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县城,又很快驶过,灯光越来越少。
殷小军有点不耐烦:“三哥,什么鬼地方?”
“只有鬼地方,才会精彩。”
发亮光,全部是水面,车行至一个巨大的山门,停下,两三个穿警服的过来,开车的:”是齐哥的客人。”放行。
两边的路灯,可以看出环境:庞大的水库,东子行驶在坝上。
沿途,很多哨,每过一个,盘查一次,对讲机相互通报情况。
殷小军感慨:“这么严,防范相当严谨,这个局头不简单,在当
地肯定是个人物,你怎么认识的?”
“反正,他得给面。”
“还挺严实。”他自然不好再追问。
车停住,几十层的台阶,三个兄弟走过来,为首的拿着对讲机:
“三哥是吧?”
地主老三点点头。
“齐哥正忙,让兄弟来接您。”他做出请的手势。
走到码头,一艘快艇正停靠岸边。
静静的水面,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碧光,游艇开出的水花,甚是好看,破浪前进。
殷小军反应奇怪:“应该是赌船。”
地主老三:“兄弟,脑子真好,怎么样?有点小意思吧?”
望着亮着灯的赌船:“真是各村有各村高招,偏门里有奇才,规
模不小,哎,怎么二条?”
“为什么叫你来?领教领教,人家买卖做的,一条赌船,一条红船,这边赌,这边嫖,全是坐收,清一色的水钱。”
殷小军真的服气:“长眼。”
登上赌船,有专人用金属测探仪安全检查。
殷小军低了一下头,望见窗外,有快艇驶离,一艘同样庞大的船体,灯火通明,不用想,肯定是那条红船。
沿着舷梯,进入船舱,弯弯曲曲的,经过舱房,直接到达赌区:
只有一个宽大的bai家乐赌台,人头攒动,将赌台围个水泄不通。
引领的兄弟走到码房:“三哥,齐哥已经吩咐,二十万的筹码,
您随意。”
地主老三回头,殷小军正从包内拿出一捆新钱,自行兑换。
两个人直接奔向赌台。
一个熟悉的悦耳磁音响:“过河了,你怎么办?”
浓重的河南口音相当粗:“大姐,你都折了四手,庄很旺的,每
一手都近乎完美绝杀,以往你的失败都在与轻敌,而且,你的筹码逐渐减少,翻本就需要本钱,你再有家财万贯,得拿现金说话。”
殷小军猛然意识到,这是一块决战,更是荣誉之战:“三哥,马
上叫那个姓齐的,快。”
地主老三打电话:“兄弟,赶紧过来,有事。”
红姐仍在对峙当中:“这一手你稳赢呀?快成大仙了,这局,你只是赌客,这个地方,你真说了不算,更不好使。”
河南赌客:“大姐,不是北京,除非火箭,否则,连黄花菜都会凉的。”赌客全部跟注儿。
局头齐哥立在面前:“三哥。”
地主老三作介绍:‘小军,齐雨林。”
“齐老板,幸会。”
“军哥,您好。”
殷小军直接奔主题:“这张卡,三百万。”你拿出卡包,提出卡:
“不知齐老板,能否认可?”
“三哥的朋友,没问题。”
“谢谢您。”殷小军指着里面的决战:“他太张狂,眼里没人,必须灭他。”
齐雨林和地主老三立马明白。
“军哥,我喜欢这样的场面,更喜欢您的性格本色,我交您这个朋友。”齐雨林转身对手下:“筹码,不限量。”他居然不走,目睹这
场龙虎斗。
荷官出牌,点数相同,和牌。
场上出现嘘声。
荷官示意重新下注。
河南赌客继续挑衅:“大姐,千算不如牌算,怎么折腾,庄永远
硬。”他没有动厚筹码,又推上十五万:“大姐,您还有三万多,男人得比女人高姿态。五倍大您,这把见分晓,这,不算欺负您吧?’’
