈,爷爷的父亲第二辈,爷爷第三辈,我父亲第四辈,我第五……不对,还没出五服呢!”南宫晴算着算着,就怒了。
“你是白痴么?老祖往上还得算一辈呢你忘了?老祖的爷爷和你们家老祖的爷爷那才是亲兄弟!”林飞顺口胡诌了起来。
“呃?是这样么?难道是我记错了?”南宫晴挠了挠头,随后又怒了:“就算是出了五服也不行!你无端坏了姑奶奶的清白,你说吧,这事怎么办?你要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把这事告诉我爷爷!”
林飞鄙视道:“去吧去吧,你要不去我都看不起你!你这个蠢女人,你现在无非是被我睡了一次,你要去告状,那就等着被我睡一辈子吧!”
南宫晴怒道:“不可能!”
林飞恶狠狠的说道:“怎么不可能?小爷我是家族青年一辈的天才,人中翘楚,下一任家主的有力竞争者,你身份再怎么高贵,嫁给我,不亏了你吧?除了五服的,家族中人也不禁嫁娶,你说,大长老除了把你嫁给我,然后赔给我丰厚的嫁妆,还能怎么办?”
南宫晴狂吼:“那我就杀了你!”
林飞狞笑道:“来啊,看谁杀了谁,也不知道刚刚是谁求着叫我爷爷,让我轻点!”
南宫晴美丽至极的小脸蛋差点拧成了一团,这一次她没有怒吼,而是直接扑了上去……
“我杀了你……啊……呃……”
……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林飞大口的喘着粗气:“我说,女人,这回你服了么?”
南宫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南宫玉,我告诉你,你死定了!我早晚杀了你!”
林飞不屑:“小爷是吓大的?”
南宫晴哼哼一声:“你不怕?不怕我们再来啊!”说着,强行提起一股真气,就要起身。
林飞头皮发麻:“姑奶奶,错了行不?”
南宫晴怒:“谁错了?”
林飞
立刻认怂:“我错了!”
南宫晴听了这话,身子里最后一丝力气终于被抽离,一下子躺在地上,道:“这还差不多。”
林飞泪流满面。
前世听过一句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林飞对于这话是不屑的,他觉得这话肯定是不行的男人说出来的……
真的猛士,怎么能怕女人?
结果,现在,他,怕了……
他想起了前世,自己的一个狐朋狗友每每喜欢在下了班之后邀请自己去大排档喝上几杯,喝的醉醺醺的才回家,被问及原因,那哥们总是说:“嘿,等你有了媳妇,不,不用媳妇,等你有了同居的女朋友,你就知道你女朋友躺在床上对你说,‘老公,来嘛’该是个多可怕的事情了。”
“喂!”
就在林飞胡思乱想的时候,南宫晴开口了。
“咋?”
“你睡了我,打算怎么负责?”
“娶了你?”
“我杀了你!”
林飞不干了:“你个死女人,又发什么疯?”
“你特么用的是疑问句!”南宫晴咆哮道。
“我特么不是问你的意见么,你敢嫁,老子就敢娶!”林飞也咆哮。
“这样啊,那还差不多……那以后,你就是我夫君,要对我好,现在,我就有事情让你做。”南宫晴立刻说道。
“你特么的……还真是……现实啊,说吧,什么事,哥哥能办的,都给你办了。”林飞嘿嘿一笑。
“我要去前线参战。”南宫晴飞快的说道。
“去参战?那有什么好玩的?”林飞不以为意。
“我不管,我就要去!”南宫晴不依不饶。
“那你就去呗,谁还能拦着你。”林飞撇嘴。
“我爹不让。”南宫晴闷闷不乐。
“咦,大长老为什么不让你去?怕你死了?”林飞好奇,大长老充着南宫晴,
南宫晴眨了眨眼,半晌,道:“因为我修炼了一种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