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钟想来沉稳,他此时吞了吞口水说道:“我觉得这些人来者不善,他们怎么会一来就首先绑架林爷爷呢?一定是曾经吃过林爷爷的亏了,可是,在我们这里吃过林爷爷大亏的,除了崆峒派,还有谁?”
陈钟一番话,倒是让在场的其他人脑洞大开。
林尧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说道:“陈钟分析得很有道理,我看十有八九就是崆峒派的人干的。可是,现在连他们藏身之地在哪,我们都不知道,你们谁能找出他的所在?”
金飞说道:“大哥,你就放心吧,手下的弟兄能人可多了,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让他们把对方的下落打听出来。”
还没等林尧回答,手机就已经响了起来。
林尧从裤兜里逃出苹果手机,然后接通了电话后,确定到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是林尧吧,我想你们现在是不是正在商量怎么找到我们吧?”
这个人的声音非常低沉,而且隐隐间,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生硬,根本就不是华夏人的感觉。所以,林尧断定,此时必定是东洋人。而跟林尧打过交道的东洋人,也就只有忍术协会的人了。
林尧说道:“你们在哪?”
“不用着急,我会告诉你我们在哪,不过,你只能一个人来。如果,我们看到你的身旁跟着其他人,你们的寨老林豁亮,一定会死。”
“哈哈哈……”
林尧突然哈哈大笑,就好像听到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可是在他的笑声之中,蕴藏着的,是一抹抹不去的忧伤。
“你们以为抓住了我们枯木村的一个老头子,你就可以用他来要挟我吗?告诉你,我可不在乎这个,如果你们不想全部葬身于此的话,我劝你们乖乖放人。如果我们的人死了,你们别想走得掉。如果你不信,你大可以试一试。”
话筒另一边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嘿嘿,林桑,请你不要激怒我们,如果你真这样做的话,那我只能被你送去他的一根手指头。”
说着,这个男人就好像是在对身后的人下命令。
“来人,把那个老头拖上来,切掉一根小指头,给我们林大村长送过去。”
“不要,不要,林尧,救我救我。”没错,这正是林豁亮老头子的声音。
当听到林豁亮的声音后,林尧真个人情绪都变了,因为他确实有些紧张了。他担心林豁亮的手指真的被切下来。
所以,他只能配合这对方说道:“好好,我输了,我全听你们的安排,只是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害老人。”
“哈哈,林桑,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电话里那个男人想的很是张狂,“我听说林陈钟您你是个不怕死的家伙,可没想到,也只是一个脓包罢了。哈哈哈……”
“你们想怎么样,我全听你们安排。”林尧说道。
那个男人再次说道:“我们不想怎么样,我们只不过想要你的命罢了。今天晚上,你就把你的命,送到后山山脚下,我们会在那等你。如果你敢使诈,打不了我们玉石俱焚。”
说着,电话里再次换来林豁亮老头的惨叫声。
但是,林尧可以确定,这一声惨叫,只是他挨揍了,而不是切掉了小指头。
林尧挂掉电话之后,便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金飞问道:“大哥,这些人怎么说?”
林尧说道:“他们让我晚上一个人去。”
“不行,这怎么行,他们明摆着是要等着你去,羊入虎口呢。不行不行,要不咱们一起去吧。”胖子王减说道。
林尧说道:“不行,现在林爷爷在他们手中,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如果林爷爷真的出了什么岔子,那我怎么跟我爷爷交代啊。”
“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王减不甘心,但是却又十分担心地说道。
看着陈钟和金飞还想说些什么,林尧挥了挥手打断他们后说道:“你们都不要再说了,我的注意力已经定下来了。”
说着,他有看向王减,说道:“胖子,你刚才说用什么可以破解他们的隐身术?”
王减说道:“哦,我也是听人说起过,黑狗血可以破掉这种书法。”
林尧说道:“那好,那你就去给我准备一些黑狗血。今晚可以用的上。”
“好。”王减答应了一声,立刻就钻出了草屋去了。
自他心中,没有什么比林尧的安全更加重要的了。因为,没有林尧就没有属于他们的一片天,跟没有枯木村法则。
没错,法则只属于强者。也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守护他的法则。
而枯木村的法则就是,人不犯我,我偶尔也要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杀人。
所以,为了维护这条法则,枯木村所有的人,只要是能修炼的人,都统统必须加班加点地修炼。
而制定这一条法则的中心人物,林尧,自然是逃不过守护法则的任务的。
而今天夜里,他就要带着王减为他准备的黑狗血,去找那些挑战枯木村法则的人麻烦,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法则。
不过,说实话,林尧心中一点底也没有。
因为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他都还不知道。而且现在他让王减被自己找来黑狗血,完全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
如果这些人真的是王减所说的那种隐身人,或许,这些黑狗血还真的嫩挂牌上一些用场。而如果那些人不是那类人,这些黑狗血不过如同红色墨水一样,一点作用也不会有的。
虽然不确定这一次的行动究竟危险系数多高,但是他却绝对不能放弃这一次行动。
如果说李娅是他的逆鳞,那么在枯木村中,林豁亮就是林尧的软肋,现在自己的软肋就我在了别人的手中,他除了顺从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其实,他这种顺从可不是心理上的顺从,他是外面的顺从,他是在隐藏自己的锋芒,寻找最佳的机会,将那些人一举消灭。
说不定今天晚上,死的人不会是自己。
这一天,他就在等待中渡过,知道太阳下山,天色渐渐暗下来之后,他才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中提着黑狗血,朝后山山脚下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