没等江姐说话,感觉到有人拍肩膀。
殷小军笑眯眯地发话:“北京市远点,但是,北京人手长,特别
的长。”一挥手,二个大盘子摆放整整齐齐,满满堂堂的大筹码,端
方在赌台的红姐的面前。
他豪言壮语:“红姐,三百万,兄弟请您笑纳,凭心气,跟他干。”
所有的赌客,全部傻傻的看着这惊人的一幕,没有人敢言语。
红姐心头一热,眼睛有些湿润。
殷小军指着对方:”姐,**。”
红姐豪气十足:“男人,算什么呀?”她冲着荷官:“差多少?”
荷官算过筹码:“五十五万。”
红姐推上筹码:“开牌吧。’’
全场静,真没人敢大声喘气。
闲第一张牌,红桃10,第二张牌,方片1.
庄第一张牌,黑桃K,第二张牌,红桃J。
都是同样的没点。
所有跟河南赌客的,全部揪着心。
上所有的人,看的惊心动魄。
红姐一推手:“同样的天空,你一点都不精神。”
河南赌客说:“面上的点,更能说明,绝杀没商量,庄,永远占便宜。”
“你,能不能犯口。”
“您这么浴血奋战,我当然紧跟,犯口谈不上。这么多人联手与您对决,真挺刺激,谁也不会跟钱有仇。”
红姐直接冲着女荷官:“开牌。”
闲牌真不大,只是小小的一点,红桃A。
所有下反门的赌客,松了一口大气,赢的概率绝对顶天,随随便便即可拿下,不少人都开始准备打水。
红姐真的大气,面带微笑:‘兄弟,你请。“
河南赌客着实可气:“大姐,你现在什么心情?”
“等着你输呀。”
“这么自信?”
“让你尝尝失望和破财是什么滋味?”
“那好吧。”河南赌客用手推起牌,翻过来狠狠的摔在桌面上,
立马目瞪口呆:倒霉催的梅花10.
du场静悄悄。
红姐指着河南赌客:“兄弟,在du场上,张扬和得意,会付出代
价的。”
齐雨林宴请北京朋友:“很长时间了,这么精致的对决,让我大
开眼界,挺解气的,干一个。”
红姐说:“其实也没有什么,赌这东西,真没有谱,全靠赌运,
没赌运,就该死,那哥们不自量力,老以为他大,找灭。”
“红姐,你真挺厉害。”
殷小军接话:“这场牌,就是荣誉之争,要的是结果,特别简单。”
齐雨林说:“军哥,您这帮衬,非一般人能够做的到,朋友之间,
能够做到这份上,难得。红姐你真有福气,能有这样的兄弟。”
红姐真的很舒服:“不意外,军子人性好。”
11、山东青岛
房地产交易大厅
宝子过来:“大哥,两个月之前,户已经过了。”
大海问:“是直系亲属吗?”
“不是,怎么弄?财产转移了。”
“程欣赌是出了名的,第一,不赌他活不下去,第二,他必须
赌,这样才能翻身,第三,他的注儿不小,大的局也不好扫兴,逮他。”
“这局怎么进呀?”
“我们怎么进的北京?”大海瞪了他一眼:“这大局找那么费劲
吗?”
某棋牌室。
“谁找程欣?”
“我们是他朋友。”
“该你们钱吧?这孙子,欠的多了。”
“能找着他吗?”
“有什么好处?”
大海一示意,卫东递上一千块。
商务会馆
程欣像模像样的坐在老板椅上。对于大海他们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来啦!”
大海微笑:“你能想到?”
“因为你是大海。”
“不怕我埋了你?”
“埋,容易,钱,可就没了。”
“在这装神弄鬼?”
“我必须得赢,前提的有本金,坐在这儿,就是套钱。”
“把握吗?”
“可以。”程欣说:“你仗义,我也不差,帐一打过来,你头一个,
怎么样?”
“但愿。”大海扭头就走。
“大哥,就这么走?”
“他,会给的。”
北京四川会馆
段云鹏人五人六坐在正中,一帮兄弟围坐在周边,谈笑风生。
大海现身,直接走到他跟前,指着他的脸:“在这当大哥呢?”
