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
士郎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记得,自己貌似被一个变态追,然后,顺手抄起了一根水管和他交手了几次。
然后,自己被一枪穿心。
自己,这是死了吗?
他低头一看,身上还有着血迹,胸口的衣衫已经破损,怪不得有一些冷。
可是,身上却没有一丝的伤口。
"这是,什么情况?"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朦胧间似乎记得,有人在哭。
"错觉吗?"
嘴角一片冰凉,伸出舌尖,还有一些咸涩,这时泪水的痕迹。
"不是错觉。"
低下头,一个红色宝石项链,出现在他的眼中。
红色?远坂凛?呵,怎么想起她了。
不过,士郎也深受打击。
还以为,自己能行侠仗义,自己是主角命,现实就给了他一棒。
就凭你这点实力,出去浪,分分钟被人干死。
"看样子,我还是不够强啊。"
攥紧了手中的项链,深吸了一口气,"那就接着变强好了,世上的正义,总有人去守护。"
"我,注定要与正义相随,成为正义的伙伴。"
紧了紧衣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没多久后,Lancer再次重归。
"忘了,这里是学校了,尸体什么的,吓坏孩子们可就不好了。"
他踏上楼梯,转头看去,却只发现了一滩血迹。
"尸体呢?有人运走了?为什么不把血迹也清理干净?"
战士的本能让他察觉到了不对,随手刻画了几个符文,地面上,出现了几行清晰的脚印。
"原来如此,有人把你救活了吗!"
他想起了那个红毛手背上的痕迹,"准御主吗?还没有召唤英灵?那我就,逼你召唤一次。"
从楼上一跃而下,顺着脚印,追了上去。
而刚刚到家的远坂凛,还没有脱衣服,红a就出现在她的身侧。
"我的master,你就真的没在意那个红毛的手背吗?"
"手背?什么手背。"
正在脱丝袜的远坂凛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了红a。
"印记印记印记啊!"
红a清楚远坂一家的不靠谱的性质,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不靠谱吧。
"那可是令咒出现的印记,也就是说,他是御主啊。"
"什么,士郎他竟然会魔术!"
"喂,你的关注点错了吧。"
远坂凛陷入了纠结之中。
士郎是御主啊,那么自己要不要杀了他?难道说真的要下手吗?可是,真的下不了手啊。
"我说,master,你到底给个话啊,他是你同学,人品怎么样?要不要结盟,你给句准话啊。"
"啊,对,结盟,结盟哈。"
远坂凛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她怎么就忘了这一茬。
至于到最后怎么样?管他呢,到时候再说。
"好,结盟。"
远坂凛一敲掌心,笑着说道。
红a倚在门框上,严肃的对她说道:"我建议你最好现在就去找他。没有英灵的御主,是最容易被杀死的阶段。"
"并且,我很怀疑,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召唤英灵。"
"可是,大晚上的,去一个男同学家什么的,不太好吧。"
远坂凛有些红着脸,"身为远坂家的大小姐,这样也太不注重仪态了。"
"可是,那个Lancer很有可能去而复返,要是他发现那个红毛没死的话....。"
"我们这就出发。"
...........
游卦从大桥上苏醒过来,捂着自己的额头,"怎么这么痛啊!"
然后,他就看到坑坑洼洼,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大桥。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他只记得自己和金闪闪打了一架,但是,过程什么的,都忘了。
"该不会是把我打成间隙性失忆了吧!"
将自己的头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也没多大的包啊,自己怎么就不记得战斗的过程了?
不管了,反正自己是活下来了。
对了,话说,自己为什么要和金闪闪打啊,自己也没招惹他吧。
扭了扭还在发痛的身体,游卦站起身来。
将在身边的纯阳剑拿起,叹息了一声。
他真的是和平主义的爱好者啊。
随手挥舞了几下纯阳剑,眉头微微一皱,"这剑......。"
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对,但是,具体的,真没想出来。
"算了,不管了,对了,我那徒弟还没召唤英灵吧!"
没记错的话,士郎是在被Lancer追杀的时候,接触到了召唤阵,以他体内的阿瓦隆作为媒介,这才召唤出了saber。
现在自己又没有让他停留在学校里,应该不会发生那个剧情了吧。
难道说,自己就顶替了阿尔托莉雅的位置?毕竟,他也算是saber啊。
可是,没有经历过圣杯之战,没有成长的士郎,还会是以后的那个士郎吗?
他不确定,所以,他要帮他的徒弟召唤英灵。
他这个师傅当的,也是没谁了。
为了自己的这个徒弟,那可真是费尽了苦心啊。
所以说,自己坑他两次,也会被原谅的,对吧。
于是,他离开了此地。
三路人马,汇聚向了士郎的家中,命运的齿轮,开始了悄然的转动。
两个萝莉,站在世界的深处,漠然的看向这里,分不清楚喜悲。
时间,空间,命运。
汇聚成了一条巨大的因果线,将这些存在纠缠在一起,共同通向了某个已经确定了的未来。
当Lancer站在围墙上,提着长枪,冷然发笑。
"这就是他的家吗?"
提剑的青年出现在了路口。
"你这个偷窥的变态,要对我徒弟做什么?"
红a极目远眺,嘴角轻笑。
"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啊。"
世界树在摇曳,几根虚妄的青藤,忽隐忽现。
命运,在此刻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