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叶梅,我,我们去哪里?”
石天被叶梅还有另外两个女人搀着,醉眼惺忪,话都已经说不清楚了。
“就在这里。”叶梅有些吃力地说着,石天大部分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她只觉身上就跟拉了一个千斤重物一样,别提多累了,心里暗骂,这石天看起来精瘦精瘦的,怎么这么重?
“那,那她们来干什么?”石天指着旁边的两个女人。
“她们和我一起伺候您啊,天少。”叶梅喘着气回答着。
“嗯,不,我就要你一个。”石天摇着头。
老娘才不伺候你呢!叶梅心里骂着,嘴上却说,“天少,你那么厉害,我怕我一个人伺候不了你啊。”
“哦,也,也对,哈哈……”石天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身子已经软的像瘫烂泥,直接挂在了三个女人的身上。
顿时,三个女人就觉的肩上一沉,差点没摔倒在地。
“妈得,真重。”叶梅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你说什么?”石天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说您真好……会体谅我。”叶梅赶紧解释。
“哈哈,待会你,你就更知道我的好了。”石天再笑。
哼,待会你就会倒霉了!叶梅心底暗自冷笑,随即又是一阵苦笑,自己也中了那药,待会药效发作,可该怎么办啊?
她想着,就和其他两个女人一起把石天拉进了一间特别大的带床的客房里。
“好,好大的床。”
石天一看到床,似乎就兴奋了起来,拖着几个女人到了床边,自己手一松,啪嗒就摔在了床上,不动了。
“呼……”
叶梅长出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甩了甩酸痛的手臂,狠狠地瞪了瞪反趴在床上的石天,然后凑上去低声问道:“天少,你怎么样了?”
“我,我要,要……”
石天头还埋在床里,直接挥手起来,迷迷糊糊地说着。
哼,色魔!都醉成这样了还想着要女人呢?叶梅心底冷笑,直起身来,向另外两个女人一使眼色,小声道:“脱衣服吧,知道怎么做了?”
两个女人齐齐点头,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们正脱到一半,还没有完全脱光的时候,石天突然一个翻身,从床上翻正了过来,睁着醉眼,一眼就看到了床边没有动静的叶梅。
忽然他咧嘴一笑,猛地就站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叶梅,大声笑道:“我要你脱!”
说着话,他直接就把叶梅给搂到了床上,一屁股把她连着双手一起压在身子底下,双手开始就给对方脱起衣服来。
“天,天少,不,不要。”
叶梅有些慌了,不知道石天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一招,拼命地想要挣脱,但是她突然发现明明是醉的一塌糊涂的石天,却力气大的一塌糊涂,把她制的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一种不好的预感,忽然从她的心底升了起来。
“诶,天少,有我们呢。”旁边两个女人这时一看情形似乎和计划的不一样,连忙也来拉石天。
但石天却像是不耐烦了一样,双手从叶梅的衣服上松开,同时一振,推在了两个女人的身上,醉醺醺地喝道:“让开。”
两个女人被他这一推,竟然两眼一翻,瞬间软到在地,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而石天接着一收手,重新回到叶梅的衣服上。
叶梅被石天压在身下,完全没有注意到倒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已经晕了过去,但是她此刻真的慌了,因为她的旗袍一侧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好几个,身上的肌肤都感到了屋内那凉飕飕的空调冷气了。
这一下她真的急了,大喊,“天少,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你不是说好了我们要的吗?”石天的笑了起来,声音忽然没有了那么大舌头了。
但是叶梅慌急之中没有听出来,声音更急了,连天少都不喊了,直接喊了石天的名字,“石天,我给你准备了两个女人,还不够吗?”
“够了,但是我只要你!”石天嘿嘿一笑,忽然道:“你这衣服好难解。”
说完,他手上猛地一用力,‘刺啦’一下,叶梅的旗袍被从侧面完全给撕了开来,将里面那淡咖啡色的皮肤已经火爆异常的身材全都弹了出来。
“啊……”
叶梅惊声尖叫,人都吓得脸色煞白了,身上的力气完全用了出来,拼命扭动挣扎,却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呵呵……你的皮肤好滑啊。”
石天伸手摸上对方已经露出来的一半香肩,轻柔缓缓地抚摸着。
叶梅愈发慌乱,直到此刻她完全陷入了一种无法忍受的惊恐之中,石天摸在肩头的手让她既感到麻痒,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因为她的身体还从来没有给任何一个男人如此地摸过。
瞬间她的眼眶就湿了,眼泪几乎都要掉落下来。
而石天的手从她的肩头不断往下,还在不断抚摸着,一直往下……
眼见就要到了叶梅宝贵的地方,叶梅终于崩溃,泪水瞬间流了下来,带着哭腔哀求道:“天,天少,不要……”
就在这时,石天突然停下了手,将手抬了起来,笑着,轻声问了一句,“叶梅,你怕什么,你待会药性发作,就算你自己用手解决,那也得把衣服脱了不是?我这是帮你呢!”
一瞬间,叶梅的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连泪水都被吓停了,彻底呆滞地看着石天,嘴里喃喃道:“你,你……”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是吗?”
石天冷笑起来,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眼神清明,口齿清晰,哪里还有刚才半点喝醉了酒的样子。
“你,你是装的!”叶梅恍然大悟,尖声喊道。
“没错,我装的挺像吧?”石天嘲笑着点点头。
“那你用嘴逼我吃蛋糕也是故意的?”叶梅再问。
“对啊,你下了这么多药的蛋糕,我当然不能一个人独享了。”石天嘴角的冷嘲之意更浓,声音缓和,但是却透着无比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