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天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族,那么大肆无忌惮,他们刚刚把魔王宫搞得一团糟,不赶紧离开,居然还敢回来!
本来营天涯收了重伤,刚刚调息一会儿,算是可以行动了,但是现在的他万万不是李堪的对手的。
而且那李堪看上去,一副活蹦乱跳的欢实模样,怎么样也不像刚刚跟高手大战一场的样子。
更别说那个一直都未出手的虫母了。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虫母已经远远没有那么厉害了。
营天涯现在真的是有些害怕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这下又要没有了。
当初真不该挺冷焰堂的话,直接让逐日城派军队过来,在外面压阵,那么这个时候该慌的就是他们了。
虽然在那么些人面前打输了很没有面子,但是对于性命来说,面子算什么?脸,可以不要。
神志混乱的李堪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开始在废墟里寻找起自己需要的东西来。
现在在他那混乱的大脑中,唯一清晰的就是:传送阵,回家!
营天涯虽然好奇李堪在抽什么风,但是他也没心思去问,而是把注意力重点放在一直用不善的眼光打量自己的虫母身上。
“你想怎么样?”终于还是营天涯受不了这种氛围,首先开口问道。
“说实话我想让你尝尝扒皮之痛,看看我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虫母看着营天涯说道,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浓浓的恨意。
“你……你敢!我是你的主人。”营天涯惊恐的说道。
这个时候整齐的步伐声响起,原来是在逐日城集结的军队,在一位小将的带领下终于赶到了魔王宫。
“来得这么早?算了你幸运,去死吧!”虫母恼怒的看了那些士兵一眼,突然伸手,无数白丝从她手心以极快的速度射出,瞬间将营天涯插得千疮百孔。
要是在以前,营天涯可以很轻松的躲过去,可是他现在深受重伤,有心无力,被虫母打了正着,这回四大魔王算是死得透透的了。
“诶?你!”那个魔人将领亲眼看到了这一幕,那女子居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动手,这黑压压的魔人大军她看不到吗?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给我把他们通通抓起来!”魔人将领气得大声吼道。
士兵领命,将虫母等人包围了起来。
这个时候李堪还是一副局外人的样子,依旧在废墟里翻找着。
有个士兵试图去抓他,却被他一脚踢开了。
这士兵见一人不行就让其他人帮忙,几个人一起扑了过去。
终于阻挡了李堪的进城。
“滚!”这个时候的李堪怎么能够去招惹呢?而且还不是他认识的人。
于是李堪的眼睛中魔气一闪,他震开这些人,抽出九环刀,唰唰唰几刀,将这些士兵给分尸了。
这还得了,不用将领吩咐,周围的士兵一拥而上,誓要两他看死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都给我滚!”李堪见此,心中烦躁不已,大吼一声,九环刀在人群中刀光隐现,一时间血肉翻飞,场面血腥无比。
李堪下手没轻没重的,地上的瓦砾砖块,难免被波及。
于是等李堪清了一波兵之后,他的周围的废墟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地上露出了一个画着奇异符文的圆形大图案。
传送阵!
李堪见此心中一喜,如果这个时候,他不管不顾的自己跳进去,那么其他人真的是完蛋了,好在他还有些意识,对琴珏她们说道:“喂!我找到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你们快来啊!”
虫母听了,击退了她又周围的士兵,跳向空中,撒出一张大网,将琴珏等人罩在其中,然后带着她们来到了李堪这里。
“走!”李堪拉住她,走到了传送阵当中,瞬间耀眼的光华闪过,一声巨响,传送阵爆炸了,而李堪等人也不见了踪影。
……
过了许久,那魔界将领才说道:“人族与魔王大人打得两败俱伤,那个人族自爆而亡,你们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对于刚才的杀戮,很多士兵还心有余悸。
那将领又带人在周围搜索了一遍,发现了两具尸体,盖头昏迷不醒的营战月锋两人。
带上他们,魔族大军就回去了。
这种消息根本是瞒不住的,几天之后,四大魔王全部身死的消息传遍了魔界的各个角落,举世震惊。
一个民族需要精神支柱,无论是在人间还是魔界都是如此。
精神支柱,是民族凝聚力的重要支撑,是综合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没有经济实力是弱小的,没有精神支柱也是难以强大的。辩证唯物主义认为,在一定条件下,精神力量可以转化为物质力量。我们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物质上不能贫困,精神上也不能贫困。几千年来,华夏民族历经沧桑,百折不挠,创造了灿烂的中华文明,铸就了伟大的民族精神。我们历来重视精神的力量,每当重大的历史关头,总是用高尚的精神去鼓舞人民,战胜了各种艰难险阻,不断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我们要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实现华夏民族伟大复兴,尤其需要弘扬民族精神,构筑精神支柱。
构筑精神支柱,就是要树立共同的理想信念,增强开拓创新的勇气,发扬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倡导崇尚文明的社会风尚,大兴求真务实之风。
