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说着上了楼,何悦站在楼下奇怪的望着她的背影,怎么觉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
今天照片又被摆放好了,她坐在床沿望着他们俩的合影不自禁的垂了眸,其实,他明明经常来看小家伙们。
他应该是今天回来的,所以摆台才会又被翻开。
但是早上小幸并没有急着走,像是上次一样在这里吃早饭,只是何悦吃了几口便是带着孩子们出去了。
似是故意留给他们俩相处的机会。
小幸想着昨晚的事情便望着他,他一直很安静,似只是认真吃早餐。
黑眸突然掀起:"怎么了?"射向她毫无防备的安静眼眸。
小幸便是直勾勾的望着他,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半晌却只是说:"你最近过的还不错,我们同事都议论你最近过的那么好我们是不是就要——"
那两个字终于还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在他那冷鸷的目光像是要杀死她的时候。
他望着碗里的粥:"只是做戏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就如她跟同事们的解释,他也是这样敷衍她。
心里有点难过,不自禁的哽咽,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那么找人跟着我也是做戏?"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坦白。
听到这话,他才又抬眼,望着她那剔透的杏眸。
许久!
"不是!"认真负责的两个字,他放下了勺子,沉吟了一声,望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
小幸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你说我不信任你,甚至把戒指退还给我,可是你又是否信任我呢?"他无比冷静地。
那样漆黑幽深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她,似是下一刻就要闯进她的心里搅个天翻地覆。
冰凉的饭厅里一下子也不再那样冰冷。
只是,却不是温暖的。
似乎浓雾起!
四目相视,她的心未动,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剩下艰难地呼吸。
"妈妈的事情应该是张合做的,但是他现在消失了。"他说着无奈叹息。
她却是吃惊的望着他:"张合?他——"
"他当然是恨我,想方设法的毁我。"
小幸心里隐隐的感觉到些什么,看到他堪忧的样子不自禁的微微皱眉。
傅执也望着她,一双眸子幽深又锐利。
"你还会担心我?"他问。
望着她那忧心的眼神。
小幸望着他的眼眸一滞,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说出口:"当然,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了,但是你还是小小幸跟小小执的爸爸。"
他垂了眸,小幸却盯着他:"那你为什么找人跟着我?你是怕..."
他低笑了一声:"我以为你再也不懂我的心!"
小幸的心尖又颤了一下子,再也不懂他的心?
"那你跟那个女孩子去出差——"欲言又止。
"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做戏,我必须要让市民把视线从你身上移开到别人身上,这样——你才会安全一些。"
眼眶莫名的湿润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还是垂了眸,放下手里的筷子。
许久她都说不出话,只觉得难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关心还在,疼爱还在。
她的心有些乱,因为他不信任她,却还会给她这么多。
后来她有点慌乱的把手从桌上放在了膝盖上,低声道:"你要带他们出去就出去,不想就在家玩也好,反正外面很热。"
他抬眼看着她:"你有事?"
小幸没想到被他猜到:"你怎么知道?"
他不得不挑了挑眉忍着心里的不爽冷声道:"若不然你会让我留下?"
当初她让他滚的呢。
可是他好似忘记了是他说,就当他们从来没有相爱过。
想到那些就会心痛,她还是又低了头。
"我要去出差,可能要过两三天才能回来。"
就这样吧,那些伤心的事情还是少去想,去到山区正好彻底换个心情。
原本宽阔的眉心拧起来:"去哪里?"
"是山区,一个很小的地方,但是我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环境。"她低声说,然后要起身。
想来还是不要在一起呆的太久,不然又吵起来,好好地一个礼拜日他也不能开心了。
"周五晚上我看了你的节目!"他突然说。
她吃惊地望着他:"你看了?"
"做的还不错!"他没回答,只评价。
摄人心魄的眸光直勾勾的噙着她剔透的杏眼,像是无尽的深渊。
小幸的心里却有些愉悦的东西在跳跃。
只是努力地压制着,还是起了身:"我上去收拾一下!"
他望着她手上的戒指不自禁的皱着眉,却只是瞅了她一眼。
她上楼去拿行李要搬着行李下楼的时候他走了上去站在她面前。
他的手上还带着他们的婚戒,她低着眼,看的很清楚。
柔荑用力的抓着拉杆把手,他的手伸过去:"我来吧!"
她的心一荡,却是缓缓地松开了手,与他的手上肌肤一碰即过,他看她一眼,看到她躲闪不看他的样子只是拿了行李下楼。
她跟在后面,看着他高挺的身子轻易地拎着她的大行李箱,不由的就心慌起来。
她已经把握不住他,也不知道能把握自己到什么地步。
他好像也怪她,怪她把戒指还给他。
然而还他戒指,却是她人生的另一场开始。
八点多车子在他们家门口停着,傅执跟孩子们也站在那里,小幸同事从车子里出来,当然是因为看到傅总在。
"傅总!"一群人客套的跟他打招呼,他微微低了低头,却只是看着她。
同事帮她把行李箱放在后面,然后让她上车。
小小幸跑到她身后拉着她的衣角:"妈妈!"
小幸低头,看着女儿好像很不舍的她的样子便把女儿抱了起来,笑着道:"妈妈是去工作,很快就回来。"说着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未完待续)