段云鹏脸色特难看。
“想不到吧?逮你不难。”
“咱们一边谈去。”
“就在这儿吧,让兄弟们给断断,段云鹏,这钱给了呗。”
“容我些日子。”
“这儿的消费,可不低,我听说你进了大兰子的局,赢了有七八万。”
“这么多兄弟等吃饭。”
大海挑着大拇哥:“那我们喝风?”
“给点面子,兄弟。”
“这面子给不了,怎么着?是当着这些人,还是你自己走?”
“非要这样吗?”
“是。”
“先给五万,十天以后全圆上。’’
“成,你痛快,我也不差,从今儿起,把息给停了,但愿你算数。’’
河南郑州机场
“没想到,您也来这儿地方。”
红姐一点都不避讳:“烦了,出来转转。”
“谁招着您了。”
“没人招我,老觉着没劲,不知道干什么好。”
“局不开了。”
“有他们,我根本不用张罗。”红姐冲着殷小军:“兄弟,姐欠你一个人情。”
“真贫,这,算事吗?”
“你们男人都爱往这儿跑吧?”
“女人也来了。”
“这哥们场面可真不小,没有一定的动力,绝对不敢招风,名声在外,我们都往这儿跑,可是影响面非同小可,没人剿,难得。”
殷小军摇摇头:“恐怕未必,在背后,有入托着,一旦失手,全完,早早晚晚得有事,它动静太大了,全国没有第二份。”
“有想不到的,没有干不到的。”
“那天,展展红姐的局。”
“我哪儿,你敞着开的折腾,没人敢档你的道。兄弟,你说现在
的人,怎么都心特浮?”
殷小军一乐:“社会压力大,不过,你红姐每天日进斗金,兄弟
满堂,高高在上,不存在问题,都是闲的。”
“瞎聊是吧?”
“你把自己封闭的太严实,您看看,周围有多少男人的眼光冲着您扫射?”
“找抽是吧?”红姐心怡眼前的小男人,顺手拍了他一下。
“你这么能诱惑男人的女人,居然身边没有男人,你说这正常
吗?不过正常人的生活,那你说过着有意思吗?”
红姐抬口就反驳:“现在的男人,无能透了,一点样都没有,没
本事还吹牛逼,整天泡在酒里,要不就给小姐添陷,毛八七的,使小钱,什么玩意儿。”
“你这是怨恨太多。”
“事实存在。”
“其实,这年头好人挺多的,好男人也不在少数。”
“像你这样的不多。”
“我,根本不算,毛病太多,红姐,在选择男人上看你如何挑?”
“听听你的高见。”
“要不就找个老实巴交的,知道疼爱你的。”
“你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这是唯一出路,跟你抗衡的男人根本不存在,一般的男人,扛不住你的强势,要不,弄个小白脸,漂亮,爽气,还听话,好使唤。”
“兄弟,开涮我?”
“真不敢,红姐,我要劝导,你并没有七老八十。你得有自己的生活,怎么舒服合适,怎么来,得罪一下行吗?”
“没事,兄弟你怎么都成。”
“姐,女人是需要男人滋润的”
“可我也不能像疯子似的满大街喊去。”
殷小军非常有耐心:“二的男人喜欢花瓶,有品质的男人喜欢成
熟,有女人味的女人,红姐,你的亲和力够使,就是不够……”
“柔情似水。”红姐截话:“很多年,已经没了,也没有男人值得我去做。”
“你必须的改变,你得好好活着。拼命那样子过吗?除了吃、喝、玩,还得将生活质量提高不然也没劲。”
“有些人,真的无聊。”
“试试。”
“试试,我拿谁试?”
“那谁试都行。”
北京,大兰子地下赌局,
大兰子上洗手间,发现小红正在吸烟:“怎么在这儿抽?“
“老东西输了,要翻本。”
大兰子眼睛见她身上的包,项尖的聪明:“你能躲哪儿去?”
