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图晋晟一愣问道“不知你们想要买下多大的庄园?”
花金禹道“当然是越大越好了,镇长您这镇子里有上千亩的庄园吗?”
费图晋晟和费图信同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费图信道“金禹哥,那么大的庄园可是要不少钱的,而且你们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肯定也没有我们镇子上的钱吧?”
花金禹笑道“我们已经打听过了,我们有你们这里最稀缺的东西,只要你们能给我们提供这么大的庄园,我们就买得起。”
费图晋晟现在才真的高兴起来,本来以为是靠救命恩情才得到入住权的一家拖累,现在居然是个实打实的大户,很大可能会给自己的镇子带来莫大的收益,这无异于天大的惊喜。
他立刻道“这样的庄园还真有,一共占地将近2000亩,是我们镇子上以前一个富户的,前些年他搬走了,去了更大的城镇,那个庄园就荒废下来了,我本来想着以后推倒重新规划,既然你们需要我就便宜卖给你。”
花金禹道“行,那我先回去和爱妻商量一下,花荠一刻钟后会过来,以后就让他贴身保护小公子,不知明天我们可否去看一看那个庄园?”
费图晋晟痛快的答应道“行,明天就让信儿带你们去,他也知道位置,至于价格我们明天再谈。”
花金禹点点头出了书房径直向客栈走去,进了上房见到众人就将他的决定告诉了大家。
花小小道“阿荠,你到了费图信身边一定要多留意费图威,我也会经常通知你他的动向,你多教教费图信尽量让他成为合格的镇长。”
花荠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过去了,你们也要小心。”
他说完出了屋子向镇长府走去,镇长府外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花荠跟着那个人来到了书房,费图晋晟看见了花荠眼神就是一亮,这个人温文儒雅看着就很稳重很有学问的样子。
他问道“你就是花荠?听说你的身手不错,能保证信儿的安全吗?”
花荠点点头不卑不亢道“这个没问题,我还可以作为先生,教导小公子文韬武略。”
费图晋晟看他如此自信道“好!今日开始你就是我为信儿请的先生,一会儿我会在府中宣布这件事,你就住在信儿旁边的厢房中吧。”
花荠摇头道“我还是和小公子同吃同住的好,我住在他的外间即可,这样更保险。”
费图信道“荠先生,这也太委屈你了。”
花荠道“职责所在,没什么委屈之说。”
费图晋晟满意道“信儿无妨,我一会儿让人将你的主屋改造一下,委屈不了你的荠先生,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费图信带着花荠回到了自己院子的主屋里,花荠示意他坐下道“我现在说的话你仔细听好,这关乎着你的性命。”费图信点点头。
花荠继续道“你也知道这次是你的哥哥对你下的手,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已经卷入这场纷争了,我现在教你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做一个合格的镇长,我会是个很严格的先生,所以如果你现在觉得自己不行,那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如果你同意今后就不能退缩,不论这条路多艰险你都要坚持走下去,现在你来告诉我你的选择,是活下去还是成为别人刀下的鱼肉。”
费图信眼中闪着坚定的光,上前两步跪在花荠身前“荠先生在上,请受学生费图信一拜!”然后就“嘭嘭嘭”的磕了三个响头。
花荠满意的将他扶起“好,一会儿我会教你一些简单的文字,明天卯时初我会叫你起来练功,你要记住有时靠人不如靠己。”
费图信乖巧的点头,花荠也不是多话之人,师生俩开始了第一天的学习。
费图威那边这会儿也得到了消息,自己的弟弟不但安全无虞的回来了,父亲还给他请了个先生教导他,他在自己的院子里大发雷霆,鞭笞了一个打翻了茶盏的女奴,火气这才降下去一些。
他阴沉着脸看着眼前的中年人道“二叔,您说怎么办?那个野种居然没死,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肯定会把我赶出去的。”
费图晋胡道“不会知道的,你没听我大哥说那个野种是遇见抢匪了,被人所救才活下来的,这次算他运气好,他不可能永远运气都那么好,咱们总有除掉他的一天!”
费图威骂道“一群废物!这么多人都没弄死那个野种,还把自己都折进去了,我现在也凑不出那么多人手再对付他了。”
费图晋胡道“阿威,这件事不能心急,这次失败了短时间内我们不能再行动了,不然会引起怀疑的,咱们就容那个小野种再活一些时日。”
费图威阴狠道“行,那咱们现在就去慰问一下我那个好弟弟,看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次事件的真相。”
花荠正在教费图信写字,费图信看着这些明显与镇子上的字不同却更加好看好认的字一阵惊叹,荠先生说将来这些字要普及到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他觉得先生的志向很伟大,他认真的写着每一笔每一画。
花荠突然道“阿信,有不速之客,你先把这些东西收起来,记住了不可露出破绽。”
费图信疑惑的收起了东西,刚收拾完就听见了院门口父亲新派过来守门的**道“大公子,您稍等我去禀告一下小公子。”
费图威道“你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我进院子要通报了!滚开!”
**道“大公子,这是镇长刚规定的,说是新请的先生喜静,对小公子的管教也甚是严厉,以后都要经过荠先生的同意小公子才能见外人。”
费图晋胡道“谁是外人?我们是家人,那个先生才应该是外人吧?好大的谱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脸!”
费图威嚣张道“二叔你跟一个奴才废什么话!滚开!”紧跟着两人就听见了一声鞭响。
费图信眼神一暗道“先生我们赶紧出去吧,不然**会让他打死的。”
花荠点点头带头往外走去,**还是不让道“大公子息怒,实在是镇长吩咐一切听荠先生的,小的卑微真的不敢放您进去。”
费图威扬起鞭子冷笑道“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奴才,我看你还怎么拦我。”鞭子刷的一下朝着**的脑袋甩去,**闭上眼也不躲闪竟是要誓死守住门户的架势,费图威怒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鞭子却没有落下去,在空中就断成了数节散落一地。
费图威心里一惊抬头望去,就见自己的弟弟陪着一个儒雅脱俗,面如冠玉的***在**的前面,那个男人冷冷地看着他,他立刻就如同坠入冰窖一般,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花荠道“你就是大公子费图威吧,从今天起,这个院子不论是谁就是镇长要进来也要经过通传,今天念你是初犯我就小惩大戒了,今后如若再犯就让你像这鞭子一样。”
就见花荠双手中不知什么一闪,那边的费图威就感觉双腿窝处一阵剧痛,扑通就跪倒在地,双腿酸软无力怎么也起不来,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旁边地费图晋胡惊恐的倒退一步。
花荠提醒道“跪足一刻钟你自会起来,跪不足就起来你这双腿就废了。”
费图威惊疑不定的看着花荠,对着费图信道“小信!你就任他如此欺辱你的兄长?我今天可是听说你被打劫了,特意来看你的。”
费图信苦笑道“大哥,我都自身难保了,这位先生太厉害了,父亲都不敢得罪,不过还是谢谢大哥的关心之情了。”
花荠打断他道“你下午的课业还没有做,赶紧回屋去做。”
费图信给了哥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赶紧跑进了院子,差点把费图威气了个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