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小上前拔出了他腿脚上的针,那种让他想死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他听着看着身边的人还在那里痛苦地颤抖**,害怕地打了个哆嗦。
花小小问“你叫什么名字?在族里是做什么的?”
那个人道“我叫秧从,是乌齐纳大人的亲兵,我们乌秧族是个世代盛行巫术的部落,我们部落分两个姓,一个是乌姓他们是正统巫术的传人,族长和大巫医都要从这个姓氏里选出最优秀的人继承。另一个就是姓秧,我们世代都是他们的家仆,我们也可以学巫术,但是由于血脉的不正统,我们都学不会什么太高深的巫术,正统的血脉之间都有某种联系,只要在一里范围内他们都能感知到彼此。”
花小小笑了“你还真的是配合,那我问你,你们的族长他们到底是如何做到请神术的?具体是通过什么施法的?”
秧从疑惑道“请神术?那是什么?”
花小小道“就是今天你们族的那个乌齐纳身体变异的术法。”
秧从焕晃然道“你说的那是【大巫】的术法,这种术法是可以瞬间让人变得如铜墙铁壁一般,可以抵挡任何攻击,还可以变得力大无比,人在这种状态下可以徒手生撕了一头牛,不过缺点是会六亲不认暂时失去意识,只有在紧急状态下用自身精血启动术法,或者在生命受威胁时自动启动术法,是保命用的。”
花小小点点头“可有时间限制?或者破解之法?”
秧从摇摇头道“没有,只要启动【大巫】直到危险解除都不会停止,这是他们正统血脉里与生俱来的,后天有的可以激发出来,有的终身都激发不出来。”
花小小道“那你们还有什么神秘的术法?”
秧从道“除了这个【大巫】就是招魂术了,可以在人死后将魂魄召回,但也只能保持七天不消散,这一般是为了获取一些信息才用的,我们也能学会,还有就是族长,可以强行通过阵法让所有族人异变,他还可以修复.........”还没等他说完就见他突然脑袋爆裂开来,身体倒在了地上。
花小小和花金禹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小农道“花神,这可能是一种禁制,为了不泄露族里的机密,刚才他的脑子里突然有一股巨大的能量波产生。”
花小小道“小农,你扫描一下其他人的脑部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物质没有?”
隔了一会儿小农才道“仔细检测过了,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什么东西都没有。”
花小小看向花金禹将这个情况告诉了他,商量后他们又问了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姓乌的正统血脉,结果无一例外的只要说到族长会的一项秘术时头就会爆裂,不过花小小从拼凑起来的信息也已经知道了那项秘术八成与魂魄寄生有关,估计效果和那个邪修是一样的,虽说关于族长还有些秘密不知道,但大部分的事还是了解了。
他们没有再问,而是留下了这个叫秧千和的人,据说他们秧姓与族人没什么感应,不会让人找到,花小小这才放心留他一命,以后攻**秧还要靠他领路,在乌秧找上门前溶解了那三具尸体,让他们无处可寻。
巢骇部族也知道了自己的部族人失踪了,而且从乌秧部落传来的消息,他们很有可能都已经死了,牧游虎这次逃过一劫庆幸不已,不过这件事还是让三大部落颜面尽失,毕竟他们之前是大张旗鼓的清剿洄羌部族的,结果折了所有兵军进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其他的中小部落看到了希望,生出了抵抗之心,期望自己也能像洄羌部落一样,三大部落商议后绕开了洄羌族,准备从小部族开始收服其他的部族。
然而,洄羌部落就像一个事件节点一样,不管三大部族往哪里派去兵军收服围剿,兵军就会在哪里消失不见,直到他们兵分三路同时清剿三个小部落后,依然是兵军消失的结果,这下他们才知道有一个非常强大的暗势力在阻挠他们的统一计划,可是为时已晚,他们已经没有闲心管这些了。
因为乌秧部落出事了,就在陆续失败的七天后,乌秧部落被一股神秘的势力灭族了,当天晚上没有一个人逃出来,他们也是在好几天没有联系到乌秧族时才发现的,派人去查看那里一个人也没有,整个族里一片死寂。
牧游虎族长虎游王立刻慌了,连夜叫来了火阳晏商议对策,他们现在已经元气大伤,兵军已经不足五百众了,火阳晏最后让虎游王暂时去他那里避一避,于是虎游王带着自己的兵军和家人去了火阳族暂避风头,留下了一族的老弱妇孺人心惶惶,之前被强制收编的人也在密谋逃回自己的部族。
月夕草族的一间屋子里,一个铁笼子里关着一个人,他的手脚被捆缚在一张钢椅上,头上插着十几根的特质磁针,笼子上方还吊着一块磁铁,他闭着眼显得很是痛苦,这人赫然就是乌秧部落的族长乌秧,三天前,花小小他们终于部署完全,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乌秧部落,一把迷烟将所有人放倒后,解决了那些为恶之人,将那些无辜之人全部捆缚起来带到了将月族看管了起来。
花小小和花金禹则来到了乌秧的山洞将他擒获,彼时他正在启动一种巫术大阵,想把所有乌秧的族人变成那种变异怪物,花金禹一剑斩杀了两名长老,他们的血破坏了大阵,乌秧瞬间被反噬,就在他想抽离神魂换个身体逃逸时,被有准备的花小小三针将他的神魂封在了体内,之后就被带到了这里,花小小又给他扎了好几针将他钉死,之后吊上了那块磁石。
身上的疼痛远远抵不上神魂被煎熬的痛苦,那块石头每天都在削弱他的神魂,他的神魂是经过了吃掉两代大巫医的神魂才凝实炼化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强大,可却在这个怪石头下无可奈何,渐渐消散。
这时门开了,那个叫小小的少女又来了,乌秧慢慢睁开了眼,缓缓开口“你到底是要干什么?想要我的命你可以马上了结我,为何如此折磨我。”
花小小道“如果我没有足够的了解,是不敢贸然闯你的部族抓你的,我毁掉这具身体好让你摆脱禁锢逃走吗?这个身体是禁锢你神魂最好的容器,我不会轻易让他有事的。”
说着花小小拿出了前世的医疗用品,给他挂上了两瓶营养液,维持他的生命体征。
这几天看她总能拿出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是凭空拿出,他从一开的震惊到现在的麻木,他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花小小笑道“不是这里的人,我们只是路过,谁让你们这么巧要效仿我们呢,不过做法太残暴了,我得为这附近的人负责啊。”
乌秧瞪大眼“你们是花城的人?原来你们是花城的人,难怪,可那些兵军又是怎么回事?”
花小小道“我说服了两个大部落联手,再特训一下不就有兵军了。”
乌秧突然沮丧道“看来预言还是成真了,果然是因为一个小女孩灭族了。”
花小小很有兴趣他说的预言,乌秧叹口气将祖训不可出世的预言说了,花小小很惊奇问他那为何还要违背祖训,乌秧没有再说话。
花小小也不再问,事情已经这样这位是一定要死的,那有些事情知不知道就无所谓了,等营养液打完,她收了医疗器具就出去找大家部署之后剿灭巢骇族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