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在大街上追赶着,华恩快要哭了。
小幸觉得每个女人在生每个孩子的时候大概心情都会不一样吧。
华恩现在的心情大概很糟糕,但是她想,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正如这蔚蓝的天空,一会儿晴朗一会儿阴的。
检查完之后两个人在海悦吃饭,华恩才又问小幸:你刚刚拿的什么药?
刚刚只顾着自己心情不好,都忘了关心姐妹的身体状况。
"没事啊,就是一些普通的药。"小幸忍不住说。
华恩却有些担心:你不要身体不好不说出来啊。
太了解小幸爱一个人憋着些小心思,真是担心死。
小幸不由的笑了两声:竟然有心情关心我了,真不错。
"两位太太要喝点什么?"侍应生问。
华恩看着菜单正划着无聊呢,听到喝点什么不由的就又冷着脸。
小幸不说话,只低低的看着华恩,她要是选喝酒——
"来个蛋花汤吧!"但是她竟然还是要了个蛋花汤。
虽然隔了半分钟才回答,但是小幸想,华恩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因为华恩也可以把孩子打掉,她虽然是卓家的人但是保证不会告诉卓亮。
毕竟姐妹情分在那里,但是她知道,华恩不会让她失望,果然没失望,小幸很高兴。
"哎,既然怀了就要好好生下来。"华恩的声音里带着失落,但是,这时候她竟然已经从容了不少。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能怎样呢?
傅执吃饭的时候接到电话:什么事?
"这两天有个女人一直在凌越的房子那里转悠。"
"什么人?"他冷冷的问了声。
"好像是张合的妻子。"
傅执淡淡的点了点头:嗯,有情况随时打电话。
挂了后他又思考了片刻,然后才又端起酒杯。
"怎么了?"卓亮正跟他一起吃饭,看着他有些冷漠的表情不由的问了句。
"没事!"傅执却淡淡的两字。
很多事情不需要知道的人太多。
卓亮便也不问了,安心的吃饭,反正本来也是无聊。
最近这几天他都不敢轻易碰华恩,华恩烦躁的很,有点像是更年期。
当然了,现在说更年期肯定是为时过早。
但是那抓狂的样子,真让他要疯掉了,碰她一下她就立即大喊,仿佛他是瘟疫一样。
所以才跟兄弟在外面吃饭,也不知道她今天去了哪里,反正她是没去酒庄。
"你要不给小幸打个电话,问问她有没有跟华恩在一起。"卓亮只好恳求道。
"你自己打电话就是了,你没她的手机号?"傅执真是败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卓家大少也成了个爱墨迹的人。
"要做到不留痕迹,我一打电话肯定就会被怀疑的。"
于是,是不是一个男人太过在意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情况?
碰在手里怕化了,放在心里怕烫了。
傅执有些了解他的感受,所以就给小幸打电话,但是他之所以给小幸打电话却不是为了问华恩,他只是有些想念她。
尽管才分开一个上午。
他拿着手机去了洗手间,小幸听着他问便笑着说:我跟华恩去了趟医院,现在在海悦喝蛋花汤。
傅执便立即明白小幸的意思:"老婆!"
小幸一滞,华恩正在她旁边竖着耳朵听呢:不要脸,没复婚就喊老婆。
傅执立即皱了眉:她在你身边?
"咳咳,是啊,那个,没别的事情我先挂了。"小幸匆忙的挂掉电话转头对华恩说:你偷听也就罢了,干嘛还要说话?
"我只是听不下去他那么道貌岸然,好像很爱你的样子又不跟你复婚,还要你跟他再生孩子,你见过比他还无耻的男人吗?"
"你——别那么说他嘛!"小幸竟然忍不住护着自己的男人。
华恩嫌弃的看着她,这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了。
而傅执握着手机在洗手间里不由的失落,不是失落华恩骂他。
只是失落,她的死党都又怀孕了,她呢?
她有没有想过一起,这样大家的孩子都差不多大,以后也能一起玩,这样他们三家也算是交情匪浅了吧。
但是,那个女人好像完全没有领悟他刚刚失落的一句老婆的意思。
而且挂电话挂的太快了,他差点就又要问她她的想法。
卓亮看他回来立即问:怎么样?是不是在一起?
"不知道,我没问!"于是傅总很不爽的没说。
实在是无良啊,因为自己不痛快就不让别人痛快了。
"喂,你为什么不问?那你打电话做什么?"
"卓大少,你可是越来越婆婆妈妈了!"傅执忍不住说他。
但是婆婆妈妈这四个字——
卓亮立即就不高兴了:傅执你耍我呢?
傅执笑了声,拿起酒杯慢饮。
惬意的让人以为他心情多好,其实他真的很失落。
难道自己也要用那个办法?
不然她还不知道要让他等到什么时候,总不是天荒地老吧?
于是傅总也开始稍微计划他们的未来,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
小幸却还什么都不知道,晚上回家后就把药放在冰箱里,反正冰箱除了她也没什么人打开。
就像是她曾经画的画,她不去看,别人也没有去看啊。
所以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到那些画?
小幸想到那里不由的看向窗口的画架那里。
他总不会一辈子都不知道吧?
后来她在厨房里煮饭,佣人们陪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他就靠在厨房门口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女人。
"华恩怀孕的事情没打算告诉卓亮?"他跟她聊天。
"华恩估计气的不行,觉得莫名其妙,让我暂时不要跟卓亮说。"小幸笑着说,无奈摇头,想想就觉得好笑。
大家果然都是长大了人没长大心,竟然不管什么样的年纪都忍不住斗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