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天门山所在位置,同样也在云南境内。
从KM直接打车过去,也只需要半天功夫。
所谓的天门山,并不是在一座山上,其实那是一大片位于偏远山区私人开发的别墅区。
他们承包了很多的农田,不光可以完全做到自给自足,还能对外贩卖。
在华夏,这种私人领土在城市里几乎见不着,但在乡村等地方还是普遍存在的。
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乡下土财主,只不过他们是会特殊能力,强大的土财主罢了。
此时,李轩,雪梨,闻人香三人就是行走在这片乡村之地。
他们已经进入了天门山的势力范围,因为这里交通限制的关系,除了天门山的‘自己人’,外人或者商人不经同意,都是不能开车进入的。
出租车不让进,所以李轩他们只能靠两条腿走路了。
入目所及到处都是农田和屋舍,随处可以见到庄稼和劳作之人。
这里,是典型的农村地带。
根据雪梨所言,天门山很强,非常之强。
她从小在天命道教长大,她父母亲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过她,天命道法传承自天道,是属于最神秘最强悍的力量,属于改天换命的堪称神仙层次的力量。
结果呢?被阴阳教派灭门了,被月神灭门了。
连看家本领天命道法,都被月神学去了,还学的比雪梨更厉害无数倍。
之后她被月神控制,为阴阳教派所用,也得知了关于月神很多的秘密。
比如月神戮世。
她誓要斩杀所有的非常规性力量,灭除所有传承千百年甚至更久远的一切宗门、寺庙、家族力量。
甚至不惜叛国,不惜勾结外邦人,入侵华夏土地,屠戮华夏民众。
没有人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
只有侥幸存活下来的各派师门长辈们,会不约而同的在师门中立下第一铁则:不得展露出非人力量,就算是死,也不许在世俗内动用任何力量。
无论人前还是人后,无论这力量会不会被其他
人发现。
因为,那会再一次迎来恐怖的敌人。
月神。
她是整个华夏最恐怖最邪恶最厉害的女魔头,自诩为神,却行恶魔之事。
所有门派,所有强者,只能在她面前匍匐,臣服,苟延残喘。
但是,万事无绝对。
一山更比一山高。
即便是强悍如阴阳教派这种遍布整个华夏的邪教组织,被国家围剿了数十次都没能斩尽杀绝的邪教组,依旧也有胆敢藐视它的存在。
天门山,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曾经公然打上阴阳教派的老巢,他们曾经肆无忌惮的斩杀阴阳教派的教众,他们更是曾经覆灭过阴阳教派的分教部,还把月神傀儡,雪梨强行抓走,变成自家的门徒。
就结果而言,阴阳教派和月神全部选择了忍让。
“因为天门山,有一个比月神还要厉害的男人,那就是陈寒老爷子,可惜连他也忍受不了天门山的所作所为,最后背叛离开了。”
“什么!雪梨,你说的是真的吗?”
陈寒老爷子,竟是天门山的人?
“当然了李轩先生,雪梨眼睛就是在叛逃时,不得不弄瞎的呢,他们真的很厉害啊。”她说。
李轩又问:“雪梨,你又为什么说他们是衣冠禽兽呢?”
雪梨神色复杂,脸上时常挂着的那一抹温柔逐渐消失,被一抹悲愤和恐惧所取代。
“天门山所修道法,是和合双修之术。随着现代社会工业污染越发严重,地球灵气越发匮乏,修道者修炼越发艰难。所以各门各派都在想法设法的寻找离世隔空的适合修炼之所。
可天门山不同,他们寻找的,不是适合修炼的场所,而是适合修炼的‘方式’。那就是‘鼎炉’,把女子身体当做修炼用工具。包括当初把我从月神手中抢来,也是为了拿我的身体作为修炼工具啊。”
说到这里,雪梨突然停下脚步,面对着李轩,解开了自己的外衣,还掀开了毛衣,只剩下了少女最贴身的遮羞布。
“雪梨姐姐,你干嘛突然脱衣服呀!”闻人香捂着眼
睛,却又可爱的张开了手指缝,做着欲盖弥彰的行为。
“你们自己看吧。”
她指着自己的两侧肩膀锁骨,语气苦涩。
李轩瞳孔一阵收缩:“啊!这……这是……”
她的两边锁骨部位都有着一大片的疤痕。
原来她解开衣服,就是为了让李轩看她的伤痕啊。
“天门山的人把我们这些女人,不……把我们这些‘鼎炉’的肩膀锁骨部位用铁钩穿过,然后就这么把我们挂在他们所谓的修炼屋内。
当时,我的肩膀也被穿上了铁钩,我也被挂在了墙壁上。
可就在那些人准备拿钉子,把我四肢彻底钉在墙上的时候,我挣扎了,然后逃跑了。虽然最后还是被抓回去,但我的力量却得到了天门山那些人的承认,所以侥幸的成了他们的弟子,也避免了变成鼎炉的下场。”
闻人香松了一口气,似乎她也为雪梨当时的所处环境而紧张。
“是这样呀,雪梨姐姐,那你后来是什么原因逃跑背叛天门山的呢?是因为接受不了他们的邪恶吗?”
李轩也是好奇的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这只是其中之一。”雪梨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我说过的吧?天门山的人,把女人当做鼎炉。普通女人当做普通鼎炉,那厉害的女人,当然就是当做高级鼎炉了。
很不巧,我就是那个高级鼎炉,他们强迫让我修炼鼎炉专用的功法,然后强迫我嫁给天门山少门主,我一开始不知道这些内幕。少门主对我也还算不错,所以起初我还算是比较愿意嫁给他的,虽然那时候他已经有了几十个老婆了。
我一直都很奇怪,他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老婆,还要不断地找女人结婚,最频繁的时候,他甚至一周结婚两次。
我还以为他只是出于男人单纯的好色,所以最后还是忍耐下来了。
直到结婚的当天,他喝醉了以后,在准备洞房时,他无意中吐露的真相,让我恐惧了。
于是那天我逃婚了,也逃跑了,最后我不得不毁去自己的双眼,才勉强逃开了他们的追捕,因为……他们能通过我的眼睛,看到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