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因为刚才的欢笑声,心中已经明朗了许多,自然这个时候,更加需要寻味了,“好啊,朕正有此意!贤弟来吧!”
于是,二人并行到了御花园那一处,只见着江公公早已经去御膳房,吩咐了几个小公公拿了下酒菜来,这边,两个人都已经在凉亭的石板凳坐下,
“贤弟,请坐!”傅君行乐呵坐下,“好一幅春日美景图,虽是一介武夫,然而却喜爱这样的艳丽之景,看着直叫人心胸大开怀啊!”
顾鸣川开口笑笑回答,“贤弟习武之人,却也这样爱好风景,难得啊!”
傅君行原本却不爱看景色的,只是近来心情感伤,总是感觉处处的景色总是映入眼帘,心中的感伤使他察觉景色传递的情意。
“皇上有所不知,微臣原本不喜景色,不过近来,心中沉重,”顾鸣川饮下一杯酒,转过头问道,“何事烦忧于你?”傅君行起身,面对着御花园的花朵,然后回答顾鸣川,“臣弟,似乎爱上了一个女子,可那女子不知心中是否有臣弟,近来见着那个心中的女子过得并不好,日日忧思,可想而知,臣弟不能常伴她身旁,心中自然也受了影响。”
顾鸣川原本是仔细听着,这会,听见傅君行的一番深情话语,倒是哈哈大笑起来,“贤弟,莫不是进入了深恋之中的人了?快跟朕说说,是哪位佳人这样俘获你的心思!?”
傅君行低头笑了一声,“不必了,她不在这儿,在很远的地方!臣弟也只能是远远望着,些许,这辈子,无缘在一起了!”顾鸣川心中的疑惑也打消,原本是有些怀疑傅君行所指的便是莫桑榆,现今听得傅君行这样说完,就是心中开朗,
“既是如此,你也有你的苦衷,朕也不逼着你说出了!来痛饮一杯,解了心中的烦闷!”皇上喝下了几杯酒水以后,菱角分明的脸,开始有了几分的红色,
“贤弟啊!别说你有那样的情丝之苦!就是朕身为一国之君,纵然拥有了天下姿色之女,然并不能总是袒护于她,即使有时候,心中有她,却是遭到心爱人的误解,可其中的厉害,朕也不能说得清楚!因此,朕也觉得心中苦涩!”
顾鸣川喝得潦倒,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傅君行也是喝多了,“呵,连大哥身为一国之君都有情爱烦恼,何况于我一介臣子呢!?”说到此,傅君行拿起石桌子上的几个瓷杯,又是痛饮下几杯,“来,大哥,干了这几杯!今夜,不醉不归!”
夜深十分,御花园静谧得很,花香伴着酒味的香浓,宁绕在空气中,带着热闹的昆虫伴奏声,实在是一派大乐之景。
顾鸣川已经喝晕了过去,便是趴下在石桌子上边,那傅君行还是不醉,只是顾自拿起酒杯,一杯一杯下去喝着,对着明月高空,只是觉得心中寂凉,“兄长又如何知道,臣弟着心中的苦涩,可是胜过你千万分了!她就在我的眼前,可我从不能轻易靠近,若是靠近了她,我们便是永远的天人两格,臣弟并非怕死之人,只不过,我走了以后,她必定与我一样,伤心千百倍,那时,人活着,比起现今,更加苦痛,又有何用?”
傅君行醉眼朦胧,然后手指摸索着杯子。因为临时感到解手之急,就是匆忙跌得撞撞地赶到了假山后头,想要解手痛快。现下,他已经解手完毕,回过一处假山的时候,却听见了几声低泣,“莫妹妹,你因何在这儿伤心了?”
傅君行摇晃了几下头脑,然后醉醺醺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不过,傅君行终究是喝醉了之人,眼前这个女子,并非是莫贵妃,也许是轮廓有几分相似,其实是白日里所托傅君行不告诉圣上之事的宫女,因为想家这样哭泣了,
不过,在登宫中,她已经仰慕了傅将军的英姿许久,今日大将军竟然会将自己当成了莫贵妃,想来,他们之间必定不简单。
借着高攀与在心中对傅将军的几分仰慕,那个宫女潇潇,竟在这个时候迎上去了傅君行正被酒水滋润得红的唇,“唔。”
“莫妹妹,不可!圣上在前头!”傅君行一把推开了宫女潇潇,潇潇不顾,便是将计就计,“傅大哥,我仰慕你许久,就让我贴在你身边陪伴你吧!”
