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幸有些委屈,眨着她的大眼想:妈妈不要爸爸了吗?
最近一直听奶奶她们聊天说爸爸跟妈妈不好,她们都以为俩小萌货听不懂。
但是...
两个小家伙现在郁郁寡欢的样子...
天气突然阴的厉害,她低着头,紧闭着双眼,像是要将那所有的痛苦跟不舍都隔绝内心。
像是不想被任何思绪打扰,像是只想离开。
但是离开,竟然并不是一件轻易地事情。
李阳终是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终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带她离开。
如果她真的跟傅执真心相爱,那么他这一场,会不会铸成大错?
当傅执收到离婚协议跟信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
他开完早会回到办公室看到桌面上放着的文件袋,是他那天送去的那个。
她昨晚说会送来。
"傅总,刚刚您母亲送过来一个文件袋。"秘书说跟进来说,看到他已经看到便是悄悄地退了出去。
他打开文件袋,里面毫无疑问的,她已经在离婚协议书签字,他把协议放在一旁,看着她留下来的信。
她的字他是认识的。
"我走了,你安心处理完事情,勿念!"
然而那一大串文字终是没有给他,最后她还是换了一种方式。
只是短暂离别,无需太伤感。
他的一颗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提在嗓子眼,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沉下去。
她走了,让他安心处理完事情。
勿念?
她走了?
想起昨夜她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想起她的那些叮嘱,她要他好好照顾自己,别再不停的抽烟...
他还以为只是关心。
原来...
她是早有预谋,只是没告诉他她在今天要离开。
她说要分开一段时间好好想想。
她真的做到了。
信纸被他轻轻地放下在桌面,严连走进来:"你老婆真签字了?"
他是刚刚听秘书说离婚协议的袋子被送回来了来看看热闹。
但是傅总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看着竟然不忍心打击了。
"她走了。"他淡淡的一声,然后低着头往窗前走去。
严连站到他的办公桌前只是瞅了一眼那张信纸,简单的几个字就是一场别离。
不由的挑挑眉,这样的离别方式真特别,但是既然是离别信,是不是也太短了点?
"她去了哪里?"
不多久严连的手机就响起来,严连看了一眼立即接起:"喂?"
"太太跟姓李的小子到了机场,我们要拦住吗?"
严连望着站在窗前那挺拔的背影。
"不必了,让她去吧!"
这时候她离开也好。
淡淡的几个字,严连只好说:"不必,看她们上飞机后折回。"说完挂了电话。
傅执低了头,望着脚底,脚底的那些车都好似是一些玩具汽车,这里到底有多高?
严连走上前与他并肩站着,望着外面的高楼大厦,繁花似锦:"就这么让她跟李阳走了?"
"她昨晚已经提醒过我。"他只说这一句。
严连不由的看他:"你们昨晚在一起?"
可不是在一起嘛,而且还做了很多事。
他却高兴不起来,只是抬头望着外面,长睫下一双凌厉的眸子眯着:"抓紧时间把张合引出来,这个烂摊子我已经受够了。"
严连点头:"好,那接下来?"
"公布我们离婚的消息!散布我送范丽豪宅跟送她钻戒的消息。"他淡淡的说。
严连立即去照办。
他真的送了豪宅送她一套房子,在小幸离开之后,他交代完严连之后便是出了办公室,叫着范丽大方的在珠宝城选戒指。
范丽望着那压手的大钻戒不自禁的咬唇:"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他笑了声,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她手上的戒指,不自禁的就想起那时候小幸说,随便买个戴着表示表示就行。
却只是眨眼的功夫,回过神望着范丽:"你不喜欢?"
"喜欢,我当然喜欢,可是这样会不会显得有些招摇?"
旁边站着的几个工作人员也都疑惑,话说虽然他们很少见老板娘,但是还是听工厂里的人说老板娘特别温柔贤惠,那是最配得上老板的人。
而老板现在这样薄情寡义的为了一个长的好看点的女人而抛弃了结发妻子跟两个孩子。
这样做真的好吗?
有的女职员甚至有点哀怨的望着他,不过也没说话,只是心里埋怨: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不知道老板娘这几年有没有偷偷地留一些私房钱,不然真是亏了。
既然男人不是好男人,女人当然要花光他的钱才算没折本。
"对于你们做演员的来说,还怕招摇?何况,我们现在这么好,我若是不表示表示,那别人还以为我傅执对女人不舍的花钱。"
于是女星范丽激动的什么也不出来,咬了咬唇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众人吃惊的望着那个女人,真不矜持。
傅执微微往外,却是没能躲过。
只得忍着怒意,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又有些诡异。
让看了的人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害羞呢。
只是不久后他就借口进了洗手间,拿着帕子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不悦的皱着眉想着刚刚那一幕。
那女人还真是得寸进尺。
却虽然不悦,只得隐忍。
帕子用完后随意的扔到垃圾桶,然后打开水龙头洗手。
可见傅总到底有多么的洁癖。
只是她走了,他现在可以一心演戏,不用在担心她看到后会难过。
他也想早点把事情解决掉,到时候他去追她回来也好,她自己回来也罢,至少不用再有别的人干扰。
他是真的受够了,太久没有好好地跟她在一起吃顿饭,太久没有听她说些家长里短。
突然就很怀念,那时候他们一起住在公寓,她怀着孕还学着煮饭,然后吃饭的时候就跟他说一些不打紧的琐碎的事情,那时候她通常是很不理解的一直皱着眉,她自己都搞不懂那些人为什么会那样在乎一件小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