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八极门虽然是武林门派,但是门下弟子生性恶劣,作恶多端,仗着自己身上有几分力气,就横行霸道,到处招摇,还祸害民间,蛮横无理。听闻我灵泉企业的保健药水,还试图强夺配方,实在是可恶至极!”张泉背着双手,黑着脸阴阴沉沉地1.
宋钟则不断“咚咚咚”地磕头认错,生怕惹怒张泉,一不小心就会没了性命,他才二十出头,还想在这世间上多活几年,自然不想因此白白送了性命。
“是是是,张大爷您说的是,我宋钟知错就改,以后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再像今日这般到处生事,豪取强夺。张大爷,还请您开恩,这一次就放了小人一马。我宋钟这条贱命以后就是您的了,只要您可以放过我,您让我干什么,我都帮您去干,无论是做牛做马,亦或者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宋钟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乃是八极门的弟子,光是这八极门的名头,说出去都要吓得别人抖三抖。只要是八极门的门中弟子,无论在省城的哪个角落,无一不是称霸的主儿,谁人听到了“八极门”三个字,不是两腿打颤,几欲先走?
可是如今宋钟却下跪求饶,身上丝毫见不到武林中人的骨气,甚至就连男子汉大丈夫那股气概没有,简直就是有辱师门,让“八极门”这三个字笼罩上了一层重重的阴影。
就连受了重伤,瘫痪在地的宋缺见到宋钟这副求模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身为八极门弟子,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身上亦有着武林中人的倔强劲。虽然技不如人,被张泉打败,但是宋缺却一声不吭,也没有一句求饶的话语。
“宋钟,不就一条狗命而已么,苟且偷生有什么意思?俗话说得好,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你今日就算死在这个姓张的拳头之下,八极门也会为你而骄傲,说出去也能好听一点儿。可是你为了继续活命下去,既然下跪跟他求饶,实在是有辱师门,说出去都让别人笑掉大牙,这让我们八极门的人,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宋缺身为八极门的弟子,自恃身份清高,自然不会做出下跪求饶这种窝囊之事儿,即使他被张泉打倒在地,也依旧高昂着头颅,两眼量如寒星,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张泉,看起来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犹如大义凛然毅然赴死的壮士一般。
俗话说得好,男儿膝下有黄金,宋钟这一跪,丢脸的,不仅仅是他自己,更是他背后的名声远扬的八极门。怎么说八极门也是在省城出了名的大帮派,如今其门下弟子却被人家打得跪地求饶,这样的笑话传出去,对八极门的影响不言而喻。
倘若宋缺还能站得起来,不瘫痪在地,或许他的话还能够起到一些作用。如今他张泉伤得不轻,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整个人像一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能不能活着走出去灵泉企业都是一个问题,他说的话,也自然失去了任何威信。
即使,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内门弟子,比宋钟高出了不止一个等级。但是,在生死面前,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宋缺,你就别多嘴了,你都被张大爷打成这副狗样了,还在这儿叽歪什么呢?”宋钟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宋缺,一脸的不屑模样,与刚才那副两眼放光满脸崇拜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他接着又说:“要想继续活命的话,就乖乖求饶,您自己想死的话就算了,可千万别拉下我,我还嫌活得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