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张释来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地方,连续敲了三下门,没有过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女孩开了门。
“呵.....大偶像来了呀!”出现在门前的少女,不用说就是赵幻雪,以前马老说好的,要赵幻雪向张释学习,结果张释和赵幻雪两个人都直接把这一句话当成了耳边风,算起日子来,张释和赵幻雪也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见面了,而他们两个这段日子,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两位数,就更加别说讨论学术方面的事情了。
“好久不见,赵幻雪,对了,马老去哪儿了?”这一下张释可就没有忘记赵幻雪了。
“在里头呢。”
随后,张释和赵幻雪便进了屋子,幸好马老也正好在家里面,没有让张释白来一趟。
“张释,你来了呀。”马建国此时此刻正在桌子旁边喝着茶。
张释见到了之后赶紧从身后拿出了一张水墨画,上一次张释没有过来打听,不知道马老的喜好,现在他知道了,马老对于字画是有些许兴趣的,其实当初张释想着自己写一幅字将就一下算了,但是想一想,虽然自己的名气够大,如果自己出去卖字的话肯定也会卖出一个好价钱,但是自己书法的名气还没有打响,如果自己贸然送字的话可能会让马老感觉自己有些许自大,所以干脆画了一张中国风的水墨画。
自己书法的名气没有,但是作画的名气可是比自己作家这个身份还要响亮,更加何况自己还从来都没有在公众面前画过水墨画,如果自己送了马老一副自己的水墨画,估计马老会很高兴的。
“嗯?”马老见到张释拿出的这一幅画,戴上了自己的老花镜瞧了起来,不过没有看一会就放了下去。
张释心里面一惊,“糟了,难道马老不喜欢这一幅画?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马老,难道.....您不喜欢么?”张释小心的说。
赵幻雪瞧到张释如覆薄冰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马老笑了笑,“张释,画的不错呀,我很是喜欢。”
张释听到额之后松了一口气,心想您喜欢之前干嘛要摆出一副这样的表情嘛。
“张释,你这一次找我,应该有事情吧?”马老问道。
“其实要说事情,我也是顺道看看您,毕竟我前段日子有些忙,之前您给了我这么大的帮助,我来看看您是应该的。”
“顺道看我还给我带来这一份大礼?哈哈哈!”
张释见到马建国爽朗的笑了起来,稍微酝酿了一些许,便道,“其实,我也是有点事情的,马老。”
“我就知道,这么久不看我,现在才过来,有事情就快说吧。”
张释尴尬的笑了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马老,我听说您和程虎齐名是吧?”
马建国逐渐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便点点头,“对,过去,别人把我和程虎,还有宁外三个人封为了华夏五子,当然,这种虚名我也并不是怎么在乎。”
“这就对了!”张释道,“程虎貌似和鲍向文很熟悉的样子,而且经常护着鲍向文,您知道我和鲍向文的关系的,所以我想从您这里打听打听有关于鲍向文的一些事情。”
“哦?是这样么?”马建国皱眉道,其实华夏五子这五个人并不是怎么互相熟悉,如果张释不说程虎的话,估计马建国都想不起这样一个人。
“鲍向文这个人,虽然我不怎么了解他,但是我了解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在美术界地位非常高呀,可惜死的早,可他才华虽然出众,人品却不怎么样,经常给他儿子走后门,若不是鲍向文他父亲如此做,鲍向文也是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坐在了美术协会主席这样一个宝座。”
“那也就是说鲍向文徒有虚名么?”赵幻雪抢答道。
“去去去,大人讲话小孩子在这里闹什么?快给我们两个倒茶。”马建国道。
赵幻雪撇撇嘴,只好离开而去。
“马老,您看赵幻雪的话.....有根据么?”张释试着问道。
马建国沉吟了一下,回答道,“若要说才华,鲍向文肯定是有的,但是肯定不如你,说不定连雪儿都不如,当然,前提是,你在新闻媒体面前说的话都是实话,鲍向文窃取了你的作品。”
马建国看人很准的,鲍向文这个人他虽然不怎么熟悉,但是爱玩花招是出了名的,不然他也不可能靠着早死的父亲这么快坐上了美术协会主席的宝座。
既然是喜欢弄花招的人,又怎么可能在学术上面有大成就呢?所以鲍向文没有才华,就不是没有可能了。
“如此说来,鲍向文是真的徒有虚名了,但是.....我又该怎么找证据呢?啧.....还真是有点棘手呀!”
张释说的话,马建国自然明白,现在张释也算和马建国是自己人了,马建国肯定会帮他,便道,“张释,鲍向文这个人喜欢弄花招,据说听说鲍向文和新闻媒体的关系不错,所以一直以来有关于他的负面新闻都是非常少的,反而正面新闻都是这么多,还有既然你说程虎和他的关系不错,也许鲍向文是买通了程虎。”
“这.....”张释的思绪回到了过去,想了想新闻媒体的舆论,明显是有人操控的,几步新闻媒体的每一步话语都指向了张释,企图言杀张释。
或许这一些都是鲍向文搞的鬼?但是之前张释不认识鲍向文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新闻媒体和他对着干。
“哎.....”张释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张释呀,鲍向文这个人,有没有才华,自然会有人评价他,他这个人除了《老妪》和《犀牛》这两幅作品被人赞许,他的其他作品都是非常平庸的,你要和他斗,我只能告诉你,用时间打倒他,用你的才华打倒他,就可以了。”
很显然,马建国不支持张释多想,他很希望张释可以把自己的时间精力放在创作上面。
而张释又何尝不是呢,但是他和鲍向文的冲突仇恨,已经达到不能调节的地步,现在在张释看来,已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