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么办?
"卓幸,你要冷静!"她只好警告自己不要太紧张。
然后从抽屉里把套套拿出来,他要是再不戴套,她就——
但是实际上,到了那时候,她虽然挣扎:你戴不戴?
"不舒服,不戴!"傅总很客套又很明确的跟她说。
"可是我一直吃药的话对身体真的不好。"
"你在吃药?"傅总突然严肃起来,冷眼望着她质问。
然后小幸一滞,她看到他眼里的不悦,越来越浓重的冷漠。
但是她不该吃药吗?她还有别的选择?
"对!"于是她豁出去了跟他讲。
傅执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冷眼望着她,带着些疑惑的:我好像说过顺其自然?
他在问她,更是在质疑她。
"傅执,我们的孩子足够多了,我们现在过的很好。"而顺其自然的结果定然是她再怀孕。
"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再要个孩子?"他突然执拗起来,然后便又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门被关上的声音几乎震聋欲耳。
而她竟然只是木呐的坐在那里看着那冷硬的门板。
他走了,她听到车子离开的声音。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那样?
一句话就生气了,就走了,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他难道不知道她其实也很生气?
既然有原因,那就说出来啊,干嘛问她懂不懂。
她就是不懂了又怎样?
于是她当然不可能去追他,只任由着他出去了。
但是他会去哪里?
又去喝酒?
想想就心烦,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好心情就这样轻易地破碎。
但是对女人而言,幸福的定义不止是孩子,还有一个男人真心实意的疼爱。
他还疼爱她吗?
除了在钱的事情上,她好久都感受不到了,他曾经给她的那种疼爱,疼到发肤里的感觉。
夜幕早已经降临,夜空里的星星那样的璀璨,但是,也不见的就人人都开心快乐。
而一早就接到张小凡的电话:总裁说要开除我。
小幸刚到办公室坐下,听到这样的话也是一滞:原因。
"他说我心不在焉!"
于是小幸差点就要说她活该,最后却只是问:"那你想怎么办?"
"可不可以帮我求情?"张小凡可怜巴巴的问。
"昨晚我们好像又吵架!"于是小幸不得不笑了一声。
是嘲笑,嘲笑自己跟他吵架的机会越来越多,好像分分钟都可以吵起来。
"怪不得,我听门卫说昨晚半夜老板就来了办公大楼,我还以为他看花眼。"
小幸听着那话心里竟然情不自禁的安稳,然后笑了一声:所以,你找我还不如找严连。
但是事实是,她宁愿找小幸也不愿意找严连。
这世上她最不愿意麻烦的就是严连。
但是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也不知道老板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给她设套让她去求他的好兄弟。
但是看着手上的戒指,她是真的有那样的冲动,摘下来扔掉吧。
严连上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在看着戒指发呆,实际上他的手上也戴着,也一样不舒服。
是还不习惯,他想。
然后走上前去:发生什么?
张小凡抬起头,茫然的望着他。
严连不由的就停住脚步站在她面前:还真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他笑了一声,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他猜对了。
"老板要辞退我。"她据实以告,但是没有让他帮忙的意思。
只是他问她发生什么,她便回答一下。
只是一张嘴就说出来了,所以说完后她又低了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
哎,分分钟想要从他身边走掉。
"我去找他!"严连说完就要走。
"哎,算了,我自己跟他说!"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表决心吧。
她相信老板也不会那么不近人情,毕竟共事那么久。
严连看了她一眼,然后还是进了傅执的办公室。
"你为什么要辞退她?"
傅执听到声音抬头,冷冷的看了严连一眼之后又垂下眸,脸上的表情冷漠到底。
"上班时间心不在焉,我不辞退她难道还要养闲人?"傅执冷冷的说。
严连不由的眉头皱的更紧:你有必要那么认真?
"还是你快点让她恢复正常?"傅执抬眼,眼神冷鸷如初。
严连终于说不出话,只好在他对面坐下,然后闷闷地说不出话。
"结婚竟然压力这么多,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严连嘟囔着。
傅执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哼了一声。
"感觉好像有根绳子在勒着我的脖子,随时都要把我勒死过去。"
严连说着眉头也是皱得更深,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你爱她吗?"傅执淡淡的问了声。
如果只是一个人有那种感觉还好,两个人都那样,他就不知道该不该祝福了。
"爱她吗?"严连碎碎念着这一句,眉心大大的川字。
他怎么会不爱,但是现在再说爱竟然感觉压力那么大。
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里没有一点爱意,他像是一个人在演戏。
"我现在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她难道真的对我没感觉?"难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以为的很好?
他觉得他们非常的般配,她的清秀可人,他的——总之他觉得张小凡是最适合他的人,并且他却是为她着迷了。
但是她直到现在,竟然对他越来越——
每次跟家里人一起吃饭,她倒是表现的很好,但是全程都跟家人聊天,而不看他一眼。
虽然她也会红着脸躺在他身下,但是为何他还是感觉不到了呢。
哪怕是一点点的爱意。
"她大概只是不确定你的心思,谁知道呢?女人的心思向来千奇百怪。"傅执竟然也皱起眉,对于女人的某些心思,他只觉得头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