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姐!"
"我去物归原主。"
小幸淡淡的一声,然后很快就到了傅执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然后就打开进去,秘书站在办公桌前正在报告工作,见到小幸进来立即点头。
"你先出去!"小幸愣愣的一声。
秘书立即放下文件就退了出去,小幸这才上前,把自己手里的两份文件也放到他桌上。
傅执微微抬眸,看着她如被惹急的母豹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看着他。
竟然缓缓地靠在椅子后背,眯着眼,就那么轻视着她。
是挑衅!
小幸也越发的冷若冰霜:"还给你,一切都还给你。"
"老头走之前找过你了?"他低低的问了一句,双腿习惯性的交叠。
"是!"
他越是那么平静从容的,好似运筹帷幄,坐拥天下的模样她便越是生气。
她要还给他,原本她可以很简单的生活着。
做个主持人对她而言是个很简单的工作,她还能有时间做自己爱做的事情,写写稿子,陪陪孩子。
当然,就算在这里,她也能那样。
但是她却不愿意这样与他天天相对着了。
"拿回去,现在城里都知道集团在你的名下,你倒是全换给我了,我却落了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名声。"他淡淡的说着,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却又任你怎么拒绝都没用。
她只是目瞪口呆,对于他那非凡的谈吐,她只恨的咬牙切齿。
"照你这样说,我才是这里的老大,你不过是一个给我打工的人?"
小幸字字犀利,一字一句都是为了肯定一件事。
"对!"他任由她想要做什么,淡定的回答。
"那好,既然我是你的领导,那你听着,从今天开始由你代我做这里的所有决定。"
她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他那淡漠从容的模样,一字一句认认真真明明白白的说给他知道。
是的,既然自己才是老大,干嘛还要每天这样上下班。
根本没必要在职员面前树立什么好榜样,老大当然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何况他以前也不是没有隔三差五不上班过。
说完之后深吸一口气,决绝的眼神看着他,她现在就是任性的想要欺负他,惩罚他。
他真的很坏不是吗?
仗着自己力气比她大就可以欺负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所以昨晚把我身上抓的都是伤,咬的全是你的牙印之后你还没有发泄,还非要耍这种小孩子脾气才能泄愤?"
他依然是那么不冷不热的,就在她气急要转头走掉的时候,他竟然说她是小孩子脾气。
于是,她一忍再忍,屏住呼吸那么发恨的望着他。
办公室里的气氛太冷酷,若不是他身后放着一盆兰花,她绝对不会念什么旧情。
"是,你还不是把我身上咬的全是你的牙印?这种事你也好意思拿到办公室来说!"
她竟然承认了。
傅执吃惊的瞪大眼睛望着她那气的红了脸的小模样,那模样简直可爱至极。
于是他没忍住,在平静里突然有些熟悉的,坏坏的笑声。
"你还笑,你还笑!"
她干脆上前,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文件就朝着他脑袋上砸去。
那张小脸上一下子红一下子白的,那种事可以很严肃的,他非要那么邪恶的想法吗?
她羞燥的无以复加,他竟然说——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瞪着他那摄人心魄的大眼跟她提醒。
他不说这样的话还好,他一说这样的话她才更来气。
尤其是他那摄人心魄的,深不见底的黑瞳,她每每看着心里就难受。
"我是女人!"她说着更是结结实实的把文件砸在了他的左肩,被她咬过的那只肩膀。
然后便转身离去。
他低着头像是被打怕了,却在听到那'啪';的一声关门声的时候,终是忍不住皱起眉。
"脾气真大!"嘴里忍不住倾吐出低低的几个字。
然后高挺的后背弯下,去捡起地上的文件,随意扫了两眼后扔在桌上。
严连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卓幸背着包站在他面前,脸上的表情相当的严肃。
冷若冰霜。
"这是——"
她不说话,只是进了电梯,严连出去以后还忍不住回头,但是小幸看也不看他,一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正前方。
无奈皱眉,想不通,但是昨晚傅执后来找他们喝酒了,难道是因为喝酒?
他想,要找寻答案还是先去某人办公室。
而小幸在电梯里不到一会儿,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竟然那么孩子气的打他了?
真不敢相信,她平时这么淑女的一个人竟然也会被惹急,隔着一张办公桌就不顾形象的把前夫大人给狠狠地揍了。
不过他刚刚那德行也确实是欠揍不是吗?
说那些欠揍的话,不是找打?
而且她竟然一点也不觉的她有什么好尴尬的,就算离了婚也理直气壮。
相知这么多年,她也没能任性几回。
就从今往后任性起来岂不是更好。
直到他再也受不了她的臭脾气。
小幸任性的响着,直到电梯到了一楼。
严连看着傅执头发有点乱就一直坐在他对面审视着他。
"没有人告诉你用那种欠揍的眼神审视着你老板就是你的末日要到了?"
严连一怔,随后微微换了个姿势:"你们打架了?"
犀利的眼神冷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却是一个字也不跟他说。
"她打你了?"于是严助理没办法的只好换了种方式问。
"她打我?笑话,我这么大的人会让她一个女人打吗?"
傅总偏激的音调立即让严助理挑起眉:"不会,当然不会,谁敢打你啊,她卓幸也不能例外。"
她还真就是个例外,不过他自己知道就好了。
傅执想着刚刚她那野蛮的小样就又不爽又激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