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二三十人便是来到了枯木村,他们有些人手臂上绣着纹身,有些人染着黄色头发,看着就不像好人。
但是,带头的人,林尧认识,正是金飞这个王八犊子。
奶奶的,早就说把县城里的事处理完,就会来枯木村找自己的,都过去差不多两个月了,你才到。
林尧冲上去就是一脚踢在金飞屁股上。
然后金飞,刀疤脸,苟二几人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林尧把他们分配到了枯木村的保安团队里,由陈钟统一管理。
到现在为止,枯木村的保安团队,已经有七十四人了。
把金飞等人安排妥当,林尧便是要到省城去找黄少天,其目的就是打探一下与《羽落三千》有关的事情,看看是不是有其中一幅画失落在黄家。
在轻舟实业集团的老总办公室里,找到了黄少天。在黄少天的带领下,直接坐车到了城南的郊区。
这里风景确实很美,空气也是比城中好上不知多少倍。
汽车开进郊区,大概半小时,便是进入了一个如同公园一般的地带。
这里有树有草,和枯木村倒有得一拼。车子再次开了二十来分钟,便是停了下来。
从车里出来,就能看到一座三层楼高的小洋房。外观十分美丽。
“林村长,请进。”
黄少天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尧挥了挥手,说道:“等等,我打个电话。”
“嘟嘟嘟……”
“喂,林村长啊,有事吗?”
“哦,小张啊,我可能一段时间不能回来,枯木村那边的事,你还要多多帮一下李娅。”
“没问题啊林村长,回来记得给我带一盒吉他弦。”
没错,林尧就是打电话给张得高。
从那天起,张得高得知林尧不仅是在行政管理上,有一定的建树,而且在吉他演奏方面,也是自己望尘莫及的。从心里,就彻底被征服了。现在在枯木村,虽然挂着一个村长的名头,但是,却实实在在成了林尧的小傀儡。
不过,他这个傀儡做得倒是挺欢乐的。
挂了电话,林尧甩着手,自在地走进了黄少天的家中。
走进后,便是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穿着睡衣,坐在轮椅上。
林尧心中暗想,黄少天不会是想让自己医治这个人的瘫痪吧,要是这样,只怕自己真的做不到啊。
“看你相貌堂堂,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想必这位少年,就是林尧林村长吧?老夫黄德彪久仰久仰!”
看到林尧走进别墅,白头发对着林尧拱了拱手说道。
林尧当然也不能失了礼数,也同样是对着老头拱手施礼。
“来,请坐。”
“不知道前辈请我过来,是有何事?”
“也无甚么大事,就是想跟林村长你谈个事。”
林尧一听,心中想到应该是买田地的事,于是心中一横,早就有了不卖的打算,但是,权且听这老头说完。
黄德彪老脸一红说道:“我得知你与犬子比拳脚,犬子不才败在你的手下。不过,老夫自幼便将犬子送入北方崆峒派修炼武道,天资虽然愚笨,但也能突破至武者七级。没想到,竟然是三招之内,被林村长被打得趴下。
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你做我们家教。”
“啊?”
奶奶个腿,我还以为是找我过来治病的,做家教?那就是说让自己教那个牛逼哄哄的黄泰修炼?只怕老子一怒之下废了他。
当下林尧便是强烈拒绝了。
黄德彪见林尧摇头不答应,也不再说什么。
黄少天凑上前去,附耳说道:“父亲,林村长是我请来给您治疗腿伤的。”
闻言,黄德彪老脸一笑说道:“林村长,我这腿瘫痪也有十四年了,也经过无数的医师大夫治疗,可是丝毫不见效,所以,我想也就不用麻烦您了,反正十四年下来,我也已经习惯了。”
正当林尧巴不得,想要退出房间的时候,洛布的声音响了起来。
“快看,墙上挂着的,正是《锦绣山川图》。”洛布的声音,明显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
林尧这才转头朝墙上的那幅画看去。
那是一张水墨画,山水秀丽,高耸入云的青山,白雾袅袅漂浮。山之下是一条蜿蜒的小溪。而这条小溪流动的方位,竟然跟《磅礴天鹏图》一模卵样。如果仔细看,竟然能发现,图中的白雾,不是静止的,而是在缓缓流动着的。
果然是一副好画。
看到这,林尧心中一横,不管以前与黄泰,还是黄少天又什么仇恨,现在都要抛到脑后,要想一切办法得到这幅画。
“黄老爷子,虽然林某不才,但是在医学上,还是颇有建树的。想我年幼时,便是跟随爷爷寻药救人,六岁便能独自与人看病,十二岁乃成大家。直到现在,救下的人不计其数。”
林尧吹起牛了简直不要脸。
不过,他说的倒也不全是假,三岁的时候,便是跟着爷爷学习医道,六岁便能坐诊,只是对抓药一点不懂。
挥了挥手,黄老爷子略显得有些沮丧,沉着声音道:“没用,没用,不光是国内的国医圣手,而且国外的医学大师对我这病,也是束手无策。”
林尧淡淡一笑说道:“别人治不好,不代表我就治不好,我可以跟黄老爷子您打个赌,如果您在一周之内,看不到希望,我可以放下我的回春圣手这个伟大的名号,但是,如果一周之内,您看到了希望,那就需要把墙上的画给我。”
“哈哈哈,小伙子倒是挺有魄力,像当年的我,好吧,我就让你为我治疗治疗,如果治不好也就当做死马吧。如果真向你说的,能治好我的腿,别说是墙上这幅画,就算是这整座楼我都可以给你。”
黄德彪是一名军人,但又不是一名普通的军人,他曾经肩负着国家的使命,而且执行的任务也是相当神秘y。
想当年金戈铁马,而如今,瘫痪在床,这种悲凉又岂是平常人能体会的?
“好,咱们一言为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