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自己往里走去。
小幸转身,不由的有些失落,看到他蹲在儿子面前挽着袖子要给儿子洗澡,而儿子的眼睛还直勾勾的望着她,好似在等她离开。
于是她便关了门出去,却出去后不由的就嘟着嘴卖萌。
心里是真不舒服,这是谁教的?
好像被冷落了一样,她回到房间,合上门轻轻地靠在门板上,一双手抓着门把手还没放开,只是那么失魂落魄的看着房间里。
然后不由的笑出声,自己到底怎么了,跟他抢儿子么?
他都不用抢就赢了,无奈摇头,真是服了自己的幼稚。
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真的太家庭主妇了。
她想,她该有份真正的工作了吧?不是在他的办公室对面做做样子,是真的忙碌起来。
不然自己都要空虚成家庭怨妇了。
傅执给儿子洗完澡之后就把儿子用毛巾包着抱到床上,当小家伙躺下睡着之后他的眼神还一直很温柔的看着他。
竟然有人睁眼说瞎话,明明一眼就能看出跟他一样的,竟然说是别的人的孩子。
这事情追根究底到底要怪谁?
他突然想到小幸离开的那两年,然后无奈叹息,他在第一眼见到这孩子的脸的时候便已经很确定。
就有种很相似的感觉,好似在哪儿见过,后来翻自己小时候的照片才发现是跟自己小时候太相像。
若说那一对双胞胎有点像他,那么小荣天就是比较像他。
回到房间的时候小幸已经洗完澡在吹头发,他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小幸在吹头发的样子,她的柔荑轻轻地到头发里,然后头发飞舞的样子,很温柔。
他就那么一直静静地看着,她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那堵温暖的墙:"睡了?"
"嗯!"他轻声答应着,然后走上前去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坐下!"低低的一声后手轻轻地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里。
小幸看着他专注的眼神望着他手里的头发,然后就安稳的低着头让他吹头发了。
他要是去发廊里当理发师,不知道会不会有一群女人整天去弄头发。
他的手真的很性感,还很温柔,轻轻地碰到她的肌肤的时候,她也会脸红。
不由的想起一个电影里的情节,影后在里面扮演一个很固执地,却是内心很渴望热情的女人,跟那个小理发师发生的一系列的故事。
不由的凭空出来一道雷打断自己的思绪,是的,自己干嘛那么想,她老公又不是那个男人,她老公只能给她跟孩子吹头发呢。
老公?
想到自己竟然不由的把他当成老公,可是如今两个人的关系——
好吧,除了少了那一张纸,倒是也没少别的。
但是,就是少了那一张纸,她就不能叫他老公,他也不能叫她老婆。
头发吹完了,他放下吹风机,一双手轻轻地摆弄着她的头发,他发现他很喜欢她的头发。
很软,很滑。
比她那个人要让人舒服的多,想到她那个人呀,他便抬头望着镜子里,才发现她也正在看着他。
于是两个人透过镜子里就那么相视着,仿佛两个人都在努力的看清彼此。
但是或许是因为隔着一张镜子,竟然无法到达眼底深处呢。
后来床上她翻身趴在他胸膛:"荣天为什么突然不让我给他洗澡?"
"他舍不得你受累,所以让他爸爸给他当仆人。"他解释。
这解释竟然说的很好,她一下子就不觉的那么伤心了。
"是吗?"只是忍不住确定,那一双眼里如灯光下琉璃般的绚烂。
"是。"他确定,肯定她的肯定,让她别太失落,抬手轻轻地把她脸前的发挂在她的耳后。
她的耳朵很漂亮,像是软玉。
他忍不住轻轻地去抚着,小幸的脸却渐渐地发红,不由的转头想要从他身上离开,他却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了她:"怎么?"
"好痒!"她笑着说。
他搂着她一翻身,然后睁开眼看着她红着脸躺在他眼前的模样,她的眼里有些痴迷的东西,让他很有成就感。
当然,他要的不仅仅是成就感,征服她那么简单。
他要的是她全部的,身心的属于他。
她的什么都很软,但是她的牙齿跟她的心,太硬。
这么多年,他一直住在她的心里,但是又仿佛无法到达她的心底深处安静的呆着。
她回来后他便有那样的感觉,他住在她的心里,大概也被她的心冻坏了。
后来她躺在他身边,他轻轻地拥着她,吻着她的肩膀后把她的手握住。
第二天他便亲自去给儿子弄户口,她自然也跟着。
但是从警厅里出来的时候看着户口本上孩子们跟他都在,还有傅柔跟何悦傅建国,还有离开的老爷子,却唯独缺了自己呢。
突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感觉自己真像个外人。
但是天气还不错,三月春风很醉人。
他开着车子载着她回办公室,路上她便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做自己的工作?"
"你现在是集团的老板。"他淡淡的声音,然后车子转弯。
她却望着路上的风景:"你知道我不喜欢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上。"
"那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在这么高的位置?"
"嗯!"
小幸觉得自己有些残酷,但是她想,就算她不在他那些年也做的很厉害,她在基本也就是个摆设。
"你可真残忍,所以我更不能放你走。"他像是很伤心,但是却很坚持。
小幸无奈,看着他那不打算放过她的样子,只好坐在他旁边的位子里等着他开车到办公大楼。
刚一进去办公室就看到办公桌上放着一大捧玫瑰花,小幸吓的不敢进去:"怎么回事?"
张小凡站在旁边有些尴尬:"是赵总派人送来。"
傅执刚进去,听到声音又抓着门把手倒回去,然后看着小幸果然站在门口惊呆的模样便走过去站在她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