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豪沉吟良久才缓缓点头说道:“倒是有几个世家说了想要灭灭这个石天的威风,不过并没有说要置于死地。不过很显然,这个石天最近确实过的有些过火!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
南江市这些古老的家族,他慕容豪比谁都最了解不过,出了名的老狐狸,没有利益的事情根本就懒得去干,而这一次却表明要针对石天,就说明这石天已经太招摇了!
“那就太好了!”慕容尚有些激动的说道:“那父亲你还犹豫什么?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我就不信这么多世家出手,还奈何不了一个石天!”
“不,李家就根本不理会我,还有金家,我竟然找不到金老头了……很奇怪啊!”慕容豪这时有些奇怪地说道。
“那怕什么,他们不过就是两家,还有其他人呢。”慕容尚又道。
慕容豪瞥了一眼慕容尚,随即摇头,“其实这些人也是态度暧昧,电话里怎么说的清楚?等明天,我们商定了明天去水家,商量一下关于石天的事情。”
“父亲说的可是第一豪门,水家?可是他们与石天无冤无仇,今晚酒会上也没有出现水家的人,他们愿意出手对付石天么?”慕容尚登时瞪大了眼睛。
就连旁边的慕容雨柔也情不自禁地凑过了身子。
慕容豪再次摇头,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训斥道:“你以为这么多世家同时出手是什么小事情?这可不是你们这些小家伙过家家的把戏!既然要出手,自然要联系水家,看看他们那边是什么态度!如果水家也愿意出手灭掉石天,那这件事就更简单了!”
“是,是,是……”慕容尚连连点头,不敢多说。
而慕容雨柔却是听得两眼放光,待到她从慕容豪那里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的时候,另一个女子迎了上来,正是石天见过的那个欧阳家的剩下的女儿欧阳璇玉。
“雨柔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欧阳璇玉问道。
“璇玉,你的仇应该快可以报了,那个石天在南江已经惹下了众怒,其他世家正要商量着如何对付他的事情。”慕容雨柔道。
“真的?”
欧阳璇玉顿时眼中放亮,心底生出了报仇的希望……
第二天正午,南江市第一豪门水家的一处奢华别墅中,一群人不约而至的赶到了这里,这些人的穿着大多都很俭朴,鲜少会有穿着高调之人出现其中,但即便如此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随便一个站出来跺跺脚,那可都是能让整个南江市抖上一抖的人物。
要是被人看到这么多的家族家主共聚到了水家,难免不会以为是不是要世界末日了?不然这么多平日里难以见上一面的大人物同时出现在这里,是要干嘛?
而水家别墅的大门外,此时也停放了各种各样的豪车,如奔驰一类的名车都属于低调到极点的那种,众多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守在车边,一言不发,井水不犯河水。
各大家族家主都是难得见上一面,闲谈自然是少不了,但都对昨天晚上的事情闭口不言,各自修身养性的功夫可谓是都练到了极致。
当然,除了各大家族家主以外,水家自然也有不少人出面,坐在最中央的,便是最有可能继承家主之位的水于风。
水于风如今也有四十好几将近五十的岁数,其他家族的家主也不过就是他这个岁数,而他之所以没有继承家主之位,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如今坐在家主位置上的那个老人,久久没有定下要将水家的家主之位传给谁,所以虽然水于风坐在最中央,但他也不是真正能够决定家族意愿的那个人。
而水于风身边坐着的两位,就是他的两个弟弟,水于山以及水于林。
虽然水于风是最有可能继承家主之位的那个人,但也不代表其余两位就没有希望了,各大家族的家主都是修炼成精的狐狸,自然是哪位也不敢怠慢,毕竟说不准今天怠慢的那一位,就是水家的下一任家主,他们这些人里还没有那个胆量,敢独自和水家掰手腕。
“水老第,你看这人都差不多到期了,会议是不是该正式开始了?”慕容豪笑眯眯的对水于风说道。
水于风淡淡喝了口茶水,微笑道:“不急,今日这事,还需要家父出来主持,我可不敢擅自做主。”
“怎么,还要劳烦老爷子亲自出面?这是不是太大动干戈了!”
果不其然,在听到水家家主要亲自出面之后,这些家主都有些坐不住了,无他,水家之所以能有今天这个地位,最主要的就是水家的当代家主,那个老爷子的功劳!
他们这些人就算没有亲眼见过,也曾听过那位老爷子的传奇事迹,虽说他们如今都各自身居高位,但想到接下来要亲眼见到那位老爷子,也是不由得紧张了几分。
没等水于风开口说话,他右手边的水于林,便已经抢先微微一笑道:“各位家主难得一见的共同来到我水家,难道就不算大动干戈了?”
看到自己的二弟抢了自己的话,水于风脸上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喝了口茶水。
众人一看二人表现,在联想到一些平日里偶尔听到的风言风语,哪里还能不知道这兄弟二人明争暗斗许久?不过也没人有那个胆子将这一层窗户纸捅破就是了。
至于坐在水于风左手边的水于山,也就是水家老三,倒真是人如其名,始终一言不发,不动如山。
终于,久等许久的各大家主,在看到那名坐在轮椅上,正被人推进屋子的老人,全都识趣的闭嘴不言。
老人看上去平平无奇,只不过推着他出来的水若寒倒是极度的亮眼,年龄看上去不大,却已经有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韵味,尤其是身上那股子不由散发出来的古典美,就仿佛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标准美人一般。
哪怕是这些见过世面的各大家主,在看到水若寒时,也不禁微微有些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