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辉的到来给锦珊的百岁宴更是添了一份洋洋的喜气,小芸和徐庸都很是高兴,一时间,主客皆欢。
白家辉似乎是最高兴的,他不顾自己的仆仆风尘,硬是喝了很多杯酒,烟翠拦不住他,便也不拦他。
他难得这般高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吵闹着,不时的逗得烟翠怀中的孩子咯咯直笑,烟翠一直看着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表情是那么的专注,又是那么的柔和,仿佛整个世界,她的眼里只有他,而他,便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晚宴终于结束,烟翠将睡熟的孩子抱到床上,去厨房烧热水,白家辉喝的有点多,浑身都是酒气。
水烧好了,烟翠推开他的房门,只见他躺在床上,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烟翠看着他,好久才道:“我给你准备好洗澡水了,你先洗澡吧!然后好好休息……”
却不料白家辉轻轻唤她:“烟翠,你过来……”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烟翠踏出步子,往他的方向走去。
白家辉一只手突然将她搂在怀里,烟翠站立不稳,歪倒在床上,白家辉轻轻覆上她的身子,然后深情的看着她。
他依旧是那么的迷人,烟翠情不自禁的将他鼻梁上的眼睛移开,让自己正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有着一丝迷离,却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他看着烟翠,用自己那一只无碍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面颊,是那么的温柔,仿佛带着无边的眷恋。
烟翠轻轻的闭上眼睛,然后便感觉有什么覆上了自己的唇,她诧异的睁开眼睛,便看见白家辉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呼吸像是一把小小的扇子,扫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却让人感到那么舒适。
他的舌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她的,像是在画一副水墨画,然后,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一点一点索求着她的温暖。
烟翠突然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涌入了大脑,她晕乎乎的羞涩的回应着他,得到的是他更加有力的亲吻。
他的嘴里带着一丝酒气,烟翠感觉自己也快要醉了,他的吻越来越用力,烟翠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却又是那么的不舍得离开,仿佛他的唇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惹得她流连不忘。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他像是不满足于对烟翠口中的掠夺,嘴唇悄然离开,然后埋入烟翠脖子的位置。
他用牙齿咬开烟翠衣领上的盘扣,精美的锁骨便一下子露在外面,他调皮的用自己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颈上画着圆圈,然后深深的吻着她脖子上那道几乎消失不见了的伤痕,引起烟翠一阵阵的颤栗。
修长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扣子,然后溜了进去,附在她的浑圆上。
为了平时方便喂奶的缘故,烟翠并没有穿里衬,所以此时他的手刚好与她肌肤相亲。她的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害羞的别过脸去。
白家辉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她的浑圆,手指在樱桃上游离,终于加大了力道,烟翠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火燎过一般,瞬时间变得滚烫,身体做出的陌生的反应让烟翠失去了仅有的克制,她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忽然拨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胸前,他的唇温柔的触摸着她的樱桃,然后是用力的吮吸。
一丝凉意让烟翠些微的有些清醒,然而身上的那哥身体是那么的温暖,她忍不住将自己贴到他的怀中,以最亲密的姿态将他搂紧。
他的唇舔舐着她所有的敏感点,引起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嘤咛声充满了整个屋子,他却忽然抬头看她,眼睛里像是燃烧了一团小小的火焰,然后越少越旺。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炙热,仿佛想要将她融化,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又是那么的蛊惑人心,他轻轻问道:“可以吗?”
烟翠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羞涩的开始问他的唇,什么都不用说,他开始回应她的吻,缠绵而霸道的索取着她的美好,她的一切。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在漆黑里夜里是那么的突兀,烟翠突然红了面颊,她轻轻推开白家辉,然后道:“你先休息,我去开门。”
白家辉却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柔声道:“我去就好,你先坐一会儿。”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烟翠无奈,她从床上坐起,却猛地一愣,她低头,只见自己的衣服几乎都是敞开的,满室的旖旎春光。
她羞红了脸,然后将自己的扣子一颗颗扣上,之后悄然往外面走去。
站在门口的是小芸,她手上拿着几件衣服,然后对白家辉道:“家辉,今天看到你过来的时候没有带行李,怕你没有衣服穿,这是我前一段时间给徐庸做的衣服,你先凑合着穿着,改天再让烟翠给你做新的。”
白家辉道一声谢,小芸便离开了。
他轻轻将门关好,然后回头,一回头便看见烟翠正在看着他,那神情像是偷情被逮着一般,说不出的娇憨,白家辉却感觉心头一颤,一股电流流遍全身,他看着烟翠,突然轻轻的笑了。
她这样,是准备逃跑么?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她缓缓开口:“家辉,我……”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她有点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久才道:“你……”
白家辉挑眉看着她,道:“我什么……?”
烟翠咬咬牙,终于轻轻开口道:“你奔波了一天,已经累了,先洗澡吧,然后好好休息!”
白家辉不置可否的看着她,然后轻轻道:“我不介意更累一点,这样才能休息的更好!”
烟翠不敢抬头看他,好久才慌忙逃开了,她丢下一句:“我去洗澡!”便离开了,仿佛她的后面有什么毒蛇猛兽一样。
白家辉看着她微微逃窜的背影,然后嘴角浮起一丝无奈的微笑,似乎某人不知道她已经惹火烧身了,既然这样,他又怎么舍得去浇一盆水呢?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往烟翠刚才逃窜的方向走去,然后毫不顾忌的推开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