精神支柱,若指个人,就是他一直所追求的事物,比如说依赖的某一个人。或是其认为一直可站住脚的真理,是他的信仰寄托所在。
而四大魔王就是魔界人民的精神支柱,是他们的英雄。
英雄是一个比较主观的概念。一般是指在普通人中间有超出常人的能力的人,他们能够带领人们做出了巨大的对人们有意义的事情,或者他们自己做出了重大的事情。
英雄是文学分析与心理学常用的概念。童话中的主人翁就是容格分析心理学里的英雄。人生就是一场的战争,人活着就是要扮演英雄的角色。
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
英雄者,有凌云之壮志,气吞山河之势,腹纳九州之量,包藏四海之胸襟!肩扛正义,救黎民于水火,解百姓于倒悬。“英雄造时势,时势造英雄”的辩证道理,其本旨离不开“国”“民”两字。《载敬堂集·民说》:“国之兴,盗贼随英雄立功;国之败,官吏同无赖轻法。”文旨关涉着这种精神。
英雄者,拥有藐视一切之能力,傲视群雄之气势,世人对其不但敬畏,且难以捉摸。古今中外,英雄如天上星群,多不胜数。然最为特别者,皆寥寥可数,而终极完美者则放眼望去皆无,皆因没人达到上述之要求,即使宇宙再大,皆无长生不灭者。然若果有此人,皆生命之总和,方能达到长盛不衰。
在国家出现危难之时,总有一些人挺身而出,为国效力,这样的人,称为英雄。
那四大魔王,既是支柱也是信仰。
信仰指对某种思想或宗教及对某人某物的信奉和敬仰,并把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
信仰带有理智的主观和情感体验色彩,特别体现在宗教信仰上,极致甚至会丧失理智。
哲学家定义的信仰:“一种强烈的信念,通常表现为对缺乏足够证据的、不能说服每一个理性人的事物的固执信任。”
信仰是心灵的主观产物,宗教或政党起了催化剂的作用。没有宗教和政党,人同样可以拥有信仰。
信仰是个人的意识行为,靠集体建立起来的信仰难以长久,靠集体的信念建立起来的信仰会随着某个社团组织(社团指的是社会团体,如宗教、政党及其他组织)的解体而烟消云散。信仰的内容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天人合一信仰、上帝信仰、佛信仰、科学信仰、对权利、地位、金钱、声誉、美色等的痴迷和崇拜也是信仰,“及时行乐”、“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得过且过”等也是信仰。
信仰是一种灵魂式的爱、关爱,它是人类的一种情绪。信仰的东西往往超脱于现实,所以神、已故的亲人,或者以人为灵魂主导的团队、国家、宗教等。在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到国家、宗教是人们的信仰所发展的一种文化—国家文化、宗教文化;信仰最根本的就是以自身一样为根本的同类所产生的一种爱,通过人的情绪,大脑所激发的无限的渴望。
信念跟信仰是不一样的,信念是你坚信的东西或者事情,信仰则是人们灵魂的标注。对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某人或某物极其相信和尊敬,拿来作为自己行动的指南或榜样。不过,信仰很少是对人身上的,宗教并非信仰物件,而是信仰的表现形式,表现形式不可作为信仰物件。
信仰,即是你的信任所在。
与信任不同:信仰同时是你价值的所在。
信仰是人们对生活所持的某些长期的和必须加以捍卫的根本信念。不管科学技术发展到何等程度,人的有限性是不会改变的,虽然我们知道的比2000年前的人们多得多,随着知识的增加,在一些问题的认识上获得了进展,可一些新的困惑又会产生,而在有些问题上,比如在死亡所引起的恐惧这一人生终极问题上,则几乎没有取得进展。人类在欲知和未知、在有限和无限之间的鸿沟,与他们的祖先相比,缩小的幅度可能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在这道鸿沟里,既生出希望,也生出恐惧,这就给信仰留出了地盘。
因此信仰和人们一般所说的信念有所不同。信仰回答的是人生日常关切最有深度的方面。信仰的对象也是崇拜的对象,在人类经验领域内的万事万物,一切无不是有限的,也只有有限的价值,这些只具有有限价值的事物很难作为信仰对象。信仰是为了超越,超越一切有限,惟有超越现实的无限才能真正成为弥补人自身局限性的希望。“上帝”的真理便是人类寻找到的超验真理,对“上帝”的信仰不是任何经验命题可以相提并论的。
不相信‘神灵’的存在,不相信因果报应,以至于人类变得无所畏惧,无耻之尤。通常我们会将这些神秘的灵性生命与宗教联系在一起,信仰‘神灵’就等同于信仰宗教,其实大谬不然,每个人都可以独立地去信‘神’,无论这个‘神’叫什么,只要不是人类自己,只要他一直都在你心中,你甚至不必去教堂和寺院,无论身在何处,‘神’就与你同在,这依靠的是一个人深刻的内在自觉,当然这也是信仰的最高境界。宗教不是迷信,也不是对灵性生命之谜探索的尝试,而是为我们讲述了一些贤者教人处世的经验和他们为此所付出的诸多努力。
神学家对宗教学的研究结果认为,假设人类是“神灵”创造的,每个人都有其神性,这个神性是世界性的,要想使这种神性的本体显现,即要求人必须在自己的本性中变化才能得以实现——诸如一些与世隔绝的道士、远离俗世的高僧、孜孜追求真理的修士等等,只有他们更容易能够接近‘神灵’,更容易获得与‘神灵’沟通的机会,其始终坚信,人类都有求生**,人类虽会死,但灵魂不会灭亡,一个人的灵魂才是人的生命本体,只有在经历一个严格的‘清算’过程之后,并在‘神灵’的指引下,会以新的生命重生。
李堪他们不知道,在他们杀死了四大魔王的那一刻起,魔界人民们的信仰就崩塌了。
四大魔王,也是令人畏惧的存在,如今他们倒下了,人们没了畏惧之心,魔界的各方实力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而魔界高层积弱已久,也许不久之后,魔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会陷入内乱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