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等等。"韩伟说。
范丽在贵宾休息室里跟经纪人休息,因为他还没到,手机又突然打不通,她只好起了身:"我等不了了,再有一会儿就要开始,他还没来,手机又打不通,我得出去看看。"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就不能稍安勿躁,又是送豪宅又是送钻戒的,而且你今天这一身行头最少要一千多万,他会让你一个人走?傅执那样的人,他只要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铁钉会做到。"经纪人说道。
"可是——你自己看看都几点了?"范丽今天真是花了大价钱,虽然花的是傅执的。
经纪人看了一眼时间,也不悦的皱起眉:"这有钱的男人就是太骄傲,出个场还这样拖拖拉拉。"
"不行,我要出去看看!"范丽终于还是等不及,不等经纪人阻止已经往门口跑去。
"哎..."经纪人话还没说出口,只见范丽双手提着裙摆缓缓地往后退着。
盯着她胸口的是黑色的枪口。
傅执等人接了电话当然立即赶到。
张合已经邋遢很多,不像是曾经那样整整齐齐,脸上的恶意却是轻而易举的视在人前。
"张总怎么变这个鬼样子了?公司被我们收购也没多久啊。"武陵打趣了一句,微微挑眉,因为那家伙手里竟然有枪。
范丽已经吓的浑身颤抖,看着傅执走进来更是要哭出声音:"亲爱的救我。"
傅执冷冷的看她一眼,然后看着举着枪对着这个女人的男人:"你打算怎样?"
"我打算要了你的命!"咬牙切齿的声音,然后一下子把枪朝着傅执举过去。
"把枪放下!"
"把枪放下!"韩伟,严连,武陵,三个男人同时拔出去立即对着张合的脑袋,虽然站的有点远,但是气势上却好似一枪毙命。
张合看了看傅执身后的人,先是惊讶却是很快就冷笑了一声,他能从别处弄到枪,傅执的人又如何不能?
傅执更是对那个枪口没有半点怕,只是冷着脸,眼神犀利的看向张合:"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
说完走到对面的沙发前,霸气的坐在里面交叠着双腿望着张合,对他的枪口完全无惧。
"这话什么意思?"张合皱着眉,看着傅执那毫不畏惧,高高在上的威严模样恨不得立即打死他。
"意思是你要是再不下手,我们就要先下手为强了。"武陵他们说着也走了过来,三个人毫不畏惧的到张合身后,三个枪口同时撞着他的后脑勺:"先把你的枪放下。"
傅执只冷冷的望着他,如今他就算是想要反抗也无能了,休息室里还站着几个张合的人,虽然手里都拿着匕首,但是此时已经望着那三支枪吓的浑身发抖萎缩到旁边。
严连他们跟着傅执在生意场上混久了自然是什么都不怕,何况气势这种东西可是一定要造的。
生命自然没人不在意,但是他们既然敢陪傅执来这一趟,就是豁的出去的。
张合的脑袋同时被三个枪口抵着,他自然是脸色煞白了:"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不要乱来,否则我也要你们傅总给我陪葬。"却还不忘恐吓。
"那你就试试,看是我们的速度快还是你的枪法准。"韩伟说着就扣了扳机。
张合的脑门上已经尽是些汗,手颤抖着,却是把枪口渐渐地从傅执脸上移开。
傅执冷笑一声,却并不急着说话。
"啊!"范丽已经被吓坏,心脏似乎有些受不了,面对此时的情况,慌张的大叫出声,随后努力隐忍却还是忍不住颤抖着不停的落泪,呼吸都困难。
身子酥软的瘫在了脚下的地毯上缓缓地朝着傅执爬过去。
张合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点希望也没有,放在枪旁边的手立即又抓住枪对着范丽,显然,他的枪口对着范丽的时候就没那么紧张了。
"把我公司还给我,我只有这个要求,如若不然我就立即一枪打死她。"张合说。
"打死她?那你最好快点开枪。"傅执淡淡的说,却也是笑了一声,那凉薄的眼神似是对这一场还蛮期待。
范丽听着傅执的话只惊恐的望着他,趴在地上的动作如狗一般,再回头,望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吓的一口气上不来就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傅执微微皱眉,这女人就这胆子还敢窥视他老婆的地位?
简直不自量力。
张合感觉不妙,不由的气的发抖:"你刚刚说你早就在等这一天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的死期到了!"
张合只听到后面咔嚓一声,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一下子背部发凉,只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什么圈套。
"这可是你最爱的女人,你为了她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你可要想清楚,我要是活不成了,我也一定拉她做垫背的。"张合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恨得牙痒痒,感觉非常不爽,但是这个女人竟然就这样被吓晕过去,瞬间觉得自己是个白痴,蠢到要死的白痴,这样的女人如何配做他傅执的人?
卓幸的为人处世,甚至遇害时候的冷静理智他还是多少耳闻的,那女人才算大气吧。
"最爱的女人?我何时对你这样说过?"他笑了一声,玩味的眼神望着范丽。
范丽的经纪人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爬起来就看到傅执坐在沙发里,只一下子以为希望来了:"傅总,救我跟我们艺人。"
经纪人已经被打晕在地上有些时候,一醒来就看到傅执,看到张合被三只枪指着脑袋,好似满地复活血。
只是没人理她,傅执也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其余的人更是对她表示失望,事到如今还搞不清状况。
"我不怕实话告诉你,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这个女人不过就是我的一颗棋子。"傅执冷冷的说了一声。
"什么?"
张合跟范丽的经纪人都是惊呆了。
那个经纪人一下子感觉鬼神来了,眼前一黑,下一刻就眼泪一颗比一颗更大的落下来,他竟然从始至终只是把她们当一颗棋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