“就是不让他玩”小红特别固执:“我不管。”』
大兰子还真没辙:“你特喜欢秃哥吧?”
“他对我好”
“但没结果,他有家”
“他老婆瘫痪在床,能不离不弃,即使没结果我也乐意。”
“听我的,要想秃哥带着你,拎包过去,”瞧着她犹豫的样子,“妹妹,我不会害你。”
走进赌局,秃子喊着:“你丫哪去了?”
红姐护着:“她拉肚子,不行啊?”
秃哥立马老实:“成,给我包。”他推上一个三万,到底门二
八杠,中了。
小李子一把抢过四万。
赢了钱又有大兰子在场,秃哥真不好急:“真他妈成,上不了
台面的东西。”
费宝儿瞧着不公:“秃哥,给人家小李子点儿面子,这么多人,
骂,有劲吗?
“得,我不对。”
“完事,我请你喝酒。”
“喝酒行,不会有小白脸打我吧”
“讨厌,小李子,揍老东西。’’
河南的二肥坐庄
秃哥问:“怎么不下注儿?“
费宝儿说:“我最烦他。”
“烦不行,得把他手上的钱拿过来。
“那就砸他。”她冲着秃哥:“给他兜了,咱俩一人一半。”
一把直接将二肥收了。
二肥将钱续上,旁边有人喊:“排队。”
满屯拿出四个号牌:“嚷嚷什么?五个号连着。”
“你跟谁说话呢?”
“你要干吗?”满屯站起来,郝磊一帮兄弟一个不剩,要围过去。
监台的全哥:“二肥,你要折腾?”
“全哥,凡事得讲个理,许他说话不许我们说话是吗?”
全哥一点不示弱:“你是玩牌?还是较劲?都让一手部就完了
大中子脾气上升:“你把话全说满了,怎么着都成,谁也不是对讲机里传出大兰子的声音:“二胖,底下的兄弟教导的不错,
敢替大哥说话,可以呀,这牌能玩儿吗?”
二肥输着钱,自然想翻本:“能。”
“别闹腾,成吗?”
“成。”
“全子,开工。”
全哥喊着:“下注儿,下注儿。”
费宝儿对秃哥说:“看几手吧,这一乱,让人闹心,什么玩意
杜老五过来:“丫头,生气了。”
“真的乱了。”
“那天跟谁出去了?”
“诈我是吧?”
“还抗,给你提个醒,前天后海,谁,我就不用说了吧。”
费宝儿脸上有些发红:“谁没个朋友,五哥你管的有点宽。”
“只是单纯的喝点儿酒,正常,往深里走,他孙子是个大点子,容了不少人,丫头,别坏了你的名声,闪着点。”
不用说是谁,秃哥开口就说:“千万别沾他,这王八蛋生下来就是祸害,我就搞不明包,越是精神的姐们,好日子不得好过,偏得给自己找罪受,真是邪门。”
费宝儿立马不言声。
赌台上,二肥的锅有些起色,
秃哥发现一个人:“铁利,还活着呢?”
铁利呲着牙:“活着比谁都结实。”后面跟着两个兄弟,衣着
非常鲜亮昂贵,名牌手表,气色绝佳,看的出来,混的相当不错。
费宝儿问:“这大哥?”
“二起二落,这不,又站起来了。”
铁利望着赌台:“这哥们还挺狂,河南人嚣张,居然没人出来
调理。”
杜老五说:“兄弟,给他上课。”
铁利一伸手,底下兄弟拿过来一捆:“后兜。”
二肥一打色子:“杀。”
铁利眼睛斜瞧着他:“杀谁呀?真够累了。快点看牌吧。”
初门四点,天门三点,底门二点。
二肥还在搓摸着点数。
铁利数落:“叠了吧。”
二肥将底牌扣牌,庄赔注儿,铁利还有余。
重新值锅,二肥推上两万。
铁利特别麻利,二本一拍:“天门。”
“杀。”二肥喊劲十足。
天门四点,庄二点。
二肥拿出最后一个牌,数出二千。
色子打出,庄家赢,台面三万六。
铁利推上:“授吗?”
