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石先生,您瞧好吧。”金春连忙点头。
“方博,你有个好爹啊。”
石天这时对着方博说完,再也不理会其他人,迈步从方博身边跨过,径直就出了门去。
身后,方博的哭声益发地响亮了……
此时。
西林凌家总部的一间地下密室之中,一个矮小老头安安静静的躺在一张铁床上,身上插着不下十几个管子,可若是仔细看去的话,就会发现此人肤色已经开始发青,更是明显没有了丝毫呼吸,分明已经是一具死了不知多久的尸体。
隔着一扇透明落地窗,凌千运手上夹着雪茄,目光死死的盯着床上的那具尸体,而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给我找到古宗那种可以加强自身能力的秘密!”凌千运面无表情的说道。
身着白大褂的中年人略显为难的说道:“我确实有方法,可是如果真的要那样的话,很有可能会毁掉这具身体,如此一来……古宗那边不好交代啊!”
“哼!”
一提到古宗这两个字,凌千运心里就是一股无名火起,丢掉手上的雪茄狠厉道:“我还以为他这个古宗真的那么神通广大,可以铲除掉那个石天,没想到连我的弟弟都赔进去了!这笔账我去找谁算去?”
一想到这个,凌千运便更加愤怒,凌千力虽然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空有一身蛮力没什么脑子的人,可那也是他的弟弟!
而且最难能可贵的是,凌千力对他的忠心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所以一些事情他都可以放心交给凌千力去做,如今凌千力一死,他手上能够用的人就更少了。
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微微低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他可以说是非常了解凌千运了,这个时候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乖乖闭嘴。
凌千运深深呼了一口气,才终于平缓下心情,重新恢复成之前面无波澜的表情,重新看向铁床上的古乌尸体,眼神中泛起一丝阴狠。
随即,他又道:“这个老东西,在我这白吃白喝了这些天,花掉了老子不知道多少钱,每天晚上还非要老子给他送过去两名绝色美女!如今没帮我解决掉石天就想一死了之?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说到这里,凌千运微微压低声音说道:“就算把他大卸八块,你也要替我找出他身上的秘密!我可不相信,仅仅凭借一个功法,就可以让人体产生那么大的变化!至于古宗那边,就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我明白了,家主。”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微微低头恭敬说道,重新望向铁床上的那具尸体时,眼神中充满了兴奋的光芒。
凌千运虽然嘴上将古乌说的十分不堪,但他还是明白那古乌的厉害之处的,要不然前几天他也不会如此对古乌低声下气!
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力量固然重要,但更加重要的还是头脑!那古乌厉害又如何?此时还不是要乖乖躺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任由自己当做试验品来研究?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不知道古宗那边能不能瞒的过去,他可是知道古宗那边还有一个更加厉害的老头子!
嫁祸到石天的身上这个计划虽然看似天衣无缝,但其中还是有很多漏洞的,而这间密室则更加不能被人知晓!
如今知道古乌的尸体就在凌家的,就只有他们二人了,至于其他人?自然都被他凌千运动用手段永远的封上了嘴巴。
凌千运正准备离开这间密室的时候,男人突然对凌千运说了一句:“家主,研究死人肯定不如研究活人来的容易,如果那个古三肯配合在下的研究的话……我想应该会更加顺利!”
听到男人的话,凌千运的眼神微眯,一抹杀机自然而然的锁定在男人的身上。
不过,凌千运想到接下来研究古乌身上的秘密还要倚靠此人,凌千运最终还是散去了这缕杀气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道:“那个古三对我来说,还有些用处,你现在唯一的工作就是负责研究这具尸体,懂了吗?”
“懂了。”那男人连忙道。
凌千运点点头偶,转身离开这间地下密室,径直走到了二楼阳光最为充裕的一间房间之内,这间房间其实原本是他凌千运的,但此时房间内的床上却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
随着凌千运的出现,年轻人微微侧头,用尽力气撑着身体这才勉强的坐了起来,有些着急的问道:“凌家主,我师傅他怎么样了,他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啊……”
看到年轻人的这具已经彻底被废掉的身体,凌千运在心里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不过脸上却是挂着一幅悲痛莫名的表情,加快步伐走到古三的床边坐了下来,叹了口气,道:“古少节哀啊……”
一听这话,古三的脸色顿时大变,“难道?”
凌千运点点头,又叹了口气。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这一个动作已经足以让古三明白古乌的下场如何了。
“是谁干的?”古三咬牙道。
“石天。”
顿时,古三死死的咬着牙,眼睛里更是充满了血痕,低声默念着那个名字:“石天……石天!”
他当然不知道,古乌虽然是石天杀的,但是凌千运却要把古乌的尸体大卸八块拿来研究了。而凌千运自然也不会让古三看出来,此时就坐在古三的面前,带着一脸虚伪的悲痛,像是一个称职的长辈一样安慰着他。
“那我父亲的尸体带回来了吗?”
古三像是不死心的继续问道,他完全无法接受得了这个结果,因为古乌在他眼里除了古宗的宗主外就是最强大的那个人!
这么强大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就被人杀死?
而他当然也更加不知道,他父亲的尸体事实上就离他不远,就在这座建筑的地下密室里,被人当做试验品一样解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