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
段刚一脸煞白,颤抖着手指向石天,骇然地发问。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石天一个箭步,就已经蹿到了他的面前!
“你有什么资格指着我!”
石天冷笑着喝了一声,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甩手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啪!”
这巴掌又脆又重,打的段刚整个人又懵了,眼珠子瞪得老大,连手都忘了放下去,张口结舌地还在指着石天。
“哼,还敢指!”
石天又是冷哼一声,抬手闪电般的一把捏着对方伸出来的手指,轻轻往上一扳。
就听咔嚓一声,紧接着便听到段刚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的手指已经被石天给直接掰断了。
惨叫声中,石天那冰冷至极的声音又传入了他的耳中:“你的喊声太难听,要是再喊,我掰断你的胳膊!”
但段刚正捂着手,痛的要了命,哪里止得住惨叫,依旧是撕心裂肺地喊着。
“哼,不听话!”
石天再次冷哼,双手如翻花蝴蝶一般,极速地就抓住了段刚的被掰断了手指的胳膊,然后双手再一掰。
“咔吧!”
段刚的胳膊又断了,顿时间,更加惨绝人寰的嘶喊声从段刚的口里蹦了出来。
而四周却是死一片的寂静,段刚那些有幸还站在原地的手下,还有那些旁边凑过来围观的一些客人,全都一动没动看着石天如此地折磨着段刚,集体目瞪口呆。
尼玛,说断指头就断指头,说断胳膊就断胳膊!这也太恐怖了吧,这是个恶魔啊!
他们一个二个全都噤若寒蝉地站在原地,没有哪怕一个人敢于上去阻止石天,全都被石天这种残忍的骇人手段给吓傻了。
段刚还在惨叫,石天那冷的像是冰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闭嘴,再喊,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嘎!
段刚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他将完好的那只手整个地都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狠狠地堵住了他嗓子眼里遏制不住的声音,同时充满恐惧的眼珠子瞪得溜圆,骇然至极地望着石天,深怕自己还在漏出来的那一点点呜呜声,让这个恶魔一下把自己的脖子给拧断了。
石天冷冷地看着这位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段刚,把这位看的全身发抖的时候,终于点了点头,淡淡地说出了一个字:
“滚!”
段刚如蒙大赦,拔腿就要跑。
“站住!”
石天又冷喝一声,把这位喊停,指了指地上七倒八歪的几个人,“把这些人弄醒,一起滚!”
段刚不敢怠慢,忍着疼,招呼还站着的二三个手下,一起弄醒了地上几人,然后呼啦一下就冲到了酒吧门口,然后一回身,呲牙咧嘴地冲着石天吼了一句:
“小,小子,你……你等着!”
不过等石天一脸冷然的回头过来的时候,这家伙瞬间抱着胳膊,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顷刻间,刚才惹事的这些人集体跑的是一个不剩。
“好了,没事了,大家都散开吧。”叶芯儿这时冲着周围看热闹的一些客人还有服务员招呼了一声,这些人都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了看石天后,散了开来。
“谢谢你了。”叶芯儿走上来挽住了石天的胳膊,她的脸上虽然还有几分惊魂未定的煞白,但那笑容却已经恢复了娇媚。
“你是我女人,谢什么?”石天侧头看向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半分的冰冷,温柔异常。
“哼,别以为和我上了一次床,就以我男人自居。”叶芯儿白了石天一眼,轻声娇嗔。
“那就继续上呗。”石天的眼睛瞥向了叶芯儿那胸前露出的一片雪白。
“上就上,谁怕谁?”叶芯儿毫不示弱地挺起了胸膛。
石天的荷尔蒙顿时受到激发,鼻息控制不住地粗重起来,但是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下来,忽然问道:“芯儿,你说那个狗熊待会会过来吗?”
“你说西城雄哥?”叶芯儿的脸上也严肃下来。
“是的。”
“不至于吧?”
“我看未必,要不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要是他来了,你用大招伺候我,要是他不来,我用大招伺候你?”
“你要死了!”
“哈哈……”
叶芯儿的指尖掐在了石天的胳膊上,石天却毫不知疼地大笑起来……
此刻,绿岛酒吧外的角落,一个鬼祟的男人正拿着电话说着话。
“屠爷。”
“事情怎么样了?”屠天海那阴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阿雄派去的人被那个石天给赶跑了。”男人轻声道。
“这不意外……”屠天海的声音更加低沉,顿了顿又道,“你给阿雄去个电话,就说我愿意把绿岛酒吧附近的这一片都交给他,只要他今天能搞定叶芯儿。”
“今天?”
“对,就今天!”
“好的,屠爷。”
男人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想了片刻后,便再一次地拨通了手机……
半个小时后,绿岛酒吧的门口忽然涌来了二三十号人,个个恶形恶色,气势汹汹,二话不说,就像是一群饿狼一样涌进了绿岛酒吧。
他们刚一冲进酒吧的门口,然后就像是集体撞到了一堵大墙一样,嘎的一下,又集体停下了脚步,一脸愕然地望着酒吧里面。
此时的绿岛酒吧,早已经没有了一个客人,就连绝大部分的服务员也都已经被叶芯儿先安排下班回了家,整个大厅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显得异常的空荡。
但是!
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大厅里,却并不宁静,而是荡漾着一曲优美至极的舞曲。
石天和叶芯儿正相拥在一起,伴随着曼妙的舞曲,旁若无人地跳着舞。
他们的舞姿是那么的娴熟柔靡,优雅从容。
二人眼波相视,含情脉脉,随着舞曲的节奏,时而他们如轻云般地慢移,时而又如骤雨般疾行,配合的天衣无缝,宛若飞龙行云,鸾凤舞风,端的是魅力无穷,让人不知不觉地沉醉其中。
但,所有闯进酒吧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觉得陶醉,他们集体都看傻了,个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所有人的眼神里都是老大的一个问号:
尼玛,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是来寻仇的吗?
而那些人中领头的一个如狗熊般魁梧的大汉,更是死死地盯住了紧紧搂住叶芯儿的石天,神色里充满了浓浓地嫉恨,血丝渐渐地充斥在了他的眼中。
突然,他大吼了一声:“叶芯儿,你就是这么欢迎我雄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