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小羽郑重地看着月娇道：“小生是不是帮了皇后娘娘大忙呀”

月娇一愣，搞不懂小羽干嘛突然这么严肃，她配合道：“那是自然，不用说我会感激你，我们姜家国相府上下都会感激你了”

月娇没有说皇宫，也没有说刘岸，她现在对刘岸似乎也有些淡淡的。

“那就好”小羽拍了拍胸脯，月娇被她小小的模样可爱到了。

“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好好保护我知道吗？不要让我死掉了”小羽盯着月娇道。

月娇疑惑，小羽不是说要可以活千百年的吗？怎么会这么容易死掉呢？况且她也不过活了几百年而已，哪里那么容易死掉，难道……

月娇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难道你……”

小羽叹了一口气，恹恹道：“没错，我的妖力都耗尽了，我现在只能算一只刚刚化形的妖比他们稍微强一点点而已，我现在可是很容易死的，要是有个人踩我一脚我都会死掉的”

“啊”月娇惊讶道：“这么严重吗？好脆弱啊”

不是说妖都很厉害的吗？她们无恶不作的样子不是很让人怕怕的吗？

小羽扶额，无奈道：“原本也不是，还剩下那点妖力正好防身用，我们妖怪依靠的就是妖力，我们跟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你们要呼吸才能活着、要吃饭、睡觉，空气水和生存的环境一样也不能少。可是我们妖不同，我们其实算是一种动物的变异存在，我们不需要呼吸、水和食物照样能活着，我们需要的是慢慢靠天地精华吸收产生出的本体的妖力和妖气活着。”

月娇听得似懂非懂，但至少她明白了一点，现在的小羽真的很脆弱，真的会死掉：“什么是妖力和妖气？”

“妖力就是可以让妖怪保护自己的东西，打个比方吧，就像人类的金钱，有小老百姓和富商的区分，小老百姓的金钱少，只能用来糊口，而富商的金钱多，他们除了可以拿来糊口之外，还可以锦衣玉食，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个比方解释地很贴切，月娇一下子就明白了。

“那妖气呢？”是不是就跟人气活着是狐臭之类的。

“妖气是妖怪在化形时自主产生出的本体的一种气息，这种妖气可以保护妖怪一直变成人的模样，不会变回妖怪被人类发现，可是这种妖气人容易被道士或者是捉妖人发现，他们也就是根据妖气来制作各种捉妖的东西来抓住我们的，这点你应该清楚，毕竟所有的说书上都有记载”

月娇点点头，却是如此的，若是小羽不说，她真不知道原来还有妖力和妖气之分。

“还有一点是你们说书上没有的，那就是妖气还有个作用就是帮助我们吸收天地精华补充妖力，这要后天的慢慢积累，就像小老百姓出去挣钱养家一样”小羽耐心地解释道。

“不对呀”月娇听得迷糊了：“为什么我听说书人说的妖怪都是无恶不作，吃人的或是吸人精血和阳气？和你说的不一样啊”

小羽听到此处无奈地叹气：“那人类是不是也分好人和坏人？同样的妖也分好妖和坏妖，不是有句话吗？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妖也是这个理，她自化形开始，如果亲近的是好人，那她就会学着好人的样子活着，如果他们亲近的是坏人，自然也就和坏人一样了。像你说的那种那种无恶不作的除了和坏妖相处变坏还有一种就是小老百姓不好好通过争钱养家，想着一夜暴富的，去抢劫的那种类型”

“所以他们抢劫的对象就是我们人类吗？所以人类才会把妖说的像鬼一样恐怖，但其实只是片面，都是被那些坏妖带坏的形象对吗？”月娇举一反三的很快。

小羽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没错，而且他们不知会吸人类的气息转化为自己的妖力，就连同类也是不会放过的”

月娇一愣，后怕道：“那你现在这么弱，不是很危险吗？你的同类会不会也来找你……”

“对呀”小羽一拍手道：“所以我才叫你好好保护我啊”

月娇顿时感到任务艰巨：“你放心吧，要是他们来杀你，我就让他们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小羽冷不丁地听到月娇这么直白的告白，小脸一红：“也不用这么舍生往死，就……预防一点就没事的，你现在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要好好调养，我大约要两三年才能恢复一些”

“所以”月娇笑道：“我们一起加油吧”

小羽笑着点点头。

“其实……”月娇转头，亮晶晶地眼睛比从前更有神韵了：“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

“什么呀？”

“你之前说什么……化形，什么是化形啊，你现在算不算是化形？”月娇问道。

小羽摇摇头：“化形就是变成人的模样，在化形之前你可以选择变成男人或者是变成女人，但是化形之后就无法改变了，除非到了非常非常非常无敌强大的时候，才能男女随意变化，如果有一天你碰到了不男不女的妖怪，那对方一点是非常厉害的至少修为和妖力要达到几千年之上呢，那时候你都知道自己不用逃跑，因为逃不掉、必死无疑”

这点很好理解，就像聊斋里的聂小倩的姥姥树妖一样，不男不女的模样看着很恶心，不过人家就是厉害呀。

“所有的几千年之上的妖怪都是这样不男不女吗？”月娇今天就像个好奇宝宝，不停地问问题。

“这个……”小羽挠挠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才活了几百年，对于自己的种族也了解的不多，比较片面吧”

“那你呢，现在是属于什么？”

“我现在这种就属于原形，没有变化成人的妖怪原本的样子”

“咦？”月娇道：“你刚刚不是说你现在比化形的妖怪强一点点吗？那你是能化形还是不能？你如果可以化形的话那就更好了，我可以安排你做我的贴身侍女啊”

小羽摇摇头：“我从前已经化过形了，但是我比较喜欢用原形来生活，这样方便隐藏自己的妖气，我说我比刚化形的妖怪强一点点是因为，妖怪要想化形，第一次的时候要注入很多的妖力的，一般他们成形的时候非常虚弱，就像初生的婴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