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黑脸裁判的调和,总负责方和白胡须裁判都冷静下来,脸色变得缓和、语气变得缓和,而且两个人都退了一步。
见状,黑脸裁判笑着说:“我们M国电竞可是世界最强电竞,电竞全明星赛可是最强电竞创办的比赛。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没有不能击败的对手!”
总负责人说:“我们三个人开个小会,重新商量一下。”
白胡须裁判和黑脸裁判都点了点头。
黑脸裁判说:“我先发表自己的看法,我的看法还是和刚才一样,支持安排王越出赛。我们不要把王越当成华夏电竞玩家,而是当成电竞全明星赛玩家。”
白胡须裁判说:“从王越的电竞水平来说,安排他参赛的确是有诸多好处。只不过王越的身份很敏感。我们可以在王越的身份上下文章。比如改变他的身份。最好是让王越加入M国电竞。”
黑脸裁判说:“关于让王越加入M国电竞这件事情,沙舍教练以前做过,结果失败了。不少人也做过这件事情,都失败了。我不认为我们能够让王越加入M国电竞。”
总负责人说:“如果能够改变王越的身份,那真是再好不过。只不过这件事情很难做到。如德山教练说的那样,许多人做过这件事情,结果都失败了。”
白胡须裁判说:“我们可以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如果王越愿意加入M国电竞,那他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全力支持他。如果他不愿意加入M国电竞,那他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没必要安排敌人参赛。”
黑脸裁判说:“关于把王越当做敌人,这个想法有点过激,我认为不能存在这么过激的想法,毕竟我们需要王越参赛。如给我们直接摆出两条路让王越选择,这等于是逼迫王越。”
总负责人说:“这样吧。我亲自和王越谈一谈,看一看王越的态度。如果他愿意改变身份,站在我们这一边,那真是再好不过,如果他坚持己见,我们不能因为一个王越而影响全盘的计划。”
白胡须判说道:“嗯,没有什么方式是比你们亲自面谈要好。不管谈判的结果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再浪费时间。”
黑脸裁判说:“我也同意面谈。只要王越肯在身份问题上退让,我们全力支持他。如果他不肯在身份上退让,那就只好放弃他。电竞全明星赛需要王越,但不能被王越左右命运。”
三个人的谈话谈到这里就结束了。最大的收获就是他们三个人变得团结,这对于他们接下来的行动绝对大有好处。
…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
王越准备去若水网咖,刚走出酒店,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接听后,电话那头说:“我是电竞全明星赛总负责人的秘书,代替总负责人约见你。十点钟,在月牙湾咖啡馆见面。电话挂断后,我会把位置发到你的手机上。”
王越说:“知道了,我会正式到达。”
王越早就料到总负责人会见他,肯定是因为电竞全明星赛的事情,也肯定是因为他们没有谈妥,不确定是否安排他出赛,所以亲自见一见他,和他进行面谈。
从王越的内心来说,王越愿意代替电竞全明星赛出赛。
他作为电竞全明星赛的参赛成员,在电竞全明星赛有需要的时候,应该贡献自己的力量。
另外,这件事情对华夏电竞也是好事。还从来没有华夏电竞玩家代表电竞全明星赛出赛,这有助于提高华夏电竞玩家在世界电竞领域的影响力和地位。这是王越非常在乎的事情。
王越找了一辆出租车,把地址告诉司机,半个小时后,王越就到达月牙湾咖啡馆。
当王越准备进入咖啡馆的时候,却被门口的工作人员拦下,他告诉王越,这家咖啡馆是会员制,只接待会员。
王越把他的名字告诉工作人员。如果总负责人安排妥当的话,肯定会把他的名字告诉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听了王越的名字后,摇了摇头,说:“登记里没有你的名字,所以你不能进入这家咖啡馆。”
王越拿出手机,看了看秘书发给他的位置,确认位置就是月牙湾咖啡馆。
约定的时间是十点,现在还不到十点,于是王越就在月牙湾门口的等待。
到了十点的时候,总负责人并没有出现。
王越并没有打电话询问,而是继续等待,他想通过等待知道总负责人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这次的等待没有太久,十点10分的时候,总负责人出现。
见到王越后,总负责人没有和王越说什么,更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对着王越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到工作人员身边,出示他的会员卡。
检验总负责人的会员卡后,工作人员立刻热情的邀请。这个时候,总负责人才说了一句话,说王越是和他同行的人。
工作人员也改变态度,不再是之前的冷漠,热情邀请王越进入。
总负责人和王越进入咖啡馆。
进入咖啡馆后,王越观察咖啡馆,咖啡馆的格调比较复古,非常有味道,也非常有氛围。
从格调也可以看得出来,这家咖啡馆的确不是面向普通人,而是面向特殊群体。所谓的特殊群体,说白了,就是有钱人。
总负责人在前面后,王越跟在后面。
总负责人没有说话,王越也没有说话。
最后,总负责人来到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王越也坐下。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十点15分,距离约定的时间晚了15分钟,这并不是王越的过错,因为王越早就来这家咖啡馆,是总负责人迟了10分钟出现在门口,又因为上楼耽搁了5分钟。
一名服务生询问要什么咖啡。里面的服务生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是非常好。
总负责人点了一杯意式浓缩咖啡。
王越点了一杯黑咖啡。
等到两杯热气腾腾散发着香味的咖啡端上来,总负责人开口说话:“我故意迟到了1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