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哥哥!我是自愿地!呜呜呜……”等待了好长时间没有等到想要的结果,见庄子在哭,卖儿哭着说道。
“我是自愿地!庄哥哥!我不是那种不知廉耻地女人,卖儿的身子是干净地,卖儿愿意给你,卖儿愿意给你生一窝娃。呜呜呜……”
“我不能这样!呜呜呜!我不能这样!呜呜呜!”
庄子把卖儿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是你愿意不愿意的事,我知道你是自愿地,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无怨无悔,可我不能答应你。我要为我的行为负责,我要为你负责,我要为你的将来负责。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呜呜呜……”
年轻的庄子,生理的本能,让他很难受。可理智战胜了他,他不能那样做。与寨女们的事,才刚刚放下,却又来了一个白雪。白雪他都不答应,那样地诱惑他都不答应,何况是卖儿呢?
以白雪的冰雪聪明和她的家财,是完全可以隐姓埋名生活下去的。她家恩惠了那么多人,愿意世代保护她们家的人,大有人在。无论她生活在哪里,都会有人保护她的周全的。
而卖儿!她是个孤儿,她将来凭什么生活下去,凭什么来抚养子女后代?她一个弱女子,自身生活下去都成问题,她哪里有那个能力独自抚养子女后代?
别人要是知道她是他庄周的女人,更是不会放过她的。
理智告诉他,千万不能答应她!千万千万不能答应。
不说卖儿自身难保了,就算卖儿经过千难万险自己活下来了,可我们的子女后代呢?他们将来怎么生活?没有亲爹照顾的子女,他们将面临着的又是怎样地生活?他们将接受怎样地教育?
他们能成为道家吗?用道家的思想来生活吗?
如果不是?他们将重复着与别人一样那万劫不复的人生。
如果是那样地话?就是他庄周的错了!作为人父,不能照顾自己的子女,不能教养自己的子女,就是不负责任!
“庄哥哥!你必须答应我!我愿意!卖儿愿意!庄哥哥!卖儿愿意!庄哥哥!卖儿保证!卖儿不会拖累你的!卖儿有银子,卖儿有金子,卖儿会女工,卖儿能种地,卖儿能吃苦,卖儿不是笨蛋,卖儿可以教育好儿女的,卖儿会把儿女抚养长大了交给你,让他们跟着他爹,让他们也去传道,让他们跟他爹一样去传道,去拯救天下苍生。
到时候!我们一家人都去传道,子子孙孙都去传道,去拯救天下苍生。到时候!庄哥哥就不孤单了,庄哥哥就不是孤军奋战了。到时候!庄哥哥身边有我卖儿,有我们的儿子,有我们的女儿,有我们的孙子、有我们的孙女、有我们的外甥、有我们的外甥女,我们的队伍好长、好长……庄哥哥!呜呜呜……”
卖儿一口气说了好长好长!
庄子感动得把她紧紧地搂着,把脸贴在她的脸上。两人的泪水交织在一起,流淌下来,犹如小溪汇集成河流,奔腾不息……
“卖儿!卖儿!……”
许久许久之后,庄子在激烈地情绪波动下,在感动面前,他的生理本能战败了,理智战胜了一切。面对如此善解人意的女人,如此愿意付出的女人,如此愿意担当地女人,再不答应她,那就不是男人了。
“卖儿!我庄周答应你!等到找到容儿后,我与容儿成亲后,我就娶你!卖儿!现在!还做我的妹妹吧!做我的管家吧!
卖儿!以后家里有没有钱财,都不要告诉我,我?我不会当家。我身上是藏不住钱财的,我看见别人困难,活不下去了,我是绝对要帮忙的,结果!只会连我自己也活不下去。
卖儿!你管家!我们自私点,我们先算计着让自己活下去。只有我们活着,我们才能去帮助别人。别人活不下去,是别人不会生活,不会保护自己,是别人不幸运……”
“嗯!嗯!嗯……”
庄子说一句,卖儿都会哼一声,点头答应一句。
两人相拥着说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话,才分开。
卖儿下来,去了厨房,做晚饭。
经过这么一折腾,她的肚子饿了,也有胃口了。她相信,庄哥哥也一定饿了,也一定能吃。庄哥哥是男人,一定能吃很多。
庄子盘腿坐下,开始入定调息,进入修炼状态。他需要静心修炼一下,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这些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让他思绪变得很乱,也必须好好地调整一下。
也许是答应了卖儿,把与卖儿的事摆平了,内心没有牵挂和担忧了,他很快就进入到了最佳修炼状态。
把全身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问题。老丈人下的瘫药,早已消失不见。解药也没有残留了,那种药也早已挥发干净。身体上一切正常,他又开启了内视功能。
先是检查了家里,然后检查院子,再然后检查屋顶。
当他走出堂屋来到院子里的时候,他发现屋顶上有一个小脑袋。
“谁?黑衣人?”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情急之下,他一下子就上了屋顶。
在这以前,他是无法上屋顶的。现在!他也没有时间来考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站在黑衣人面前,黑衣人趴在那里仰着脸,傻傻地看着他。
“你?你怎么又来了?你?你到底想干吗?”庄子怒问道。
“我?”黑衣人显得很惊慌。
也就在这时,坐在堂屋里床铺上的庄子,明显地感觉到了,屋顶上传来了轻微地响声。
“你什么你?滚!”内视中的庄子,那个在屋顶上的庄子,冲着黑衣人喝道。
“我?我?”
“你什么你?”庄子抬起一只脚来,作势踢人。
“庄哥哥!”
就在这时!卖儿从厨房里出来了,叫了一声。
庄子从修炼状态中强行地退了出来。
“庄哥哥!屋顶上好像有响声!”
卖儿话音刚落,果然!屋顶上传来了轻微地响声。
“没有啊?我没有听见!”庄子支吾道:“也许是老鼠吧?”
“嗯!是老鼠,我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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