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宫天歌醒过来的时候,躯体传来被碾压过后的酸痛感,让她的意识都清醒了许多。想要抬手,却发现胳膊早就已经酸痛得动不了了。
“醒了?”
旁边响起一个温柔低沉的声音,宫天歌侧过头,就看见萧重月靠在那拿着一本书在看。
没有束发,墨黑的长发便落在肩头,俊美英朗的五官被外面透进来的太阳蒙上一层光晕,如谪仙一般好看。
可宫天歌却瞬间就想到了昨天晚上!
“哼!”昨天她的回忆可不算好,如今看见萧重月这样餍足的神情,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了?”见她不太高兴的样子,萧重月有些紧张,立马坐直起来查看宫天歌的身体,可一掀开被子,看见那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上落下的痕迹,眼神便又深沉了几分。
宫天歌气恼地把被子拉好了又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哼了一声,道:“还不都怪你!我腰都快断了!”
萧重月脸色僵硬了一瞬,随即又绽开一抹灿烂的笑意,“原来是因为这个……那我去找些药来。”
“你!”宫天歌脸顿时通红,他还能去找谁讨药?还不是府里那两个?要是让叶老和师父知道自己这么没出息,那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不愿用药吗?那我用灵力帮你缓解一下,如何?”萧重月见她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眸色又深了几分,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诱导。
宫天歌略微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
既然是他搞出来的,那就由他负责,而且灵力治疗起来比药好多了。
最重要的是,让萧重月笑话,也比让那俩老头子笑话来得强。
萧重月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像得了手的小贼,面上依旧是关切,可手却不老实了起来。
大掌带着炽热的温度,有源源不断的暖意从上面传来,将宫天歌身上的酸痛驱散了大半,伴随着萧重月颇有研究的手法,宫天歌觉得自己都身子都快变成一滩水化了。
看着身侧的小人儿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萧重月眸色更深了,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一番,低下头凑近了那张微张的嫣红小嘴。
宫天歌还是被近处炽热的气息给惊醒的,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早就已经被攻陷了,只有最后呜呜了几声,以表达抗议和不满,但这些声音,早就被某人吞入口中。
外面的青栀还端着梳洗用的水盆,站在门外听着里头传来的动静,脸上又是一片绯红。
“青栀,你还是先回去吧。主子他们……”黎尘看见她来,落在她身前关切地道。
青栀扭过头去,支支吾吾地道:“我得伺候主子起身呢,怎么能离了这儿?”
黎尘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挠了挠头,道:“可主子们估计还要好久才能起来呢。你……要端着这些一直等在这儿吗?要不然,等主子们醒了,我再去叫你?”
里面的动静隐隐约约地传来,青栀听得连耳朵都红了起来,一双漂亮的杏眼慌乱得不知道该看哪儿了,而对面的黎尘看见了这一幕,却是心里一动。
“那……那好吧,你可得抓紧叫我,我可不想被罚了。”
“你放心就是,我绝对不会让你被罚的。”黎尘自信满满拍着胸脯保证,看着那娇小的身影离自己而去,眼睛一眨也不眨,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又是好一番折腾,宫天歌只感觉自己现在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上下哪哪都是疼的。
初尝这般曼妙滋味的男人贪婪无度,看向她的眼眸子深得吓人,若不是最后她真的哭出来求饶,怕是还能再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半天。
宫天歌哭了一阵,眼睛鼻子都红了,而萧重月则任劳任怨在旁边哄着,让人送了水进来,亲自替宫天歌清洗,把人弄得干干净净了才抱回床上。
感受到鼻尖又绕上了萧重月身上特有的冷冽清香,宫天歌稍稍安心了一些,但还是心有余悸地抬头,可怜兮兮地道:“阿月……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你不要再……”
萧重月有些心疼地看着宫天歌如今虚弱地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郑重地点了点头,薄唇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道:“放心,我抱着你睡。”
他自认自制力很强,却没有想到会在这件事上如此克制不住自己。如同一匹饿狼,已经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给自己列下的规定。
明明知道她身子弱,但还是控制不住伤了她……
萧重月心中有一丝愧疚,手上灵力源源不断地传输进宫天歌虚弱的身体,替她温养被自己弄出来的伤。
一连几日,宫天歌基本上就没怎么下过床,就是因为某人的干的好事,她下床的时候,腿都还打着飘。
一直到了元宵节,宫天歌才正式下了床,中午时用了家宴,而晚上,她便摘下了面具,由青栀替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
“这么多天过去,我都没有再吸到过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我都快被憋死了。青栀,你今日一定要替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主子放心,主子这样就已经够漂亮了,只要稍加打扮,那少将军估计都要担心得不让您出去了。”青栀笑着给她带上一枚闪亮的簪子。
宫天歌挑了挑眉毛,“他敢不让我出去玩儿,我今天晚上就不让他上床了!”
说着,还耀武扬威地挥了挥拳头。
青栀听了这话,脸都红了,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家主子如今越来越大胆,什么话都敢说。
幸好少将军有事要忙,没有呆在这儿呢。要不然估计又得在旁边生气了。
这些日子,只要主子不让少将军进门,少将军就冷着脸站在门口发脾气,简直要把他们这些做下属的都给吓走了半条命。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而萧重月匆匆完成了手头的任务,来到主院时,不出意外地又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