傅君行一味再将宫女潇潇推开,但是潇潇已经去掉了自己身上的纱衣,然后顾自迎上前去,更加紧密地贴着傅君行的身子,顾君行因为刚刚喝下了许多的酒水,自是心中愁闷在身,此刻美人在旁,这样开怀的事,又有什么理由可以再次拒绝呢?
傅君行只是感觉得到下身忽然一阵阵的火热,然后就是迎上前去,紧抱着宫女潇潇的柔软身躯,“我不再拒绝你了,你也不要躲我了!让我好好陪着你!”
傅君行本就是习武之身,一身有强劲的臂膀,肌肉线条分明,那个潇潇只管享受这此刻的欢愉,登宫离着御花园并不远,那傅君行,一把将那潇潇抱起,而后拼命索吻,潇潇也自是不必客气,与傅君行狂吻起来,二人从那林子小道抄过,进了登宫,将潇潇柔软身子轻轻放在了床榻处,醉眼朦胧地望着她,一味地当着只是莫贵妃的人,而后就是手着衣裳,将那宫女的衣物去了,火热的身子,紧紧贴在了那潇潇冰雪肌肤,正是两个世界的相融滚烫炙热,远远不能停下来。
“傅大哥,你当真这样喜欢我?”
那个宫女一边享受着,一边那么问着傅君行。傅君行却是顾不及,只顾着欢愉全力发泄,“我如何对待你,你心中可是能体会得到的,你可知道,我盼了多少日这样的一夜?”傅君行喘着粗气说道。
另一边,那顾鸣川忽然经着一阵凉风袭来,不禁抖擞了一下,“江公公!江公公!”顾鸣川大声交道,那江公公原来是已经打瞌睡了的,此刻听到了皇上的即刻传唤,便是忽然从睡梦中惊醒,“皇上,皇上,哟呵吩咐?”
那个江公公立刻迎上凉亭,奇怪地看着凉亭周围,“皇上,那傅将军,人呢?”皇上支撑着自己摇晃的身子,江公公上前去扶着,“你问朕,朕还要问你!”
顾鸣川厉声问道,“将军一向是喝醉了爱四处走走的,些许是回了登宫了!”一会儿,却见了巡夜的侍卫来汇报,“禀告皇上,傅将军已经回了登宫歇息!不过,似乎还带着人?我们不敢贸然查看!”
顾鸣川借着一阵阵的冷风,感觉是清醒了半分的,便是晃了一下脑袋,却是问道,“怎会不是独自一人?莫不是宫中入了刺客,跟踪于她他?”顾鸣川质问。
那个侍卫摇摇头,“那么,还请圣上允许我们进登宫一看,便知!”顾鸣川爽快回答,“还不快去,朕许了你们去做!”
巡夜的几个侍卫,立刻小跑去了那登宫处,顾鸣川已经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其实,他的心中却是疑心着,傅君行也许是酒后,在御花园碰见了自己的爱妃,指不定借着酒色条戏了自己的爱妃也未曾不是,于是带着满心的疑虑,就是迎上登宫,预备要当场捉奸。
“大胆!傅君行!方是几日前刚晋升了官位,今夜,私乱宫女之事,要如何说辞?”傅君行只看着躺在床上的莫桑榆,原本是松了口气的,毕竟,他不想验证自己心中的疑虑,然而,现在借着众人的面,却是要治罪的,否则,宫中就打乱了不可。
傅君行已经一下子被惊醒了,宫女潇潇在床里头低泣着,“朕问你,你是哪个宫中的人》?”潇潇哭泣的眉眼之中,到有几分的姿色,就是问道。
“回皇上的话,奴婢原本在御花园假山处对月思念着家中,不想将军喝醉了酒,却是带着夜色之中,一下子扑到臣妾的身边,然就是皇上所见之样了!”那个宫女故作可怜地向皇上诉说着委屈,皇上自然是要注意颜面的,“来人,将冷水泼醒了傅将军!”
于是,就有江公公立马上前,而后就是冷水往前泼向了傅君行。傅君行身上衣衫不剩,忽然之间,被冷醒了过来,立刻坐起来,却见着身旁一位哭泣的女子,身上也是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