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不说了,一直愧疚的看着我,为了安慰他,我也只能装作现在无所谓了,我笑着说∶"没事儿,我都放下了,不过我真得想去窗台,都好几天了,浑身骨头都酸了。"说到最后时我噘起了嘴,顺便把被博阳握着的手抽了回来。
他为难中带着更多的担忧说∶"可阿淳说,如果乱动,怕会出事儿,他知道你好动,所以才特地交代我的。"
我转过头去看着窗护边的摇椅子兴奋的说∶"你可以把我椅兴奋的说∶"你可以把我抱到摇椅上就好啦。"
"姐,可我还是会担心,万一..."我听见他要阻止,马上打断他的话,并且重新拉着他的手∶"没事啦,你看那个躺椅,几乎是平的,只不过是还个地方,你抱我过去,我不走路。"我还给他使颜色看摇椅,他也很给面子的看了看。
我看他一脸的不愿意∶"可..."他刚说出一个字,我就在一次甩开了他的手,一把拉着被子,把自己朦起来。
"姐。"很快的被子伴随着他的叫声被拉扯着,我紧紧的抓着不松手,他有叫∶"好姐姐。"
我闷闷的说∶"我不是你姐姐,你姐姐是婉悦,要拉被子,拉他的去,不准拉我的。"
"是阿淳交代我的,不要为难我好不好。"他无奈的说。
我继续在被子里闷闷的说道∶"他的话你听,我的话你不听,干脆叫他姐好了。"
"他是个男的,怎么能叫姐呢?"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笑意。
"叫哥也行,你又不缺姐姐。"我依然紧紧的拉着被子。
"好了啦,姐,我服了你了。"他的语气终于松了。
我立马掀起被子,笑看着说∶"你对我真好。"
他推开被子,无奈的笑着抱起我说∶"我只对你好。"他轻
轻的把我放在椅子上∶"你是我姐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可你对我比对你的亲姐姐都好。"听着博阳这样说,我心里美滋滋的。
可结果这博阳把脸一沉,坐在旁边∶"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用说,你也是知道的。"
他这样说,我就能确定在他心里,我这个姐姐比他亲姐姐都重要,可婉悦毕竟才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啊∶"可她毕竟是你的亲姐姐,这样做,你把她置于何地。"
博阳一想到小时候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出来,尤其是在那次宴会上,婉悦设计陷害诗诗,可诗诗百口莫辩,只能是默默的忍受∶"她都不一定把我放在心里,做为姐姐,从小到大的事情上,从来都不曾让过我,抢走我的东西是不多,可她连你这个只挂了名的大小姐她都争过去,要不是那件事情,你现在最起码还在安安稳稳的当大小姐,不至于为了生存在自己家里做女佣,这种侮辱,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忍受的,光是看着都心疼。"
她就算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能说,因为没有用∶"如果我离开,我要以什么样的资本,什么样的能力生存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