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华夏出了一个不得了的妖孽,横扫豫省武道,挫败各路高手,压得武林门派抬不起头来,只差一步,就逐鹿中原成功了。
可是,在最后关头,却被陈家沟太极拳高手陈无双打败。
陈无双一战成名,可,武泰初却也留下来赫赫凶名。
成为了许多人心目中的禁忌。
李向阳就算做梦都没有想到,沈浪居然有幸能拜陈无双为师,难怪他能在短短二十年的时间里面,就从一个普通人,成长为了一个内劲高手。
原来是那个妖孽的徒弟。
“呵呵~听到我师父的名字,你怎么被吓成这个样子了?”
沈浪揶揄的看着李向阳,嗤笑了一声,道:“看来,你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啊。”
“武泰初当年拜在陈无双手里的时候,曾经发下誓言,这辈子都不再踏足华夏……”
李向阳嘶吼一声,想要用当年的誓言,把沈浪给震退。
毕竟,他的实力太恐怖了,就算是放眼整个豫省,门派高人不出,都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总不能留在这里坐以待毙,被他杀死吧?
总得做点什么不是!
在这种危机关头中,李向阳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当初武泰初被陈无双打败后,所发下的誓言——今生不入华夏!
“李向阳,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吗?还是说……你的脑袋没驴踢了,居然会如此的天真。”
沈浪嗤笑一声,道:“我师父败在陈无双手中的时候,的确说过这种话,但是,却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打败陈无双之后除外!”
“更何况,那是我师父发的誓言,跟我有什么关系。”
武泰初败了之后,狼狈的离开了华夏,闭关不出,实力更是突飞猛进。
用不了多久,就会再突破一个大境界。
到时候,他必然会卷土重来!
打败陈无双、逐鹿中原,一雪前耻。
顿时,李向阳面如死灰,比吃了脏东西还要恶心。
“去死吧。”
沈浪眸子里闪过一道狞色,旋即向着李向阳冲了过去:“我要用你这个伪君子的人头,祭奠我沈家老小的在天之灵!”
李向阳在看到了沈浪拥有着内劲实力的时候就被吓傻了,刚刚沈浪又自报了师门,更是把李向阳给惊的体无完肤,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一大截。
这一下,再面对着沈浪飞扑而来,他是再也提不出半点战意了,只剩下了无尽的恐惧。
逃!
突然,李向阳的脑海里面,蹦出来了这么一个念头。
打不过,也只能逃走了。
名声虽然不好听,可是,却总比待在这里,被沈浪杀死要好吧。
一念至此,李向阳转身就准备跑。
可惜,沈浪似乎早就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比他的速度更快。
砰砰砰~
几个重拳之下,打的李向阳五脏俱颤,血液翻滚,一张嘴,差点喷出一大口血。
李向阳败了!
就连三分钟都没有坚持,就被沈浪轻松打败了。
此刻,沈浪负手而立,神色淡然的扫视全场,骄傲的不可一世,如同一尊掌控生灵生死的神明。
“***,您没事吧?”
苏老爷子被吓了一跳,连忙走上前去,将倒地的李向阳搀扶了起来。
“现在,我还死不了。”
李向阳苦涩一笑,满脸自嘲的笑容。
打不过沈浪也就罢了,居然连跑都跑不过他。
难不成……自己今天晚上真得死在这儿了不成?
想到这里,李向阳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早知如此的话,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来帮苏老爷子的忙了。
忙没帮上也就算了,就连自己的小命,也要搭进去了。
不止是他,这一刻,所有大师的心里面,都是这样想的。
他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整体的实力加起来,还没有一个李向阳强呢,就连李向阳都被沈浪三两下打败了,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是沈浪的对手呢?
别说反抗了,在这等天差地别之下,他们连直视沈浪的勇气都没有。
“当年沈家是被我们苏家灭了的,这件事情与这些大师无关,要杀你就杀了我,祭奠你沈家的亡魂,与这些大师无关。”
苏老爷子道。
苏家的人,已经被苏老爷子秘密安排了出去,有血脉留下来,只要这些大师不死,他们必然会保佑苏家的血脉,苏家便可东山再起。
反之,苏家的血脉虽然留下来了,可是,却没有资本东山再起了。
因此,苏老爷子才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此言一出,众多大师皆是一愣,心里面不禁感激涕零了起来。
只要自己不死,一定会好好的保护苏家的血脉。
他们的想法很好,可惜……沈浪压根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哼~三十年前,我沈家被灭的时候,他们这些主持正义的伪君子在什么地方?那时候,他们但凡站出来说一句话,你还敢灭了我们沈家吗?”
沈浪放声大笑,笑声之中满是讥讽:“现在,他们为你主持正义,你却让我放过他们?啊呸~做梦去吧,今天在这里的人,都得死。”
声音凄厉,并带着绝对的自信。
就连实力最强的李向阳,都拜在了他的手中,这里还有谁,能阻止他呢!
这,便是沈浪骄傲的资本。
下一刻,一道淡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觉得,这里没人是你对手了不成?”
此言一出,众人一愣,然后寻声望了过去。
只见,开口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
陈浮生!
“你?”
沈浪不屑一笑,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说这样的话,难不成,你以为可以打败我吗?”
声音落下之时,他先向着陈浮生冲了过去:“既然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就先杀你。”
陈浮生低声叹了一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沈浪一眼,道:“本来不屑杀你,要放你一条生路,却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胆敢跟我动手,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陈浮生的声音很轻,可是,却清晰的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