“授。”二肥
天门七点,庄五点。
二肥五个锅全塌,闪到一边。
铁利搬过钱:“什么乱七八糟的,猫了狗的全跳出来,谁都喊
一嗓子。”
爬爬挤过来:“少见呀。”
铁利递上烟。
“大兰子见着,都得惊了。”
铁利指着探头:“弄不好,正盯着看呢。”
二肥仔旁边喘着粗气:“妈的,根本不开张。”
郝磊说:“刚上来的那个是谁?”
“不认识,愿赌服输,谁手里还有?”
五个兄弟凑了七千,递给他,二肥又冲上去。奔到赌台边,
推上一千底门。
底门一点,还算幸运,庄弊十。
凤姐拍着铁利:“挺好。”
铁利根本不用回头:“凤姐,就你敢拍我肩膀。”
“缓起来了。”凤姐快人快语:“这回可别浪了,给自己留个退身步。”
“晚上喝酒。”铁利也许压抑时间太长,这一出山,瞧着不对
眼的就别扭,坐庄的是个斜眼,翻牌玩命的拍:“哎,多大的耍
儿呀?你再把鬼给招来。”引来一片笑声。
斜眼叮他一眼,铁利根本不买帐,“看什么看?不爱听,竖起耳朵听,天门一万,开牌。”
“杀。”斜眼喊着,楞是差了音,又是乐声。
“你傲什么劲呀?又没有人砍你。”铁利随手将几张牌扔在赌
台上,漫不经心:“没玩过大牌吧,头一次心虚,能理解,我二点,
你赢了。”见舒服摇头。“怎么,不赢呀?那完”把钱抓了过来:
“凤姐,晚上找个小鸭子,兄弟付小费。”
“找抽是吧。”
“他绝对找抽。”大兰子赶过来“报仇来了.打的那么猛?”
“兰姐,还是那么精神,这局,差点事。”
“废话,钱多难挣,这帮人全给打疲了,你又不是没倒过,
能打到现在,不易。”
“人太杂。”
“没招,全是北京人,不太可能。”
“不过,在北京,是拔尖的局。”
“在哪儿混呢?”
“哥们帮忙,开了个海鲜酒楼。”
“没那么简单吧。”
铁利只有如实的招来:“弄点走私车,兰姐,能叫出名的车,
找兄弟。”’_
“口气真不小,行,不是没提醒你,搂着点,看着这帮人不
起眼,里边藏龙卧虎,小心没大错,现在的人,奇迹经常发生。”
珠海,拱北海关中国大陆通道
王胖子着急:“怎么这么多人?”
任强慢吞吞:“正常。”
他望着港澳居民通道:“还分三、六、九等。真他妈不公平。”
“国门,就应该守的严实,人家每天往来,自然要简便一些。”
“那也不能像审贼似的。”
“受着点吧!”
王胖子轻松过关,回头,任强被人带走,在铁栏杆围住,要
冲过去,被任强示意别动。
大约,五六分钟被放行。
“怎么回事?”
“有个SB,跟我同名同姓,也是北京的,网上通缉,得核
实,才能放。”
“可恨。”
“以后这种场合,可别犯拧,保证拿你。”任强说:“搭个车
吧。”
“那不是有免费接送了吗?”
“得,咱也要尝试一下。”
“那帮哥们怎么没接?”
“有点事,下午四点过来。”
“那咱们吃饭去吧。”
“够沉得住气的呀?”任强对王胖子相当满意。
“快中出乱,得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上赶着的不是买卖。”
“这回,还是你掌舵?
“成,可你也得听劝。”
“没问题。”
“这没有个目标吗?”
任强赶紧制止:“可别定数,好多人就折在这上边,一凑准完,
见好就收。”
王胖子乐了:“当天回呢?”
“只要有战绩,回就回。”
哥俩并没有喝酒,只是点菜吃饭。
旁边俩女人,身材绝佳,修长的玉腿裸露着,黑色高跟船鞋,的确诱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