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轩和玉儿香勾肩搭背的离开。
暗处,走出了一个脸色阴沉、扭曲到极点的年轻男人。
说是男人还有些不贴切。
只能说是男孩。
“艹,什么玩意儿,浪费我五千块钱,还拍着胸脯说可以搞臭他的名声,结果把自己弄进去了。真是废物。
吗的,还有你这个狗东西,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了,小爷为了避开你,离开东江市来到了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结果你还要追来,还要跟我作对,还要抢我女人是吧?
行啊,既然你死活不肯放过我,非要弄死我,那就给我永远留在这里吧,还有你身边的两个美女,也刚好做我的新宠物。家里那只,早被我玩腻了啊。”
如果李轩在这里,就可以认出这个男孩的身份了。
毒公子,夏子清。
没错,他就是被毒娘子宠坏的那个无法无天的傻儿子。
可此时此刻的他,还是完好的两只胳膊。
秋老虎食言了,没有砍掉他的胳膊,反而还把他送到了这种偏远的地方。
谁让他是秋老虎的亲生儿子呢?
这会儿的夏子清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经过了之前那次事件的打击,又经过了一个人的生活,他已经不那么的‘傻X’了。
因为现在,他已经知道把自己的毒,藏起来了。
现在的他,喜欢在暗中‘下毒’了。
只可惜,夏子清误会了。
他误以为李轩来云南,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千里迢迢的追过来,就为了报复他的。
所以,他才会花钱请人做戏,偷偷摸摸的恶心一下李轩。
夏子清的本意,其实也只是想恶心一下李轩,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真要杀李轩,他是不敢的。不是因为他不敢杀人,而是因为他自认得罪不起李轩。
可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他见到李轩跟
他的未婚妻玉儿香在那勾肩搭背,亲亲密密的,他嫉妒了。
他知道自己还只是一个孩子,甚至都还未成年,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男人魅力,他更知道玉儿香看不起他。
可是,那你也不能公然绿我啊!
夏子清感觉到了自己脑门上的那一片青青大草原。
从来从来,都是他送别人绿帽子。眼下被别人绿,那真是千年等一回啊。
无巧不成书。
夏子清的兜里传来了手机来电铃声。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连忙恭恭敬敬的接起了电话:“喂……我在,什么?如果我能给教派抓满五个年轻漂亮又干净的女孩子,就让我成为DH这边的负责人,还让我成为阴阳使?哈哈哈,包在我身上,别说五个,就算是五十个,五百个我也愿意!”
挂完电话,夏子清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呢。
“阴阳使,哈哈哈,小爷终于可以成为阴阳使了。嘎嘎,阴阳教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阴阳使,这个头衔不错啊。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些‘道法’,是真是假?要是真的,那可就太牛B了。”
……
“这什么酒?甜甜的,真好喝呀。”
“这是我们D族人的自酿酒,在你们眼里,可能只是一些饮料,度数很低的,不会喝酒的人也能喝很多。我们这边爱喝酒的人也很多,也有一些度数很高的美酒,不过那些酒外族人可能会喝不惯,就好像马奶酒、羊奶酒之类的,很多人也喝不惯。”
“不过这酒,不便宜吧?”李轩问:“我刚才瞄了一眼菜单,要好几百呢,你为什么不给我们点一些便宜些的呢?还是说你不差钱?”
他问这话的原因,是因为玉儿香的穿着和职业以及谈吐,不像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你说什么话呢?再这样说,我就生气了啊。”玉儿香皱了皱鼻子,不满的锤了一下李轩:“我都认你当兄弟了,那就是好朋友了嘛,你可别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就抓个陌生人当好朋友,我相信女人的直觉!所以对于好朋友
,我当然要请你吃最好的了。其实这些东西,我平常也从来都舍不得吃的呀!”
李轩瞬间感动了。
他对于玉儿香推荐的酒很满意,对于D族这边的热情好客,也有了更直观的体现。
在华夏的很多大城市里,其实很少见到这种情况:比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觉得谈得来,二话不说就拉着你请客,还非要点很多价格不便宜的好东西。
一般会这么做的,多少都有功利心惨杂其中。
可是玉儿香给李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嘿嘿,那你这个兄弟,我也认了啊。虽然跟一个漂亮女孩子当兄弟,有些别扭,来来来,咱哥俩走一个。”他一边说着,一边喝着酒,嘴里吃着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嘎嘣脆的美食。
“嘿嘿,这才爽快!喝呀!”玉儿香喝了酒,脸蛋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特别诱人。
闻人香一会儿看看李轩,一会儿又看看玉儿香,突然冒出一句:“当好哥们没问题,喝喝酒,搂搂抱抱也没问题,就算亲亲嘴什么的,我也能勉强接受,但是不许搞床上去啊。人家都还没跟轩哥哥搞过呢。”
“噗!”
李轩和玉儿香同时喷了出来,李轩喷了对面的雪梨一头一脸,玉儿香喷了她对面的闻人香全身。
“呀!干嘛呀!喷我干嘛呀!”雪梨不开心了,不悦的说。
“就是呀,我说的很严肃的啊,你们干嘛啊!”闻人香也表示了她的委屈和不满。
“哈哈哈!李轩,你的这个女朋友真好玩呀,不过她能接受你另一个女朋友,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我的意思是其他女人。”玉儿香对着雪梨努了努嘴。
雪梨像是明白她在说自己,脸色一红,慌忙解释:“我不是李先生的女朋友,我也只是他的好朋友。”
闻人香一边擦拭着,同时不满的哼了一声:“好朋友没问题,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搞到床上去,你们玩玩暧昧,开开车什么的,哪怕一起去洗个鸳鸯浴,我都能接受。唯独不能突破最后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