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凉词并未开口,而是静静看着野利沁。
野利沁狐疑的将宴凉词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话中带着质问:“你为何会想帮我成为陛下的妃子,莫不是想着陷害于我?”
说这话的同时,野利沁特地后腿了步,拉远和宴凉词之间的距离,确保自己的安全。
面对野利沁的警惕,宴凉词不由一笑,眸色却一如既往冷淡:“陷害于你?你若是不处心积虑对付于我,已谢天谢地怎的,现在还担忧我反过来陷你于不义?”
野利沁一哼:“若是知晓写信之人是你,我绝不会出现在此处,简直是浪费时间。”
“你若是觉得浪费时间,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守卫现在还在轮班,现在走还来得及。”宴凉词不紧不慢道。
此话一出,野利沁毫不犹豫回头,大踏步便要离开。
野利沁离开,宴凉词并没有挽留的意思,而是继续道:“我见你今日打扮倒是不错,看样子也是有心想要成为陛下的妃子,可现在,你说走就要,难道改变主意,不想成为陛下的妃子了?”
一翻话,成功让野利沁停下步伐,她今日如此打扮,自然也是希望能够入了萧重烨的法眼。
只是,宴凉词当真会如此好心帮忙?
野利沁不由陷入沉思,一言不发,在心头寻思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若是想真正成为陛下的妃子,那便随我来。”宴凉词也不管野利沁是否会跟上来,直接前进了两步。
表面上,宴凉词不紧不慢前进,实际上,余角还时不时看向野利沁。
野利沁终是选择跟随宴凉词,机会难得可贵。
“你想带我去哪?你当真有法子能帮我?那你又想要什么酬劳?”野利沁一口气将想询问之事通通询问出。
“这个方向,也只有陛下的寝宫能去,至于酬劳,先欠着吧,届时再找你要也不迟。”宴凉词也没打算白帮野利沁,双眼在野利沁身上转动了几下后,迅速伸手扯下了别在野利沁腰间的一块白色玉佩。
玉佩被扯走,野利沁急了:“宴凉词,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宴凉词的解释十分简单:“物证,这件物品你天天佩戴从未离身,想来十分重要,这穗子做工又如此精致,有物证在,不怕你会出尔反尔。”
“这玉佩的确十分贵重,乃我父皇亲自却赠!价值连城。倘若玉佩丢失亦或者有所损害,我定不轻饶!”野利沁出声警告,提醒宴凉词。
面对野利沁的警告,宴凉词脸色不改,低声道:“在废话,你还是回去,别想成为陛下的妃子,现在时机刚好,再晚点你还是等下次的机会吧。”
野利沁一咬牙,前进一步,直直站在宴凉词身前:“你倒是说说需要我做些什么。”
宴凉词不紧不慢瞄了两眼野利沁,走在前方:“赶紧跟上。”
宴凉词的态度冷淡,野利沁却还是跟在宴凉词身后:“你想做什么,又或者说需要我做什么?”
宴凉词并没有回答野利沁的问题,大踏步前进,伸手开了宫殿大门。
看到宫殿门打开,野利沁明显一愣,目光迅速将寝宫里头打量了个遍,并未有所察觉,也没有瞧见萧重烨的身影。
“你确定要我进入?”野利沁有些忐忑,没有经过陛下的允许便来到寝宫,难不成宴凉词是想报私仇?
想到这,野利沁立即停下步伐,没有继续前进。
目光再度打量着周围,试图发现异样之处。
野利沁停下步伐,宴凉词也是能够感受到,也清楚野利沁为何停下步伐。
当即,她回过了身,特地伸手指了指床榻:“这床榻上躺着的人是陛下,现在他已经睡着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够让你成为妃子,你也应当清楚,做到这一步,接下来也用不着我来教你了吧。”
“你的意思是……”野利沁瞬息一愣,惊诧仰头看着宴凉词,眸中情愫转变十分复杂。
野利沁会对付宴凉词,就是因为宴凉词和萧重烨的关系良好,好到萧重烨无心纳妃,她也就失去了一个受宠的机会。
没想到的是,现在宴凉词竟愿意出手帮忙。
还是说,宴凉词对萧重烨根本就无心,方才会做出做出这样的举止。
这一来,野利沁也没必要处心积虑的对付宴凉词,因为,此人和陛下的关系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亲昵。
话说如此,问题又来了。
先前她也是出手对付宴凉词,该做和不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宴凉词并无责怪之意,现在还愿意帮忙……
野利沁思绪万千,宴凉词并未理会思绪万千的野利沁,回过了神准备离开此处:“接下来已没有我需要处理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
宴凉词要离开,野利沁连忙唤住了宴凉词:“你为何要帮我?”
为何要帮?
自然是因为萧落执的话,才决定出手帮助野利沁。
“公主,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自己想做的事是什么即可,当然,你若是不接受我的好意,现在就可以离开。”宴凉词客客气气道,同时,还特地伸手晃了晃野利沁的玉佩。
精致的玉佩,在微光中发出细微的亮光。
野利沁一咬牙,眼眯了眯:“你莫不是想陷害我,待我上了陛下的床榻后,开始使诈,把外头守护巡逻之人统统弄进来?”
“信与不信你自己选择,外头巡逻之人正在轮班,现在这个时候,对接工作已做好,他们很快就会来,你若是现在走,还来得及。”宴凉词丢下话语,身影一转,自顾自离开。
这个机会,对野利沁而言十分珍贵。
哪怕是个坑,野利沁也会冒险去拼搏。
看着宴凉词离开,野利沁一咬牙,关上了屋子的门,抬步朝着里屋走去。
床榻上,萧重烨正在睡觉。
野利沁并未犹豫,迅速脱了萧重烨的衣服,将萧重烨的所有衣服都脱得干干净净,同时,也将自己的,衣物脱干净,做完这些,她方才上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